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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百姓被饿怕了,居安思危,整日在家供奉神女。没想到居然来了这么多傻的,居然背叛神女!
他们将这些全神的信徒围了起来,大声的骂着他们。
“既然已经不信神女,为何还要领取神女所赐之物?”
“快走,快走,莫要碍了我们领粮食。”
因没了五石散,这些信徒本就焦躁,此时在被人这么一激,忍不住发起了脾气。
与在场的百姓撕打起来。
之前打差役,差役们不计较,温以凡也不好抓人。
如今他们打了其他百姓,自然就有了正当理由,温以凡毫不犹豫的让差役们去将他们抓起来。
这些人见差役来抓,慌张的逃走。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甘梵仁没来之前我们也没饿死。”
他们这话是硬气,但因为每个月都发粮食,他们这些日子什么也没有做过,一直在全心全意的信奉全神。
又因为五石散浑浑噩噩,很难找到差事。
离开了赠予的这些粮食,他们根本没办法生存。
温以凡是君子,但君子不代表没有脾气。
这些人胡搅蛮缠,多次打人挑衅,若是不能将他们惩处,如何震慑那些恶人。
若是没有武力震慑,那么即便是有神女庇护,也只会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温以凡毫不手软,一边让差役追捕,一边下令这些人的三族之内,都不许领取粮食。
此举将这些人的家人吓坏了。
他们的家人强拉着他们到府衙,求娶温以凡的原谅。
“之前差役好心上门,将你们被骗的银钱归还给你们,你们却对着差役大打出手。”
“如今食不果腹,倒是想起了府衙。”
面对温以凡的斥责,这些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去和那些被你们打的差役道歉吧,如果他们诚心接受,我就送你们去戒掉五石散,帮你们找份新的差使,但这粮食你们是万万不能领了。”
“神女示意,愿意原谅那些被骗的无辜之人,但对于你们这些执迷不悟之人不愿谅解。”
“是以,我不能给你们粮食,只能帮你们找份差使,愿不愿意做,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若不是担心这些人被逼急了,会去做一些伤人害命之事。
温以凡甚至不想在去管他们。
若五石散不戒,莫说是找差使,以后活着都难。
总是这些人不情不愿,但迫于家人的逼迫,不得不去找差役们道歉。
这些差役本就是想为百姓做事,并非是那种仗着手中有几分权利的贪腐之辈。
见百姓来道歉,也没过分追究,就谅解了他们。
温以凡将这些吸食了五石散的人统一关在一处,帮他们戒掉五石散,并派了医者为他们调理身子。
这些医者时常和他们讲述五石散的危害。
得知吸食五石散的危害后,这些百姓们一阵阵后怕。
好在他们吸食的份量并不多,很快就将五石散戒了。
但温以凡并未因将邪教之人抓了起来而结束。
而是特意找了邱向元写了份书册。
书中将着邪教做下的种种罪行放大,借由说书先生的口说了出去。
一时间这所谓的全神教一派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一些背后偷偷资助全神教的富商,悄悄隐匿起来,生怕被秋后算账。
甚至有人暗中计划离开许杨关。
对此温以凡丝毫没有阻拦。
这些人的这般有钱,离开了顺义军的地盘,定会被大云的贪官生吞活剥。
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顺义军对他们如此之好,他们却丝毫不感念,竟然想着自立门户。
既然有胆子做,就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这些人温以凡不好贸然处置,只是将他们的名单记了下来。
只等甘梵仁回来,再行商量。
甘甜是一点儿都不盼着爹爹回来。
这些日子他们过的很苦。
大舅舅因为他们私自去端邪教窝点的事情非常生气,他们每个人挨了手板,她因为还小,逃过一劫。
但大舅舅并未放过她,竟然逼着她罚站。
大舅舅尚且如此生气,若是被爹爹知道了,恐怕更是严厉。
甘甜只要一想到爹爹生气的样子,就觉得人生无望了。
几个小聚在一起就唉声叹气。
青云青天和添福添寿都已经被惩罚过了,倒是不慌。
只是对他们有些担忧。
甘怀仲是淡然的,他拿着书册淡淡说道:“既然做了,何必害怕?”
若是重来一次,他也定然会去找那邪教对峙。
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挑战爹爹的地位。
“大哥,你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咱们两兄弟最喜欢中父亲最喜欢你,肯定舍不得罚你。”
喜不喜欢是其次,主要是他有前世的记忆,认真来说,他比大哥还要大上十几岁。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爹爹肯定要怪他胡闹。
“甜儿还小,爹爹肯定不会怪甜儿。”
“说来说去就我最惨了,这一顿竹板炒肉我肯定是逃不过了。”
他越说越难过。
“说到底咱们这计划有纰漏,咱们人虽然多也足够聪明,但是我们的武力比人家差了太多,下次我们要好好反省才是。”
“若是我们能将这计划做的完美些,定然不会惹得爹爹生气。”
甘怀臂趴在桌子上,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对此次行动进行总结。
对于去挑衅这邪教的事情,他倒是不后悔,只是觉得计划还是不够完美。
巧了,甘怀仲也是如此觉得,他忍不住笑了。
他们俩兄弟这点倒是一致。
对所做之事绝不后悔。
甘甜咬着点心,面露苦涩。
唉,这件事儿说到底还是要怪爹爹。
若不是他不在,他们几个小的何至于亲自出手。
甘梵仁回来听说了这全神教之事,忍不住发笑。
“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
“自攻下许阳关以来,我开医馆为百姓治病,开福安堂收留弱小,于民我发放粮食,开凿水井,于商我一文的税钱都未曾收过。”
“我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他们还有何不满?”
“是否是我对他们太过宽容了些?”
甘梵仁的脸上不再是温和的笑,而是冰冷威严,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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