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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芳芳揽着自家男人的脖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淘了一下午金沙,她现在又困又累。
站在冰凉的水里,举着十几斤的泥沙,弯腰在水面上晃,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活。
她现在腰痛,腿凉,就想快点睡觉。
“庄大团长,你不累吗?”
庄明诚扒开水壶盖子,喝了一口,接着吻向了爱人。
“唔~”
陆芳芳一愣。
她咂摸了一下嘴,这味道她可太熟悉了,就是天山雪莲泡的水。
摸了摸自家男人的脸颊,还微微有些烫。
她笑着趴在庄明诚怀里,身子一抖一抖的,都快乐死了。
还别说,自从两人登记之后,她感觉庄明诚比之前,还真瘦了不少。
按说家里天天有鹌鹑蛋补着,也不该这样才对。
“庄大团长,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虚了吧?这才两个月,你就顶不住了?要不今晚就算了吧,我困了,想睡觉。”
说着,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此时周围全黑了下来,只有这里的篝火和马灯还在亮着。
“陆芳芳同志,谁虚?谁虚呢?你别造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庄明诚有些羞怒。
他敞开帐篷,将怀里的媳妇扔了进去。
回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他放下马灯,着急地钻进去了。
“明诚,我腿凉。”
“我给你暖暖。”
庄明诚抱起媳妇的双腿,就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摸着爱人白皙的双腿,他低头吻了一口。
“哎呦,庄大团长,你好变态啊。”
“都是陆芳芳同志教的好。”
庄明诚不以为耻。
他伸手拉起爱人,抱在怀里,低头吻了过去。
“不要,不要……”
陆芳芳捂着他的嘴,有些嫌弃地别过脑袋。
“好啊,陆芳芳同志,我都不嫌弃你,你倒是嫌弃起自己了。”
“反正我不要。”
陆芳芳嘟囔着,趁机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
这男人身上瘦了,倒是胸肌大了不少……
咦?不会是自己经常摸的吧?
凑近瞧了瞧,确实是大了,她整个人乐得不行,心里还有些得意。
大了就大了吧,看着健康。
摸着男人胸口的伤疤,她忍不住吻了一口。
“陆芳芳同志,你瞧,你又教坏我了!”
庄明诚一手抱着媳妇,另一只手,直接摸进了媳妇的裙子里。
一路向上,他略微粗糙的手掌,揉捏不停。
“别……别,我今天累了,想睡觉,要不改天吧?这野外不安全……”
还没待她说完,庄明诚趁媳妇一个不注意,呲溜脱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陆芳芳同志,我都养了大半个月的身子了,你可不能这样。”
庄明诚张开嘴,大口咬了下去。
为了做到媳妇说的“备孕”,他这大半个月什么都不敢干,早就忍到极限了。
无人的野外,更是激发了他的兽性。
“你……你之前都憋了二十五年,这一会就受不住了?”
庄明诚嘴里不停,他抬头瞧了一眼,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媳妇。
就是因为憋了二十五年,他现在才食髓知味。
特别是媳妇这个好老师,还教会了他好多、好多……
……
“噼里啪啦~”
半夜,林子里下起了小雨。
雨滴打在了帐篷上,发出令人心安的声音。
帐篷里,陆芳芳已经快昏死过去了,这个憋了半个月的男人,真的就像只老虎一样,恨不得把她吃了。
她可是后悔了,就不该教给自家男人太多东西。
拍了拍身上的男人,她喘息着说道:“你……你出去瞧瞧,别淋着小花和小黄狗。”
庄明诚低头又吻了一会爱人,这才披上衣服出去了。
外边,此时篝火已经被雨水淋灭了。
小花、小黄狗正趴在火堆旁,听到动静,两个小家伙回过了头。
“快过来,到这边。”
庄明诚拎着马灯,朝两个小家伙招了招手。
他在帐篷外,又搭了一块雨布,不算大,不过正好可以给两个小家伙遮雨。
抱起下午捡的枯枝,他一并放到了雨布下。
至于枣红马和小野驴就没办法了,好在现在雨不大,又在林子里,倒也不算大事。
“喵呜~”
小花被雨淋着,没觉得有什么。
听到庄明诚招呼它,这才起身走了过去,小藏狐也是一样。
陆芳芳从帐篷里露出脑袋,往外看了看。
四周还是漆黑一片,可听着雨水滴答的声音,她却心安了不少。
打了一个哈欠,她迅速钻回了帐篷里。
身上都没力气了,她人又困,可不想再来了。
摊开被子,她滚了几圈,将自己滚成了个蚕蛹。
庄明诚拎着马灯,一进帐篷,就看到这副场景。
他披着军衣,也没系扣子,里边从上到下一片赤裸。
“乖,快出来。”
陆芳芳眯着眼睛看去,眼皮不禁跳了跳,“擦边男人!”
她不但没出来,反而死死拽住了被角。
庄明诚冷笑了一声,他挂好马灯,接着披着衣服,凑到了媳妇露出的脑袋前。
“你……你想干嘛?”
“……”
“你滚蛋!”
庄明诚可不管,他找了一截狗尾巴草,在媳妇脸上轻轻挠了起来,顺便往她耳边吹着热气。
“庄明诚,你……你……”
过了一会,陆芳芳就受不住了。
她哭丧着脸,主动滚出了被子。
庄明诚立马扑了上去,“陆芳芳同志,到底是谁虚?谁顶不住?”
“是我,我还不成嘛?”
陆芳芳气恼地咬了他一口。
这个牲口,可不能让他禁欲了。
她决定了,以后除了特殊时期,每一星期,不,两三天就来一次,不来都不行,省着他逞能!
……
帐篷里,一晚上都没怎么歇,直到后半晌,才静了下来。
雨水滴答滴答,就像是助眠的声音一样,睡着很舒服。
天刚亮,雨水也渐渐停了,不过帐篷里的两人还是没动静。
小花伸了个懒腰,它往帐篷里瞅了瞅,接着跑向了草原。
“嗷呜~”
小藏狐也想跟着去,不过见帐篷里的人没出来,它只能怏怏地又趴在了原地。
……
陆芳芳从没像今天睡得这么香。
等她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
伸手摸了一个空,她又眯了一会,接着睁开眼睛,呆愣地看着帐篷顶。
过了好一会,她才感觉自己的魂回来了。
扭头看着一旁的裙子,她也不准备再穿了,以后就穿军装。
昨晚上庄明诚可真不是人啊,简直就是个禽兽,一点都没有刚登记时的生疏和害羞。
“醒了?”
庄明诚掀开帐篷,殷勤地递过去了一碗鱼汤,“我早上钓的鱼,熬了两个小时了,你快尝尝。”
闻着鱼香味,陆芳芳又将想骂人的话咽了下去。
忙了一夜,她现在正饿着呢。
也顾不得别的了,她接过喝了一小口。
“嗯?好鲜啊。”
“那是,这里的水都是雪山上流下来的,鱼好吃着呢,你多喝点。”
庄明诚很是殷勤。
他转过身,又拿了一块烤的焦黄的馒头,递给了媳妇。
喝一口鲜美的鱼汤,再吃一口焦香的烤馒头,陆芳芳瞬间满足了。
可瞧着身前的庄明诚,她心里还是有气。
“我睡了一上午,都没去淘金,都怪你,你可得把金沙补给我!”
庄明诚笑了笑,他掏出手帕,拿出了两颗黄豆大小的金块。
“给,我补给你,这下行了吧?”
“你上午淘的?”
陆芳芳眼睛一亮,也顾不得吃东西了。
放下手里的东西,她连忙接了过来。
放在手心里,她仔细看了看,这两颗金豆子,还真不小。
“庄明诚,这得多重呀?”
“两颗在一块,起码有四克吧。”
庄明诚说着,也感觉自己上午运气不错。
他趁着熬鱼汤的工夫,淘洗了一会,就淘出了这两颗金豆子,真是比发工资的时候还欣喜。
“四克”
陆芳芳看了一会,接着接过白酒瓶子,小心放了进去。
这是他们这次来淘金,淘到的最大金块了。
心里很振奋,她吃了饭,又休息了一会,接着就跟自家男人一块,继续淘起了金。
下午,两人没有了好运气,一颗金豆子都没淘到,最大的金沙,也就米粒大小。
晚上,两人照样没回去,打算继续睡在帐篷里。
加上昨天下午,两人淘了一天半的金子,收获的金沙,再加上两颗金豆子,总共有二十克左右。
这要是换成钱,也有一百六了,算是暴利。
不过两人都是大忙人,没法一直在这里淘金,他们就三天的假期,很快就得回去。
哪怕再淘两天,顶多也就是三百块钱。
陆芳芳拿着白酒瓶晃了晃,叹了一口气放下了。
“明天不淘金了!”
“嗯?”
坐在篝火前的庄明诚一愣,他抬头看向了媳妇。
“沿着小溪进山,咱去找狗头金。”
陆芳芳给自己打着气,找到一个狗头金,就顶他们淘几个月的金沙了。
这才是暴利呢,一个狗头金,换个四合院,多好啊。
庄明诚撸着小花的脑袋,也没反对。
这么好的季节,一直待在这里淘金,太可惜了,去山里看看也好。
晚上,两人又睡在了帐篷里。
庄明诚搂着媳妇,这次老实得很。
陆芳芳也是累得不行,她听着自家男人的心跳声,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
两人一大早就起来了。
吃了早饭,两人就将营地的东西,收拾到了小野驴身上。
叫着几个小家伙,他们沿着小溪,慢慢走进山谷里。
“庄明诚,你别让小黄狗下水。”
“知道了。”
陆芳芳背着半自动步枪,赤脚走在溪水里。
她一边低头在溪水里寻找着狗头金,一边警惕地望着四周。
小溪两边的山上,全是高耸的树木,半山腰上,还有一些开着花的灌木丛,显得宁静又美丽。
山谷里的景色,跟外边的草原上,真像是两个世界。
拿起脖子上的照相机,她忍不住拍了一张。
“咔嚓~”
“喵呜~”
小花跳下水,走到了她身边。
陆芳芳俯下身,将自己脖子上的金块,拿给它看了看,“小花,要是看到这东西,就叼给我,知道了吗?”
“嗷呜~”
小花仰头叫了一声。
陆芳芳看着,忍不住又摸了摸它的大脑袋。
她对小花的信心,可比自己要大,这小家伙的眼神可好着呢。
溪水边,庄明诚挽起裤腿,也下了水,只留了小藏狐和一马一驴在岸上。
“嗷呜~”
小藏狐沿着溪水跑来跑去,最后索性当起了牧马狐,赶着枣红马往前走。
越往山谷里前进,两边越窄,水也越深。
陆芳芳石头看见了不少,可金色的一个都没见着。
忍不住挖了一把泥沙,她在手里轻轻晃了晃,最后也没瞧见有金沙。
“明诚,咱再往前看看,这金沙都没有。”
溪水太凉了,她又走到半个小时,可是受不住了。
走到溪水边,她穿上鞋子,又把小花和庄明诚喊了上来。
接下来,两人便以赶路为主,找狗头金为辅,继续往山谷里前进。
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已经进入了深山里,两边全是茂密的林子。
看着两边的山上,陆芳芳很是惊讶。
这边可以称得上是鸟语花香了,真是没想到,祁连山里还有这种地方,两边的山里,肯定有珍惜药材。
可惜她这次不是为了药材来的,看了一会,她便继续往前走。
时间慢慢流逝,两人还是没见到狗头金的踪影。
不过他们快走到头了,远处的溪流,突兀的拐了一个弯,山谷也拐向了北方。
溪水冲击处,露出了一块不少的平地,有的地方都长满了草。
陆芳芳望着,精神一震。
这一道溪水拐弯处,很有可能有冲下来的好东西,她立马加快速度,往上游走去。
旁边,小花晃了晃脑袋,疑惑地看向了北边。
快步跑上前,它急忙咬住了陆芳芳的裤腿。
“小花,怎么了?嗯?”
陆芳芳微微张着嘴,她望着溪水中的东西,有些呆住了。
拐弯处的溪水里,有一个小花的同类,它咬着自己的尾巴,正要过河。
害怕溪水打湿尾巴的雪豹
看到陆芳芳一行人,它也愣住了。
两方互相懵逼地看着彼此。
“咳咳。”
陆芳芳额头上汗都下来了,她摆了摆手,提醒着后边的庄明诚。
慢慢摸到步枪,她警惕地望着前方的雪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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