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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阶元婴后,我的感官变得更加灵敏,便是飞蛾从我洞口经过,扇动翅膀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余弦拿着界域环在门外来寻我时,已是三日时光了。
余弦告诉我,楚砚一行人已经寻到曾玲了。
他们如今在天全城等我们,而且他们发现了更加古怪的事。
具体何事,也没在同心铃里说。
曾玲非要等我去了才说。
曾玲的意图特别明显,说不是针对我的,都没人信。
我心中本就不爽她,见识过曾庆那样的人品后,也就释怀了。
老人说歹竹出好笋,曾文大概就是曾家出的那颗正直的笋吧!
我与余弦一路驾驭水晶船疾驰一日便到了天全城。
路过困神谷时,困神谷上空发出一阵一阵金色霞光。
余弦沉思良久,才道,“曾庆还没出来,这是气急了,准备强攻呢。”
“难道增家其他长辈都如曾庆这般睚眦必报吗?”
若是这样,曾家那么大一个家族,改成了灵界最大的家族,是如何服众的?
“曾家如今家主虽是曾庆,可是他家老祖宗还在,不过很少出来。”余弦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些惋惜。
“他家老祖倒是个明辨是非的人,可惜不会教养后辈,养了曾庆这么个祸害,还将家主位置传给了他。”
水晶船在天全城最大的广场降落。
广场周围是交易市场,此刻市场上人来人往,热闹不已。
我不急着寻曾玲几人,便拉着余弦逛起市场。
一通淘寻,发现了很多的灵芝仙草,以及矿石。
我突发奇想道,“以前用果子做浆果酒,味道特别好,不知道用灵草跟果子一起酿造能弄出什么来。”
余弦任我选,“不若用三足鼎炮制一番,看看能出什么。”
说试就试,我在集市一通买,将自个一点灵石用了个七七八八。
心里想着不要心疼,大不了再去赚就行了。
实际上心疼坏了,本就贫困的我如今更加贫困了。
曾玲传信说在客来居等我们。
一路来到客来居,他们几人住一个小院。
我不愿跟曾玲住一起,便又开了个两间房间的小院,跟余弦住。
几人围桌坐下,我便不客气地开口道,“曾玲,你不是说有重要消息需要我们来了说吗?现在我们来了。”
曾玲犹豫一会,才道,“当日我赌气离开后,误入了一处仙人洞府,可惜我资质不行,洞府里面设了结界,需要元婴以上的修士才能打开,这不是想着你们来了再商量嘛。”
曾玲修为低,自然不知道我如今已是元婴期的修士。
今儿这话她是胡乱说的还是已经看出了余弦修为不低的事实?
我与余弦对视一眼,皆感觉无奈,这曾玲真爱作妖。
“哦,那你意思是我们来了就有办法了?”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
曾玲被我问的没了话,又吭吭哧哧道,“我觉得离泽应当修为挺高的,不若你去试试。”
嘿,总算露出一截尾巴了。
余弦挑眉睨她,“仙人洞府对我没有吸引力,去与不去又没什么意义。”
余弦的拒绝让曾玲脸上有些挂不住,她讪笑道,“万一有机遇可以早些飞升呢?”
余弦冷淡摇头,“我不想那么早飞升,灵界挺好的。”
曾玲无奈,扯着楚砚帮腔,楚砚张嘴结舌地看着我,“清婉,我也挺好奇的,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楚砚就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被曾玲一个眼色就给勾走了。
我鄙视的看着楚砚,“不去,没兴趣。”
曾玲急了,“清婉,你师父让我们带你来天全城是历练的,你这也不去,那也不去,你想作甚?”
我挑眉斜睨她,“就算要去历练,也不想跟你一道,恶心人。”
明摆着曾玲带的地方有问题,她当我们都是傻的吗?
曾玲气急,满脸通红的站起身,指着我,“你……”
余弦掀开眼皮看着她指着我的手指,“滚开。”
刚刚还只是红了脸颊,此刻却因为余弦的偏袒而红了眼眶。
转身出了大堂,回院子了。
楚砚曾文脸色都不好,楚砚起身去追曾玲了,曾文抿着唇,神色复杂道,“玲儿被家中长辈宠坏了,脾气难免有些好强,还请你们见谅。”
哎,我一直看在曾文的面子上让着曾玲,可是余弦却对谁都不留情面。
场面有些尴尬,楚舟拿过茶壶给我们一人到了一杯茶,打圆场道,“有个洞府确实有些异常,外面看着平常,里面却设了结界,我们几人都还是金丹期,那需要元婴期的修士才能打开。”
余弦垂着头喝茶,对于此事不置可否。
楚舟只好转而看着我,“清婉,如今你的修为上去了,若是洞府真有什么危险,你也能避过不是。”
楚舟说的对,可是我打心眼觉得不该走这一趟,去了大概率就会出事。
楚砚从后院出来,神色不好看,他瞪着我,“清婉,枉我一直真心拿你当朋友,没想到你竟如此小心眼。”
我懵了,我什么时候小心眼了,不就是不喜欢曾玲嘛,这又与他何干?
我腾的一声站起来,“我就小心眼了,我就不喜欢曾玲,关你何事?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很。”
“我看你就是嫉妒玲儿。”楚砚红着眼睛,怒瞪着我,口不择言道。
余弦拉住盛怒的我,斜眼撇着楚砚,“曾玲要颜无颜,要德无德,有什么值得清婉嫉妒的?”
楚舟站起身看着楚砚,厉喝道,“你发什么疯呢?我们跟玄清门可比跟曾家关系好,你别搞错了。”
楚砚不理会楚舟,看着我张了张嘴,哼了一声,“你看我对玲儿好,所以嫉妒。”
“啊……不是,楚砚,你大概是没长脑子吧,我……”我被这句话整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又转头看着余弦。
“我们走吧,我不想看到这群傻子。”我拉着余弦准备走。
楚砚被我这一出整得红了脸,飞身拦在我前面,“要走也行,先去跟玲儿道歉。”
“楚砚,我是给你脸了?”说完话,我抬手就朝他面门打去。
此刻全然忘了其他的,只想实实在在打他脸,边打边道,“我清婉不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你家长辈来了,也得给我收着,曾玲算哪根葱?”
我没说错,余弦对楚家主都是爱答不理的,更何况他们。
楚砚一边后退,一边费力格挡我的灵力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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