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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月吻尹正东吻得又缠绵又深入,她的舌都探入他的口中了。她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尹正东能改变心意。
然后,她脸色绯红、低喘着粗气问尹正东,“好不好么,老公?”
她越是这样,越让尹正东反感,就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一只狗!
“不行!”说完,尹正东便回了卧室,关上了门。
沈明月恼羞成怒,她使劲踢了门一脚,“你怎么这样?软硬不吃?”
尹正东看着她跳脚,看着她闹,没说话。
吃过饭上床后,尹正东一腔火气只能在沈明月身上发泄,弄得她浑身青紫,叫苦连连,在床上哭,她越是哭,越是刺激了尹正东心里的欲望,要她要得更狠了。
而且,今天沈明月的一些恋爱观,也很让他烦。
做到最后,他还是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别抱有幻想。”
沈明月要捶他的胸口,可是腕又被他攥住了,沈明月无力发挥,他又低下头深吻她。
这几天,除了晚上他们有深入的交流,沈明月对尹正东基本是“非必要,不交流”。
时间到了周六。
经过昨晚,沈明月身子疲,每次周五晚上,都是尹正东的狂欢,他要得很凶。
早晨沈明月起不来,尹正东说他有事出去。
沈明月躺在床上不搭理他。
“还有,”他已经穿好衣服了,捏了一下沈明月的脸,“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狗了。”
沈明月别扭了一下,转过身子继续睡觉。
尹正东之所以今天出去,一来是因为他约了粟子建和他儿子粟衍。
二来,他想躲开谷丛丛。
尹正东往日和粟家并没有什么往来,因此他是让汪启南帮忙约的,之前汪启南曾经在粟氏大众传媒定公司章程的时候给过粟子建意见,算是有交集。
尹正东特意交代,不让粟子建的老婆去,因为她见过自己。
他们约在了静园酒店的“来青轩”。
汪启南跟粟子建说,这次来主要跟他谈谈粟氏传媒的运作,如果有问题,汪启南可以提章程修改意见,而且,这次,他正好跟一个朋友在附近谈事,就一起去了。
粟子建接到接到汪启南电话的时候,对汪启南的这个朋友并没有在意。
直到到了包间,汪启南介绍“我朋友桑时。”
粟子建才诚惶诚恐起来。
桑时集团总裁。
他甚至局促地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桑时握手了。
还是汪启南笑着说,“随意就好,往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对对,桑总坐。”粟子建这下不能忽视汪启南这个“朋友”了。
“你儿子呢?不是说他现在在粟氏传媒工作,往后准备接管企业么?”汪启南看了桑时一眼,然后问粟子建。
“我打电话叫他。”说完,粟子建就给粟衍打起电话来。
粟子建认为,今天是跟桑时集团攀上关系的好机会,毕竟总裁都来了。
而且,桑时今天来,大概跟粟衍从桑时集团辞职了有关。
“犬子前段时间在桑时集团工作,他不懂事,枉费了桑总给他去新西兰的机会,唉,我替他向桑总道歉。在海外,这是多好的大展宏图的机会,您给他的职位还是经理,这孩子……”粟子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读书的时候表现挺好的呀。”
桑时浅笑,“没关系,很多人都不愿意离开家的。他不想离开你们,你们不该开心?”
“不想离开我们?”粟子建嗤之以鼻,“一会儿您亲自问问他到底不想离开谁!”
按理说,“教子”应该在背后,可大概粟子建对粟衍实在失望透顶,难免在外人面前抱怨。
因为粟衍放弃了去新西兰的机会,粟子建已经跟他吵过好几回了,怒气难消。
粟衍进门了,他刚才堵车。
他知道今天攒局的人是汪启南,但他不认识另外那个人。
他感觉,对方的气场真的好强大,很震慑人。
这也是桑时第一次近看粟衍,以前要么看他的简历照片,要么从远处看到他给沈明月送狗。小伙子长得确实很帅,一看就是那种好学生,他脖子上还戴了一块玉珏,用一根红绳挂在脖子上。夏天衣服穿得少,戴的什么很容易看到。
“这位是……?”粟衍问。
“你在桑时集团工作那么久,不认识自己老板?”粟子建皱眉对粟衍说道。
粟衍十分吃惊,“桑总?”
“坐。”桑时看他还站着,让他坐在父亲身边。
这是粟衍第一次见桑时,没想到这么年轻,这么帅,风度翩翩,气场强大。
“脖子上戴一块玉珏,有什么含义?”桑时问粟子建。
他看出来这块玉珏挺名贵的。
让他忍不住想起沈明月腕上的镯子。
倒是挺相得益彰。这让桑时心里很不舒服。
“哦,这孩子小时候身体不好,他妈去寺里给他求的,不过说来也怪,自从求了这块玉珏以后,他很少生病,到现在都平平安安的,挂了这么多年,都挂习惯了,桑总您要不说,我还真注意不到。”粟子建说到。
“刚才你父亲说你不去新西兰,不是因为舍不得他们,是因为谁?”桑时言归正传,口气十分轻松八卦,唇角含笑,“谷丛丛?”
粟衍还没说什么,倒是汪启南愣了一下,“谁?”
“谷丛丛?”粟衍也非常诧异,“不是她。”
“不是她?那是谁?我可是听到八卦,说你把狗都送给谷丛丛了。”桑时端起茶杯来,轻啜着,继续打听八卦,“不喜欢干嘛把狗给她?”
“你把你妈当命根子的博美给了她?”粟子建更生气了,“你他妈的还有没有点儿数?那只狗你妈多喜欢你不知道?你妈知道了非跟你没完!”
“给谷丛丛了?”粟衍没理他爸,他关心的沈明月把狗给谁了,他诧异地问桑时。
他明明是把狗给了沈明月了。
是沈明月不喜欢,送给谷丛丛了吗?
“不是么?”桑时继续问。
粟衍没说什么,也没把“沈明月”的名字说出来。
可能,沈明月对他也没有多喜欢吧,要不然怎么会把他的狗送给别人?
他怕把沈明月说出来,会让他们看不起,更何况,桑时还是沈明月的顶头上司。
他要照顾她的感受。
他的顾虑,桑时清清楚楚。
桑时又似笑非笑了一下,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不是姓谷的,好像叫什么明月。刚开始我们都以为,如果为了这个叫明月的,我们没意见,我想让粟衍他妈问问她的意思,如果她也看中粟衍呢,我们自己出钱也把她送去新西兰,两个人都在新西兰。”粟子建才不管这一套,直接把沈明月的名字说出来了,让桑时对沈明月印象不好,那更好了。
“家属的话,公司会安排。”桑时接话,“是沈明月吧?”
粟衍一听“沈明月”的名字,当即就低下头去了。
桑时一直注意着粟衍的一举一动。
“那不是好事?”桑时又淡淡地笑,那笑,却不达眼底,他眸光很冷很冷。
“别提这事儿……”粟子建想起来这事儿,就一肚子火气,“那个明月都结婚了,他看上个有夫之妇。听他妈说长得倒是很漂亮,可有什么用?而且跟她老公在家里,当着外人的面就……”
“当着外人的面就怎样?”桑时一副“意犹未尽,要继续听八卦”的神态。
“他们年轻人管这个叫‘角色扮演’,他妈回来跟我一说,我就恼火了。亏他还惦记人家。”粟子建又对着儿子一阵爆火。
“她年纪轻轻的,我刚开始以为她没结婚。而且,她前段时间她说已经离婚了,再说,她离婚是因为他老公不珍惜他,提离婚的也是她老公。她什么错都没有。”粟衍反驳粟子建。
“畜生!”粟子建的火气又起来了,“这就证明她可以追了?你是不是被下降头了?”
他前几天差点儿因为这事儿和粟衍断绝关系,如今他又死性不改。
桑时目光如炬,“哦,他老公不珍惜她?她说的?”
粟衍点了点头,“嗯。离婚是她老公提的。”
“这她都告诉你?你们关系挺好。”桑时又微微讽道。
“当时是同事么,工位挨着。算是无话不谈吧。”粟衍说道。
桑时又唇角上扬,冷笑了一下。
好,好一个“无话不谈”。
在外面给他造这种谣。
她这撩汉的本事确实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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