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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开心坐在一边不尴不尬，她不了解内娱，一时间插不上话。心里对虞悦的不喜欢又多了一分，虽然听不懂，但也笑着回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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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决将设计的程序交给霍澍：“老板你看看还有什么问题？”
霍澍指着程序：“这个人工智能，可以模仿人声吗？”
徐决摇头：“这是需要提取并且载入的，如果有原声的话，就没问题。”
霍澍靠在椅子上：“这个功能必须要有。”
没记错的话，冯维林之前有个青梅，二人情投意合两情相许，意外的是那个青梅生病离开人世，冯维林也就一辈子未娶。
亲情牌是一个突破口。
虞悦费了半天口舌，冯老终于看向桌上的图纸：“要单单人工智能的话这市场上可太多了。”
现在人工智能如此之多，霍澍总不能指望公仔好看卖钱吧。
叮！
虞悦看了一眼手机，勾唇：“创新是时代发展的趋势，如果单单只是语音助手找您合作也太没有诚意了。”
冯维林将画稿收下，算是在考虑范围内。
虞悦抬手看了看时间，快五点了，她着急下班。
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荣大校方的电话，邀请霍澍去参加荣大六十岁周年庆。
虞悦喝了一口水，靠在咖啡间的柜台上：“这个需要看我们老板的行程安排。”
荣大的校方很客气：“我们学校计算机系人才辈出，学生对中越集团也是相当崇拜。”
正逢遇到毕业季，估计荣大那边邀请了不少科技公司的领导。
“我明白，这边确定了就给您答复。”
挂了电话霍澍正好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咖啡间的虞悦，眼底勾起一抹笑：“上班时间偷懒？”
虞悦拿起手中的电话：“我换了个地方办公。”
霍澍叫她去办公室。
虞悦喝完水，抿了抿唇，从桌子上拿了笔和本进去，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老板何事你说。”
今天的虞悦穿着薄款西装，里面的白色T恤很显胸型，衣服束在短裤里腰线极好，那两条白皙的腿又长又直，明晃晃的。偏偏她本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霍澍轻笑出声：“和冯老的合作谈得怎么样？”
虞悦收起笔记本：“两天的时间，我还没有打入敌人的内部呢。”
办公室里的空调吹着，霍澍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水压压惊：“那你要加油。”
虞悦点头，想起什么事来：“荣大的校方邀请你参加六十周年校庆。”
霍澍：“我又不是荣大的学生。”
虽然他不是荣大的学生，但他是年轻的企业家，是新生的力量，所以荣大很会挑选人。
虞悦歪着脑袋：“那您是去不去呢？”
“去。”
下班之前，虞悦给荣大校方回了话，那人高兴得就差手舞足蹈了，挂电话的时候还在说：“真是太感谢了。”
虞悦收拾了办公桌，乖巧地等着下班。
许晚掐着点拿图纸上来：“虞助，这是修改好的，你看看。”
虞悦收好：“行，我明天再看，下班了。”
啊？
万万没想到虞助的事业心竟然这么不强，明明看起来就是个女强人。
许晚跟在后面：“虞助，霍莲天天问我在偷偷摸摸干什么？”
都是在职场上混的人，那天虞助故意避开霍莲说设计的图的事儿，指定是不想让霍莲知道。
进了电梯，虞悦按了负一层：“那你要好好想办法了。”
许晚有种做间谍的使命感，一下子来劲儿了：“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这个秘密的。”
晚上八点，霍澍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他手指轻轻在电脑上敲东西，徐决站在一旁像个好学生。
等霍澍弄完了，他开始拍马屁：“师哥不愧是师哥，牛。”
处理好语音的问题这个人工智能的算法程序大致都完成了，只剩下完善和修改，以及最重要的建材合作。
霍澍看了一眼外面，对面大楼都熄灯了，再看看办公室外面，秘书桌上有一盏灯留着。
他拿出手机打给虞悦。
晚上十点，虞悦刚和冯老聊完天，伸了个懒腰。
接起电话虞悦调整语气：“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如有事情，请在嘟一声后留言。”
霍澍手中的烟草在燃烧，一般写完代码他都会抽烟，但难得一笑，徐决摇头继续检查作业。
“火锅吃吗？”
虞悦恢复正常的声音：“地点。”
霍澍觉得席重算是挖到宝贝了，那个小记者什么好地方都能找出来，全能型攻略者。
虞悦隔空点头：“二十分钟后准时到达。”
剩下的半根烟霍澍熄灭了，关上电脑：“徐决我先走了，剩下的交给你。”
“好的老板。”
等人走后，徐决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
不是烟草味。
哦！
是酸臭味哦。
火锅店的位置很巧妙，在霍氏大楼的对面，楼里灯火通明。
虞悦和霍澍坐在靠窗的位置，将对面的情况看得清楚：“老板，你是来看戏的？”
霍澍点好锅底，递给虞悦菜单：“先点菜，等会儿再看他们。”
服务员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内心嘀咕，这两位是明星吗？
虞悦加了一盘小酥肉，说了句谢谢。
自从上次霍凭拿走合同之后，没再来找麻烦，就连霍久都消停了一段时间。
虞悦好奇：“这小游戏是要上线了吗？他们公司这么忙？”
霍澍随意散漫地靠着沙发上，眼神根本没有往霍氏的大楼看，只是认真地盯着虞悦。
“半吊子水准，技术不到位，上线预告发了好几天，游戏出了问题，大半夜在处理bug。”
霍氏本就是半吊子，又加上霍凭急于求成，导致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火锅锅底上来开始冒泡。
虞悦倒进去牛肉：“都说了让他们不要贪心，毕竟术业有专攻嘛。”
霍澍：“那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
虞悦七上八下烫完毛肚：“咱们老板的技术当然是杠杠的。”
听到想要答案，霍澍将碗递过去，虞悦筷子上的毛肚到了霍澍的碗里，悲欣交集。
火锅店里人多，一时间热气腾腾。
虞悦吃得嘴巴都肿了，她再次转头，霍氏大楼的员工才下班，走进来几个吃火锅的。
“我听说GOING集团本来是要和中越合作的，结果到了咱们这里。”
“哎，我大学学得不咋的，临时抱佛脚，昨天大半夜翻书看C语言，我真的很服。”
虞悦听着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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