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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璆提出,要给程程做手术,需要许多的医疗器械,C市基地现有的医院,虽然已经初具规模,但设备还不够完善,需要他们外出搜寻。贺季铭和许之鹤为这一次谁去外出打了一场,然而结果和之前的一模一样——这次两人打了一整夜,却还是没能分出胜负。
最后,两人还是靠最原始的解决争端方法——石头剪刀布,决出了胜负。
五局三胜,前面四局,两人分别胜负两场,最后一局,许之鹤脸色铁青地以“石头”,输给了贺季铭的“布”。
贺季铭冷然睨他一眼:“你已经输了,不是想耍赖吧。”
这高贵冷艳的样儿,还以为他是凭实力打赢了情敌,而不是赢了“石头剪刀布”这种无聊的小游戏呢。
许之鹤想到要好几天见不到程程,望着他的眼神中杀气森森,没说话,一个闪身,跑去找程程了。
贺季铭一个不察,被他钻了空子,却也不能做什么,心里气得不行——等程程眼睛好了,就将一切都说清楚,到时候,程程肯定会选择他的。
虽然这么告诉自己,但他也清楚,他心里并没有多少的自信,不然他也不会放任许之鹤这个活死人待在程程身边了。
——————
阮程程还在睡梦里,梦到一条大狗狗,在她脸上舔来舔去,热情得不行。
她招架不住地想要偏头躲开,却怎么也躲不开……
唇间一片濡湿,她的意识猛地回笼,无奈地娇声抱怨:“哥,唔……哥!”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清冷的声线,却带着饱满的热情,反差感十足:“程程,你醒来了,我们来做吧~”
阮程程脸蛋红红的,虽然哥哥偶尔就会这样抽风,她都快要习惯了,却还是忍不住羞耻。
她强忍着羞耻,极力想要撑起凶狠的气势,凶巴巴训斥道:“哥哥!你,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当然是没有用的,她整个人就像个软绵绵的小兔子,再怎么挺胸抬头,也只是奶凶奶凶的小兔子。
敏感的耳朵被温柔地缠卷,小兔子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身子越发软乎乎,瘫软着落进大灰狼布设好的陷阱里,被狠狠蹂躏,就算再怎么哭泣求饶,也只会激起大灰狼越发蓬勃的兴奋,愈发凶狠地折腾她……
等贺季铭闯进来的时候,就见小姑娘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眼尾泛着糜烂的红,长长的眼睫被泪水浸湿,颤颤巍巍如同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蝶,浑身上下青青紫紫……
贺季铭瞬间气得眼睛也红了,当即不管不顾,又和许之鹤打了一架。
……
当晚,阮程程又被某个妒火中烧的男人折腾了一整宿,一边折腾还一边恶狠狠地逼问她——
“是早上弄得你舒|服,还是现在弄得你舒|服?”
阮程程哭唧唧:“都不舒|服!”
她都快散架了,呜呜呜——
“嗯?”
他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语气里危险意味满满。
她只好不情不愿地改口:“都,都舒|服……”
他还是不满意:“必须选一个!”
“那,那早上的?”她试探着道。
他脸瞬间就黑了,语气阴森森的:“看来是哥哥还不够卖力啊……”
阮程程浑身一抖,立马改口:“现在!是现在!”
可惜,已经晚了。
……
阮程程第二天手都抬不起来,心里欲哭无泪——知道alpha体力好,但哥哥这也太好了吧……呜——
……
……
……
没过几天,贺季铭也被楚璆派出去另一家省级大医院搜寻医疗设备。
贺季铭有点疑心楚璆是故意将他支使出去,但楚璆有理有据,面对他的质疑,回答得滴水不漏。
即便疑心并没有尽数消除,但关乎程程的健康问题,贺季铭即便再不情愿,也只好妥协。
然而,事实证明,贺季铭的疑虑是有道理的。
——就在贺季铭外出的第二天,楚璆便上门来拜访,告诉阮程程,他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可以为她做手术。
阮程程并不知道“哥哥”外出是为了给她寻找医疗器械,所以并不奇怪,只是觉得有点突然,也有点遗憾——不能在复明的第一时间见到哥哥了。
虽然心里也很期待早点复明,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可以再稍微等几天吗?”
楚璆:“你不想早点复明吗?”
阮程程摇摇头:“当然不是。不过……”
楚璆:“不过什么?”
阮程程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起羞赧的粉红:“就是,我想等哥哥回来再,再做手术……”
楚璆面无表情地否决了:“最好是立即做手术,你现在的身体状态是最合适的时候,再拖下去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
阮程程有点遗憾,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答应道:“那好吧……”
“对了,谢谢楚教授了!”她眼睛弯弯的,笑得十分灿烂。
楚璆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道:“先不用谢,等你真的能看见了,再道谢也不迟。”
阮程程不假思索地道:“我相信楚教授,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她眼眸粲粲然,含笑望过来,流光溢彩,灼灼摄人心魄。
“你倒是对我有信心……”
他说这话的声音很小,几乎呢喃,阮程程没听清,下意识问道:“什么?”
“没什么。”楚璆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之间,变得不一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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