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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毓如同炸毛的猫,一双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睛,明亮又警惕。沈怀洲覆在她身上,捧着她的面颊轻吻。
顺着眼睛、鼻尖、唇瓣,慢慢滑到耳根。
那块的肌肤很嫩,轻轻触碰,便晕出粉红。
他轻笑一声,在她耳边低语,“怎么这么好欺负?真想把你按在床上...”
像是情人间浪漫的低语,实则是令人脸红心跳的荤话。
钟灵毓听着羞愤。
她躲开,他却不让,继续恐吓调戏她。
沈怀洲是不满她的冷漠,故意惹她。
钟灵毓咬牙道:“沈怀洲,你下流!”
沈怀洲低声笑,“喜欢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衣衫不整,没有男人不下流,除非他是性无能。”
“粗俗!”
“嗯,我又粗又俗,钟小姐不是已经深深感受过了?”
沈怀洲朗声笑。
钟灵毓气的拎起枕头砸他,没砸到,反倒被他按住。
但他什么都没做。
只是抓起她的手心,放在唇边轻吻,随后搂着她睡下。
或是习惯,亦或者是挣脱不开,钟灵毓任由他紧紧拥着她的腰。
她的后颈,是他逐渐平稳湿热的呼吸。
渐渐的,她也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傍晚。
钟灵毓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一身崭新的衣服,折叠整齐,放在床头。
她穿好衣服,下了楼,很快就听到清脆又有节奏的声音。
那是刀落在案板的声音。
钟灵毓循着声源走过去,在厨房外站定。
沈怀洲背对着她,身上挂着围裙。
围裙不太相宜,但仍遮掩不住他的英挺阳刚。
他认真做事的时候,眉眼很是专注。
褪去了平时的凌厉不羁,有几分贵公子的斯文柔和。
“过来!”
这时,沈怀洲转身,向她招手。
他似乎早就察觉她下来,神态很自然。
钟灵毓拢了拢衣衫,“干什么?”
“菜都切好了,你来做饭。”他把围裙摘了。
钟灵毓探过头去。
盘子里的菜,规整摆放着。
片状的轻薄,丝状的纤细。
能看得出来他刀工很好,肯定是会做饭。
她犯懒道:“你做就好了。”
“我想吃灵毓做的。”沈怀洲吻了吻她的额头。
随后,他将围裙套在了她身上。
围裙上,还有沈怀洲身上的皂香,清洌沁香,还夹杂着烟草淡淡的苦味。
钟灵毓只好进了厨房,将沈怀洲备好的食材,一一做熟。
做饭,麻烦的是准备的过程,烹炒煎炸并不费事。
半个小时后,两菜一汤出锅。
沈怀洲挨着她吃饭,他给她夹了一堆肥肉。
钟灵毓一脸嫌弃,“我不要吃,太腻了!”
“太挑食,所以你才瘦成杆子。”沈怀洲捏了捏她的腰。
她的腰,纤细又柔软,两只手就能掐得过来。
在床上的时候,他掐着她的腰,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折断。
沈怀洲想把她养的珠圆玉润。
他半威胁,半哄着她多吃一些。
钟灵毓一脸不情愿,但又不敢过于忤逆她。
她到底是剩下了不少。
沈怀洲并不嫌弃,把她的剩饭全吃进肚子。
还意犹未尽舔了舔唇,夸奖道:“好吃!”
他唇瓣水亮,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几分暧昧。
钟灵毓脸有些发红,她起身道:“我要回家了。”
沈怀洲把她拽坐在腿上,拢紧她,“陪我一晚。”
“我不!”
沈怀洲抱起她,往楼上走,边走边在她耳边道:“明日我要去外地,可能一个多月都见不到你,今晚你乖些。”
他暧昧又直白,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情欲。
钟灵毓一脸慌色。
可她抗拒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按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热吻。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月色透过窗棂,驱散着昏暗。
布料的摩擦声窸窸窣窣。
地上堆叠着凌乱的衣物。
淡粉色的吊带小衫,和黑色的裤子,勾连在一起。
她细白的小腿,被他宽厚粗糙的手掌,拎在劲瘦的窄腰间。
沈怀洲胸腔溢出闷闷的低叹。
他额间的细汗,滑至下巴,颗颗滴落在身下娇软粉红的胴体上。
粗喘声不断,又渐渐被女人银铃般的啜泣和低吟盖住。
钟灵毓嗓子都叫哑了。
沈怀洲不知餍足,带着她沉沦,一直持续到深夜。
钟灵毓软倒在沈怀洲胸前,愤恨将他的肩膀咬出血。
沈怀洲并不阻止,他喜欢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带她洗完澡,便抱着她,躺倒在床上。
临睡前,钟灵毓困倦问道:“闫想容的弟弟,是你派人弄进监狱的?”
沈怀洲懒懒应了声,鼻尖贴紧她的面颊蹭了蹭,渐渐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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