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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绞尽脑汁想出来这么一个习俗,我总要捧捧场的。”这两张图!!真的很神啊啊啊!!乖乖们谁来懂一下!!
“阿槿,顺颂时祺,秋绥冬禧。”
“我与她同路。”
“季大人,是我赢了~”
“阿槿吾妻,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我与阿槿,最相配。”
哼哼!!都来——夸我!!!
宝宝们国庆节快乐!!假期玩得好不好哇!!
嘿嘿,这几张稿子真的等了我超久!!还有几张稿子老师还在赶制当中!!!
这身墨绿金色的袍子是我自己设计的,老师们真的超会表现!!我真的爱死了!!
丝稿勿用哦乖乖们!
哦对!!大眼上应该会放点小惊喜,嘿嘿,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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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阿槿哭,应该是在先帝驾崩的时候。
那晚,我闻国丧后千里奔袭回京,在那寂寥的长安街上,看到了游走在长街上的秦不闻。
她看到我,却是对我笑。
语气有些委屈,问我凭什么?
她应该是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醉话。
她说,她都不能去见他一面。
那时我尚且年少,竟不懂她醉话中的含义。
——如今想来,只觉得痛心。
我甚至在想,若是那时我能察觉到什么,带着她一同去见一眼驾崩的先帝,之后的许多年,她会不会放过自己呢?
阿槿其实,很笨的。
朝堂之上,伴君如伴虎。
哪怕先帝真的贤明正直,可只要是人,便都是有私心的。
——先帝也有私心。
我清楚,宋谨言清楚,可偏偏她,义无反顾。
其实有时候,我很嫉妒宋谨言。
不单单是我,宴唐,京寻,乃至那位漠北的皇子,虽然不说,但我也清楚,他们对于宋谨言,其实是很嫉妒的。
阿槿对他太好了。
擢升成将军的那几年,成为长安王后的那几年,甚至是她改名换姓,成为阿槿的那段日子。
她自始至终,都是在为宋谨言考虑的。
我承认,我嫉妒。
我有私心。
好在,余后的几十年,我与阿槿,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纵使宴唐是她的谋士,京寻是她的暗卫。
纵使耶律尧是她的盟友,宋谨言是她的承诺。
但,我与阿槿,最相配。
我这个人,也确实愚钝笨拙,我时常在想,若是多年前我就能洞察到阿槿的良苦用心,或许她可以少吃些苦的。
——阿槿太苦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跪在先帝病榻前,当着宋谨言的面,挑断了自己的右手筋脉。
阿槿连哭都没哭。
阿槿不疼吗?
阿槿很怕疼的。
往常即便是我为她束发的力气大了一分,她都会娇气地让我轻些的。
阿槿很怕疼的。
有时候,我也会杞人忧天。
“若是当初,你三年后第一眼遇到的人不是我,我们是不是会错过?”
阿槿打着哈欠,摇晃着藤椅:“季君皎,我当时的目标,就是要找一个势力滔天的人来帮我。”
“你那么厉害,即便我第一眼遇到的不是你,我也一定会找上你的。”
听到这话,我才放心笑笑:“那我应该庆幸,我尚且有些权势供你觊觎。”
最开始跟阿槿在一起的一段时间,我总是会做噩梦。
梦里,她穿着火红的婚服,一次又一次地挣脱我的束缚,毫不留恋地跳下无悔崖。
我想要去抓住她,拼了命地抓住她,可到头来,却只抓住满手金粉,随风飘远。
我总是会在梦中惊醒。
醒后,我看到了身旁熟睡的她。
心中的惶恐才渐渐消散,她背对着我,我捞起她的小腹,将她抱紧在怀里。
她在我身边睡觉总是睡得很沉。
被我弄得有些烦了,便转过身来,回抱住我,嘟嘟囔囔的,带着些怨气:“不弄了,腰疼……”
我哑然。
我与阿槿在京城的文渊阁中种下一棵枇杷树。
与她游山玩水,偶尔也会在京城小住几月。
阿槿只诞下一个孩子。
后来,不论她怎么说,我都没再松口。
生产对于女子来说,便是走一遭鬼门关。
阿槿怕疼,还是算了。
后来,过了很多很多年。
我们回到京城文渊阁的时候,那枇杷树,已亭亭如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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