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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今深吸了一口气:“比赛快要开始了,我会用自己的专业行为,走到最后,哪怕不能,我也问心无愧。”

    丢下这句话之后,她转身离去。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因为这些风言风语的缘故,所有的观众看向他都带上了有色眼镜,露出了鄙夷之色。

    她毫不在意抱着法律条文上台侃侃而谈,为自己的辩护人做辩解。

    “李某在争斗的过程中,证词显示侵害者仍然富有行动能力,侵犯行为还没有结束,为了保险起见,李某继续阻挡起侵犯,我认为不属于防卫过当。”

    对方辩手清了清嗓子。

    “根据法医的尸检结果显示,受害人在当时很有可能已经是失去了行为能力,而李某继续下死手,已经构成了防卫过当。”

    梁今不慌不忙。

    “李某身材娇小,不足一米六,而侵害者身高一米八两人体型相差较大,在保证对方完全没有继续侵害的能力之前,李某怎么敢停手?她主观上不存在故意伤害。”

    梁今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将自己对案件的理解和法律条文运用得淋漓尽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她的专业素养。

    对方辩手似乎也被她的论点所触动,稍作犹豫后,继续反驳:“但是,李某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必要的限度,这是不争的事实。”

    虚拟法官清了清嗓子,阻止了她们之间的辩论。

    “关键之处是怎么界定李某的行为存在主观故意?”

    梁今的眉头微微一皱,她深知这个问题的棘手。在法律实践中,主观故意的界定往往是最为复杂和微妙的。

    “李某在当时的情境下,无法准确判断侵害者是否已经丧失了行为能力。”梁今冷静地分析,“她的行为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合理担忧,而不是出于对侵害者的恶意。”

    观众席上,有人开始小声议论,显然梁今的辩护引起了他们的共鸣。

    “而且,”梁今继续说道,“根据现场的证据和证人的陈述,李某在侵害者倒地后,立即停止了攻击,并呼救求助。这表明她并没有继续攻击的意图。”

    对方的辩手沉吟片刻,然后说道:“但是,李某的行为已经造成了侵害者的死亡,这是无法否认的。”

    梁今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是对方辩手的最后一击,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

    “是的,结果是侵害者死亡,但这是在李某合理自卫的前提下发生的。”梁今的目光扫过评委席,“我们需要考虑的是,李某在当时的情况下是否有其他选择。如果她停止自卫,侵害者可能会再次攻击她,甚至可能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评委席上,几位评委开始点头,显然梁今的辩护已经打动了他们。

    “因此,我认为李某的行为并不构成防卫过当,而是合理自卫。”梁今最后总结道。

    随着梁今的辩护结束,整个法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接着,评委席上的一位评委开始发言。

    “梁今律师,你的辩护非常精彩,你对法律条文的理解和应用让人印象深刻。”评委说道,“你的论点清晰,逻辑严密,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审视这个案件。”

    其他评委也纷纷表示赞同,他们对梁今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

    比赛结束后,梁今在观众的掌声中走下舞台。

    她没有想到那个女律师在自己被淘汰之后,忽然握了握拳:“这不公平。”

    因为刚刚在台上,她身上还带着麦克风,所以声音很大,几乎传遍了场里场外。

    众人一片安静。

    “这两者之间明显是你做的辩护更容易,你走后门,现在网上风言风语为什么不停止比赛?”

    女律师的话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梁今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对着她,神色平静而坚定。

    “这位律师,你可能不太清楚情况。”梁今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我并没有走后门,每一个环节都是经过组委会严格审核的。至于网上的风言风语,我相信,真正有实力的人不需要靠这些来定义自己。”

    女律师的脸色有些尴尬,但她仍旧坚持道:“可是,你现在所享受的便利,都是因为陆薄年的关系,这难道不是走后门吗?”

    梁今微微一笑,淡然回应:“陆薄年是比赛的赞助商之一,他提供的是一个公开的额外名额,这是组委会的决定,我只是在规定范围内参与竞争。如果说这是走后门,那么每个得到赞助商帮助的参赛者都应该被这样质疑。”

    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显然,梁今的回答让他们有所触动。

    “而且,我在比赛中的表现,我相信是得到了评委和观众的认可的。如果我的表现不足以说服评委,我相信,我不会有今天的成绩。”梁今继续说道,她的目光坚定。

    女律师似乎被梁今的自信所震慑,她咬了咬下唇。

    此时一个资深律师上来拉了她一把:“好了,别丢人现眼了。”

    梁今自信一笑,冲着众人挥挥手,离开了会场。

    这一次比赛结束,她进入半决赛,又马不停蹄的进行准备。

    不过在做准备之时,陆薄年这边也有行动。

    陆薄年现在,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都掏给梁今。

    他爱梁今,想对她好,更想弥补她。

    他现在就是两个地点:公司、家。

    甚至他还跟叶南洲取经,反而被所有人调侃。

    尤其是沈池。

    “一个发烧,一点外伤,那激动的恨不得叫我把医院里所有的器材都搬过去。还取经,你这是要复刻咱们的老叶吗?”

    “南洲什么时候成了老叶了?”

    霍晏有点不解。

    他们极少这样称呼叶南洲。

    沈池冷哼,“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不老?”

    陆薄年此番把所有人聚在一起,可不是为了听沈池跟霍晏的调侃。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跟叶南洲取经。

    “你们都别说了,我想听听看南洲给我的意见。我现在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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