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爽!她复仇他递刀,佛子又欲又撩 > 第187章怎么瞧着比我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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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路上的行人意识到不对,全都往路边跑,如织的车流也被打乱了节奏,发生追尾撞车等事故,还有无辜的路人躲闪不及,被机车杀手给误杀。

    机车追逐着跑车行驶了约莫三分钟,六架机型霸气的军绿色改装直升机,宛若猛禽捕猎,横穿纽约河东,翱翔着飞到了机车车队上空的五百米处。

    12组改装加特林从六架直升机起落架中间的挂载点降下,对准机车车队,精准射击。

    “嘭嘭嘭!”枪声不绝于耳,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是机车失控,与过往车辆相撞,或撞到河岸护栏的声音。

    前后不过一分钟,机车队几十个杀手全部歼灭。

    几架战机训练有素的收队,如来时一样,疾速离去。

    到底不是正规空军,不能太嚣张,任务完成就马上撤,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呜……”浓烟滚滚中,响起一阵嘹亮的警笛声,曼哈顿的警察,追了半天,终于追上来了,紧随其后的是FBI,和救护车。

    贝拉和乔安娜留下,应付FBI,这场刺杀,一路上,至少枉死十几个人,她们得善后。

    作为受害者,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配合调查就行。

    而克莱尔,吉尔,阿兰娜,安妮,艾莉森及暗卫组,从另一座大桥横穿河东,跟堂溪梨汇合,继续前往约定地点。

    一场惊心动魄的极限枪战,终于结束。

    雍执序减了速,睨了一眼副驾驶意态散漫的女子,“以前,也经常遇到这样的事么?”

    不然怎会在经历这样的九死一生后,还能泰然处之,恍若什么事都没发生。

    甚至从遭遇刺杀,到结束,都没有半分慌乱,习以为常的样子。

    听他声音略有些发闷,堂溪梨红唇扬起,眉梢眼角染着促狭,“怎么,又心疼我了?”

    雍执序没否认,再次减速,减到时速40,伸手,隔着衣料轻轻抓了抓她的胳膊肘,“受伤没?”

    跳车时,他的胳膊肘隔着双层布料都还能擦伤,血肉之躯,她不可能幸免。

    堂溪梨动了动胳膊,没什么表情的卷起风衣和衬衫的袖子。

    一片血肉模糊的擦伤暴露在空气里。

    “嗤——”雍执序猛地转弯,靠边侧方停车,抓起她的手腕,“这么严重,你怎么不说?”

    他说着,又拧着眉卷起她另一处胳膊肘,也有擦伤。

    男人眼睛瞬间就变了,满是惊讶和心疼,“不知道疼?”

    堂溪梨略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疼又怎样?为什么要说?”

    刀尖舔血,哪有不受伤的,命悬一线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又不是什么大事。

    但下一刻,男人再度启动了车子,“去医院。”

    堂溪梨看了一眼腕表,8:35,与戴维森约定谈生意的时间是9点。

    “谈完生意再去医院。”她按住他握在方向盘的手,不容置喙道。

    雍执序的态度却罕见的强硬,“先去医院,可以给他打电话说,他会理解的。”

    “但我又没事,区区小伤……”

    她无所谓的话还没说完,就对上男人严厉的眼神,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要像班主任训斥学生一样把她教育一顿。

    堂溪梨抿抿唇,觉得他此刻的模样,有意思极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管她呢。

    这感觉,好像也不错呢。

    纤瘦的手抬起,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她退了一步,“在药店买点药擦一擦就可以了,没必要去医院。”

    想起什么,她眼中的笑意褪去,去抓他的胳膊肘,“你也受伤了吧。”

    说着,撩他的袖子,但西装袖口有些紧,撩不上去。

    “我没事。”男人擒住她的手腕。

    “怎么可能。”堂溪梨眸光顿了顿,拿起手机,给后面的克莱尔打电话,“去买点治疗擦伤的药来。”

    正抽烟的克莱尔:“擦伤?谁伤了,你还是你男人?伤哪儿了,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一连串问题,问的堂溪梨头疼,这就是她平时不怎么愿意跟克莱尔说话的原因,话太多。

    “少问,去买。”

    克莱尔将烟弹出车窗,“行行行,买买买,要什么牌子的……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挂断的忙音,克莱尔叹口气,“她总是这样,冷酷无情的女人……”

    说着,转弯,开着卡宴去药店买药。

    克莱尔话虽多了点,但执行力很强,不过几分钟,就把药买回来了,把车停在马路边的桉树下,过来敲法拉利副驾车窗。

    车窗降下,伸出一只秀白的手来。

    克莱尔将药塞进去,弯腰,欲看里面的情况,车窗却很快就合上了,笑死,根本看不到。

    她掏出一根烟和打火机,去桉树下的花坛抽,然后看了看被打的凹凸不平的法拉利车身,咕哝一句,“哪儿来的车?咱出门没这车啊,抢来的吧?”

    殊不知,还真是抢来的。

    品行端正的世家子,为了挚爱,情急之下,抛下了道德枷锁,做了一回土匪,当街抢劫,开起别人的车就跑,气的车主骂骂咧咧追了二里地。

    ——

    车里,堂溪梨打开包装袋,拿出棉签,药,和纱布,胶布,小剪刀,排排整齐放在腿上。

    “衣服脱了。”她看着雍执序,语气随意而直爽。

    但这话乍然一听,却很容易让人想歪,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男人眸底微微闪过不自然,接过她手中的药,“先给你上药。”

    “也行。”堂溪梨没有拒绝,把袖子挽至上臂,把伤口伸到他面前。

    雍执序先用碘伏给她消了毒,然后上药面,裹纱布,再用医用胶布缠住。

    包扎好这只胳膊,又去包扎另一只。

    整个过程花费了七八分钟,男人的眉头就没舒展过,一直拧着,动作轻的不能再轻,仿佛在接触什么瓷娃娃。

    堂溪梨忍不住笑了,“怎么瞧着比我还疼?”

    男人掀起眼皮定定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伤口长在她身上,他却疼的心像撕开一样。

    纵然知道他们不认识的时光里,她就是这样险象环生过来的,在生与死的边缘里,跌跌撞撞长大。

    但亲身跟着经历,方知有多凶险,便是半秒不留神,就有可能失去生命。

    如何不心疼。

    他快要心疼死了。

    偏偏她还那么坚强,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连声痛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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