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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完堂,送入洞房, 祈云煦挑开她的盖头,看到沈南栀熟悉的脸,莫名的松了口气。娶她可真不容易啊, 新婚日还差点儿闹出刺杀,他都怕掀开盖头,新娘子换了人,乐子就大了。
“摄政王,王妃,该和合衾酒了。”
沈南栀被这气氛感染,也难得露出几分娇羞之色, 手挽手喝了酒,脸颊染上一抹桃花红,祈云煦看的眸光幽深,终于等到新婚之夜,太不容易了。
“我还要去应酬一下,你先卸妆,吃点儿东西,等我回来。”
沈南栀点点头,维持自己矜持的淑女形象,毕竟是新婚夜呀。
好在祈云煦的身份摆在那儿,无人敢逼着他喝酒,随便应付一下,走个过场,很快回来了。
沈南栀正吃饭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拜堂行礼也是很费力气的,加上待会儿的新婚夜, 她更要吃饱了才好有力气应付。
“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看他们一群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早点儿回来陪着你,我也饿了,正好吃一点儿。”
加了一副碗筷,两人把饭菜都吃的差不多,没有别人家那么浪费,都是在乡下生活过的,知道粮食得来不易。
饭后,祈云煦去洗漱换换衣服,沈南栀心不在焉地盘膝坐在床上,还有点儿紧张。
下人们识趣退下,等着夜里王爷叫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只是他们注定失望了,沈南栀带着祈云煦直接进了空间, 在她的房间里度过新婚夜,比在王府新房里方便很多。
巨大的洗澡池子里能容得下两个人,宽大的沙发,地毯上,外面过去一夜时间,他们在新房里没日没夜的荒唐了五天。
这五天,让沈南栀见识了什么是年轻人的体力,随便煮点儿东西吃,就是黏在一起,然后就是酱酱酿酿的, 祈云煦从生疏到熟悉,眼神一变,都让沈南栀脚软。
祈云煦可是大开眼界,世上竟然有这么多神奇的东西,比外面那些动物植物更神奇,是科技带来的震撼。
“我跟你聊聊现代科技吧,别满脑子都是色色, 天长日久啊, 小心肾, 悠着点儿。”
“没事儿,咱们可以一边说,一边做,不耽误的,我马上要启程了,你就忍心饿着我?”
沈南栀冷着脸:“自然是忍心了,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男人的花期可不长的,一生能做的次数是有限的,你现在做得多了,等老了可就做不动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不举的,但是你没有听说哪个女人不行的。”
祈云煦脑子打结,好像是这个道理啊,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又被她忽悠了。
“那咱们就聊聊天,我都听你的。”
“好,我弄点儿新鲜水果来,你也补充一下营养啊。”
祈云煦好笑,看着她跑远了, 眼底满是不舍,这次出征,不知道多久能回来,丢下南栀一个人应付那些老狐狸,他要说不担心是假的。
哪怕知道南栀有这个能力,也舍不得她辛苦,人家能干,也不是他肆意使唤的理由。
沈南栀回来,摘了新鲜的草莓,车厘子, 西瓜,都是她爱吃的。
“这西瓜好大的,还是无籽西瓜,最好吃的品种,你多吃点儿。”
古代的西瓜叫凉瓜, 很稀少,都是贡品,一般的百姓吃不上的,主要是品种也太差,不够沙甜。
“这么好的吗?西瓜没有籽儿,怎么做到的?”
“这个涉及到了农作物培育知识了,术业有专攻,我没有了解过,不过书房里有书,你想知道可以去研究一下。
我擅长的就是赚钱,管人,不属于研究人才,吃就是了,别操心那么多。”
“好,我尝尝。”
确实很好吃,祈云煦不怎么喜欢吃水果,都觉得好吃,不知不觉吃了下半个。
“什么时间了?该出去了吗?”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沈南栀看了一眼设定好的时间,道:“还有三个小时, 小睡一会儿?”
“好啊,南栀邀请,本王自然要奉陪了。”
他又想那种事儿了,沈南栀翻白眼:“我是说纯睡觉,脑子里想什么呢?”
“两不耽误。”
“不行,你脚软着出征,让人看到了不该笑话我了吗?必须睡觉,养精蓄锐。”
祈云煦倒在羊毛地毯上,无奈道:“我这一走,你不在身边,养精蓄锐有何用?”
沈南栀噗嗤一声笑了,这人开了荤,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男人都这样吗?
“好了,别装了可怜,没有那啥的时候你不是照样过的吗?好像我害得你有精力无处释放似的,这个锅我可不背啊。”
“那不一样, 没有尝过你的美好,我还能控制,食髓知味你懂吗?”
“不懂。”
……
两人出来的时候, 祈云煦还在床上铺了一张元帕, 沈南栀无语:“你不会想要割破手指滴点血吧?”
“这是规矩,我不想你被人非议啊, 滴血是必须的,要供奉在祖宗面前。”
沈南栀笑的不行:“谁家祖宗乐意看这个?他们怎么分辨是不是真的血?你省省吧,我弄点儿鸡血来,真是规矩多,都是没必要。”
“活在世俗里,不是太过分的规矩,能糊弄过去就糊弄一下,没必要浪费在这些小事儿上。”
“你说的对,不愧是摄政王。”
沈南栀已经从空间里弄来鸡血,一不小心撒多了,这下元帕看着有点儿惊恐。
“现在可怎么办?”
祈云煦:“就说你突然来月事了,万一有人盯着你的肚子, 不想让你怀孕,也省了算计你。”
“谁会盯着我的肚子? ”
“人心难测,小心为妙。”
“行吧,听你的。”
天色已经发白,该起床了,祈云煦今日必须要走,已经不能再拖,边境战事不等人的。
伺候的宫女嬷嬷们进来,有那老嬷嬷是专门负责收取帕子的,她们不是皇宫里的人,是效命宗人府,掌管所有皇室子孙的内宅事情。
看到这么多血,嬷嬷的脸色都变了,“怎么是这样子?这不正常?”
沈南栀捂着脸装死,祈云煦惹出来的事儿他自己解决,这么羞人的话她不想说。
祈云煦面不改色:“ 王妃恰好来了月事,正常的。”
“啊,那圆房了吗?”
“自然是圆了。”
祈云煦端着一张正经的脸,跟嬷嬷讨论女子的月事,竟然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这份功力也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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