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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范也笑了,说道:“听你这笑声,好像是不服啊?没关系,我专治各种不服!”“说吧,准备怎么判我?十年还是二十年?还是牢底坐穿?”
嬴焕已经习惯了,三年之前,他就已经见识过这里的风俗,三年之后重来一次,又有何惧?
有权有势,才是王道,他的三年牢狱之灾,就是拜杜范所赐。
“你这次犯的罪,三十年起步,最高挨枪子!”
“不过,我可以与你做个交易!”
杜范笑容满面,给人一种狡黠的感觉。
“你让我治好杜间,然后给我减刑?”
嬴焕一笑,瞬间猜出了对方的意图。
“对,但不全对,只要你治好我侄儿,我将你无罪释放!”
他开出的条件,极具诱惑力。
只要治好杜间,就能免除牢狱之灾。
“听起来,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不过……我若是不答应呢?”
嬴焕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齿,让人可以感受到一种冷意。
“不答应,那就等着审判吧,总有你答应的一天!”
说完,杜范冷冽转身,扬长而去。
他不担心嬴焕不答应,若他不答应,就一直关着他,除非他一直不想出去。
下午,杜范与秦剑在办公室内,吐槽嬴焕嘴皮子硬。
都已沦为阶下囚了,还那么冲。
“老杜,依我看,让他吃点苦头,看看是他的皮硬,还是咱们的鞭子硬?”
秦剑提议道,对付这种态度强硬的人,你就只有动点手段。
嬴焕不服软,就让他吃点苦,看他能抗到几时?
“好,老秦,这就交给你了,让他多爽一下!”
杜范笑道,他不便出手,毕竟还有交易和嬴焕做,不便做得太绝。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秦剑点头。
可秦剑还没来得及动刑,一个比他们级别更高的人出现了。
冯易!
正是冯家家主,州防部三大队长之一,在州防部拥有极高的地位,在杜范与秦剑之上。
冯易出现,正是为了嬴焕而来。
牢中,冯易见到了盘坐在地上的嬴焕。
“先生!”
冯易拱手,轻声呼唤。
“冯家主!”
嬴焕看着来人,似乎并不感觉到惊讶。
在冯家为冯老太爷治病的时候,他就看到一件制服,正是州防部的服装。
而且级别还不低!
刚才,他之所以拒绝杜范,其实也是在赌,赌冯家会出手干预。
毕竟,他治好了冯老太爷,虽收了百万诊金,可这纯粹就是做了个顺水人情,冯家稍微懂得起一点,就不会坐视不管。
果然,冯易到来,证明了他的想法。
“先生,不必着急,我定保先生周全!”
冯易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随即,他吩咐守卫,好生照料嬴焕,一定不能让嬴焕受到任何伤害,之后,他便匆匆离开牢中。
办公室里,杜范得知这个消息,勃然大怒。
“冯易,你他妈的!”
愤怒的杜范,将玻璃杯直接扔到地上,摔得粉碎。
“老杜,看来,咱们只有找陈龙队长了,他与冯易同级别,他若是能出手,就可以阻止冯易!”
秦剑屁股一撅,主意来了。
“况且,我曾经说,陈龙的儿子陈长生与嬴焕也有过节,他没理由不出手!”
听到这话,杜范的心中又有了希望。
州防部除了州长、州委员之外,还有三大队长,这三大队长,是州防部的二把手。
冯家冯易,陈家陈龙,还有一个来历更了不得,是遵州两大武道世家之一的黄家之人——黄珊。
冯易与陈龙,都是年过四旬的中年人,唯有黄珊,年方二十五,就已经坐上了这么高的位置,可见其实力。
想要释放嬴焕,有几种途径。
三大队长,一人同意,无人反对,可释放。
两人同意,可释放。
一人同意,有人反对,不可释放。
两人反对,不可释放!
所以,冯易告别嬴焕后,赶紧去走程序,准备释放嬴焕。
然而,就在一切程序办妥,就等释放之时,陈龙站出来了,双手双脚反对释放嬴焕。
还说嬴焕罪大恶极,穷凶极恶,是个危险分子,一定不能释放,否则将为祸城市。
就这样,这件事情又陷入了焦灼,唯一的决定权,落到了黄珊的身上。
当天,冯易就去找了黄珊,想要让她点头。
只可惜,黄珊与嬴焕素不相识,不愿帮忙,她也不反对,选择了沉默。
这也没什么用,一人反对,和两人反对的结果是一样的。
周旋无果的冯易,再次来到了牢中,将自己遇到的问题,告知给嬴焕。
“陈家!”
嬴焕眼神微眯,他生命中又多了一个敌人。
“冯家主费心了!”
嬴焕拱手,表达谢意。
“先生放心,我再想办法!”
冯易躬身,告别嬴焕,离开了大牢。
他之所以对嬴焕如此客气,是因为嬴焕救了他的父亲,是冯老太爷的救命恩人,是冯家的大恩人。
恩人有难,自当全力以赴解救!
第二天,嬴焕还在闭目休息,牢门便被打开了,有军士进来,宣布嬴焕所有罪名皆不成立,立即释放。
嬴焕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暗道冯易果然有本事啊,不愧是州防部高级别的领导,一个晚上就搞定了所有事。
离开之时,嬴焕笑着和曾经的狱友打招呼告别。
众人惊讶,这家伙听说这次犯的罪更重,怎么才进来两天就被释放了?
离开牢狱,到了外面。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嬴焕感叹还是外面好。
有阳光,有希望。
他离开牢狱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冯家。
冯易为了救他,也是出了大力的,虽然自己有恩于他们,但还是要去当面感谢一下,这是基本的礼数。
自从上次在冯家救了冯阳之后,嬴焕进入冯家就没那么费力了。
别院中,隔着老远,嬴焕就见到了冯易。
“冯家主,多谢了,如果不是你,恐怕我这次真的要牢底坐穿了!”
嬴焕笑道,虽说大牢困不住,但合法的出来和跑出来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闻言,冯易连忙摆手。
“先生,说来惭愧,我没能帮上任何忙!”
冯易摇头,脸色颇有些尴尬。
“哦?那我是怎么出来的?”
嬴焕哑然,不是冯易帮忙,他又如何能离开州防部的牢房大门?
“先生,说来话长,请进屋来,听我慢慢给你说……”
冯易将嬴焕请进会客厅,泡了一杯上好的大红袍,二人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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