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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内卫的人也凑到马车跟前,"许大人案犯已经抓走了,现在我们进去清点嫁妆吧!"
"来了!"
许瑾瑜跳下马车,她来这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魏安母亲的百万两嫁妆。
没办法,穷啊,宣帝赏的那一万两的白银根本不够买玻璃的制作技术的。
剩下的许瑾瑜还要跟魏安借。
内卫带着魏安和许瑾瑜大摇大摆的进了平阳侯府。
平阳侯老夫人早早的就把库房的钥匙送了上来。
库房门一间间的打开,
"哇!这一库房全是银子和金子。"
"这一库房全是绸缎。"
"这一库房全是瓷器。"
··········
魏安和许瑾瑜两个土包子算是开了眼了。
两人这个库房进去那个库房出来的看稀奇。
内卫的人对照着刘氏的嫁妆单子一通清查,嫁妆单子上至少有一多半的东西已经不翼而飞。
许瑾瑜看着嫁妆单上少的东西,一边看,一边在系统里扒拉这些东西到底去哪了。
【绿釉狻猊香炉,咦!这个已经埋进老平阳侯的墓里,不好要回来。】
咦!
把儿媳妇的嫁妆带进坟墓,这算什么。
【檀香木雕花滴水大床,呀!这个在平阳侯老夫人的卧室。】
【我去!儿媳妇被杀了,这老太太就心安理得的用儿媳妇的嫁妆是吧!真不怕大半夜的儿媳妇找来。】
这回大家看向平阳侯老夫人的院子也满是鄙夷。
院子里平阳侯府的仆人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
魏安听到这些神色淡淡,平阳侯老夫人为什么对儿子杀妻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不就是因为她也缺钱吗?
她唯一的良心就是看着吴娇娇,不让吴娇娇把魏安弄死。
至于那些不给饭吃,不给衣服穿,暗示仆人打骂魏安,她都当看不见。
最好这辈子魏安就那么窝窝囊囊的活下去。
她才能没有顾忌的用刘氏的嫁妆。
【织金美人象牙柄宫扇,这个在庆阳侯家,送礼送出去的。】
庆阳侯家看热闹的人拔腿就朝家跑去。
【嵌贝流光阁帘,这个被平阳侯拿去打点,现在在吏部尚书家里。】
一位看热闹的吏部官员脸一下子就黑下来,吏部尚书没有来,这让他怎么跟尚书大人说。
说您可宝贝的流光阁帘是刘氏的嫁妆。
【牙雕三羊开泰插屏,这个怎么还在宫里,又是平阳侯送出去的。】
这回轮到内卫的人黑脸了。
【饕餮纹玉如意枕,这个在、、、】
···········
这一天,所有在平阳侯府看热闹的人都是黑着脸出门的。
看热闹就看热闹,这损失不要太大。
这平阳侯府所有的开销用的都是被他们杀掉的刘氏的嫁妆。
那些送出去的东西,他们还是不还呢。
还得话,他们吃亏,没看平阳侯府都在装死吗?
不还的话,也有点不好。
很快,宣帝就给了答案,让平阳侯府想办法把刘氏的嫁妆补齐,补不齐的话,那就卖房子,卖地。
实在不行平阳侯府的人出去做工还债,装死是不可能装死的。
刚接到圣旨的平阳侯庶子魏友学笑得是见牙不见眼,别人难受不难受他不知道,反正他高兴了。
作为平阳侯的庶子,他早就被分出去了,靠着一些祖产度日。
赔钱就赔钱,这可是一个世袭罔替的爵位。
他这一支算是发达了,感谢自己的嫡长兄,感谢刘氏,感谢魏安,感谢陛下,感谢所有的人。
这位新出炉的侯爷甚至给刘氏和魏安立了一个长生牌位。
晨昏定省都不忘上一炷香,魏友学一大家子也跟着自己的爹上香,上的不要太欢乐。
至于许瑾瑜和魏安在干什么?
他们俩把库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搬到刘氏的一个陪嫁院子里。
刚好这里离许瑾瑜的县主府不远。
"10万两白银够不够?"
魏安和许瑾瑜灰头土脸的蹲在银库里。
他们现在要把银子充进金手指,许瑾瑜打算买玻璃的制造方法,魏安打算买古法水泥的制造方法。
把古法水泥的制作方法献上去,好歹先给自己弄一个官身再说。
"让我看看。"
许瑾瑜苦着脸翻看金手指,里面的东西是好,可是都便宜。
一个玻璃制作技术要6000两黄金,那就是六万两白银。
古法水泥的制作方法比玻璃还贵一点,要8000两黄金,八万两白银。
"总共需要十四万两白银。"
魏安一把捂住胸口,
"这么贵吗?"
许瑾瑜眼睛盯着金手指上的目录,风轻云淡的说道,"还好啦!还有大蒜素的提取方法,这个更贵,要三万两黄金。"
"大蒜素!“
魏安惊喜的站起来,”大蒜素放在古代可是治疗痢疾的良药,还有伤寒、百日咳,甚至连胃病都能治,这个要不要买出来。"
许瑾瑜掀起眼皮,
"你忘了我们穷。"
"对!我们穷。"
魏安一下子也想了起来,他母亲的嫁妆只拉回来了一少半,现银只有十几万两,更多的是实物。
他们现在也只能勉强买得起玻璃和古法水泥的制作办法。
别的暂时还是不要想了。
"不要急,我们先把玻璃制造出来,用玻璃赚了钱,再去买别的。"
···········
房间里,许瑾瑜和魏安有商有量的计划着日后的行动。
房间外面,原禁卫军现内卫悄悄的从房顶跳下来,拔腿就往皇宫的方向跑。
别的他听不懂,但是痢疾他是能听懂的,痢疾这个病控制不好,会造成瘟疫的。
齐国就有一次痢疾造成的瘟疫,一个大城里的人死了一大半。
尸臭引来了无数的食腐动物,那些动物吃了尸体以后也死亡了。
到现在为止,那座城市还是远近闻名的鬼城,没有人愿意踏足那座城市百里之内。
许大人要是真的能弄来痢疾的特效药,那就能再立一功。
第二天凌晨,天还黑着呢,许瑾瑜就被晃醒。
许瑾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是东宫的贺嬷嬷。
一言不发的用被子把脑袋捂住,继续睡。
贺嬷嬷看着许瑾瑜的动作就知道许瑾瑜还没有醒。
笑眯眯的对许瑾瑜说:"许大人,要上朝了,再不起就要迟了。"
【啊!这个朝我是非上不可吗?皇帝那个老头子真的就不困吗?】
贺嬷嬷熟练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叫醒服务。
反正许大人每天早晨都会来这么一回,习惯了,呵呵!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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