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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溪梨和雍执序循声看去,就看到那边已鉴定完毕,司法人员当众宣布了结果。留下来吃瓜的宾客们瞬时哗然。
“视频是真的!”
“这么说,安弦月的确在自己的侄子还上高中时,就喜欢上了,好变态好恶心啊。”
“实锤了好吗!安家还想用钱买个替罪羊平息,真是可笑。”
“走了走了,无怪乎世人都说高门大户是非多,一入豪门深似海,精彩,真精彩……”
宾客们陆续离开,真相也将跟随着他们的嘴,传遍整个上流圈子。
因这件事涉及到金钱交易,警察带走了男佣与安明赫兄弟俩,回警局接受调查。
安家其他人,则都随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安老爷子心脏病复发,比以往更加严重,可能有生命危险。
整个别墅里,就只有一个被关起来打了镇定剂的安弦月。
哦,还有一个瘫痪没出门儿的安老夫人,虽口不能言,但耳朵能听见,气的浑身哆嗦,双眼猩红,却什么都做不了。
佣人们面面相觑,默默打扫宴后现场…
——
夜色渐浓,皎洁的月亮在半透明的流云间若隐若现。
晚风将安家别墅围墙上的一墙欧月吹起,层层叠叠的花朵送来醉人的芬芳。
花墙之下,堂溪梨和雍执序并肩而站。
“谢谢你雍先生。”堂溪梨出声,口吻里带着感激之意。
她以为那几个技术人员是季扶徵找来的,直至刚才出了大门,季扶徴才告诉她,是雍执序找来的。
雍执序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她身上。
少女头上的钻石发带在路灯下,折射出灿烂的光华。
那一支小小的白色铃兰花别在她的墨发间,清扬婉兮。
“不客气。”他抬起手,摘去她羽毛披肩里不知何时落上的玫瑰花瓣,嗓音温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可堂溪梨不这么理所当然。
他们非亲非故,他却不止一次帮她,这让她很不安。
若是旁人,她拿钱就打发了,但是这个男人,谈钱于他来说,似乎是一种侮辱。
她不喜欢这种牵扯不清的感觉。
“雍先生,以后,不要帮我了。”
见她这般急于撇开,雍执序小小的失落了一下,面上却笑得儒雅随和,
“好,以后不了,抱歉,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平时比较热心,换成任何朋友都会如此,还请堂溪小姐不要有心理负担。”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11点了,该回家了。”
“那……雍先生,告辞。”
“堂溪小姐,晚安。”
两人的车一个在大门左边,一个在大门右边,雍执序转身就往大门右边而去。
走了没几步,身后忽而传来女子略显嗫嚅的声音,“雍先生,已经这样晚了,我们顺路,若你不嫌弃的话,不如……坐我的车吧?”
被路灯拉长的身影随之一震,男人眸光一亮,有些不可置信。
她刚刚,主动,邀请了他?
一股烈火燃烧般的欣喜漫上来,男人菲薄的唇忍不住牵起。
等了好几秒都没得到回应的堂溪梨,以为男人没听到,心想:没听到就算了。
才要转身,便见身姿挺拔的男人转过头来,神色平静,带着极有涵养礼数的浅笑,“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他帮了他,这点小事,是她应该做的。
不远处,送完技术人员回来的陈醉和季扶徵有说有笑,相约下个礼拜,一起去赛车。
看到雍执序跟着堂溪梨往那辆价值两亿的劳斯莱斯浮影方向走,陈醉眼珠子一转,大声问:“小阿梨,你是不是要顺路带我三哥回去啊?”
堂溪梨回眸,“是的陈先生。”
“那正好,我和季扶徵一起走,我俩离得不远。”说着,就揽住了季扶徵的肩头,将人拐到了自己车上。
季扶徵有些不太开心,他被老头儿派到非洲盯项目,好不容易见到姐姐,今晚事儿又那么多,他们都还没说几句话呢。
看他不情不愿的样子,陈醉边踩油门边试探性问,“你喜欢小阿梨?”
季扶徵不假思索,“喜欢啊。”
有谁会不喜欢姐姐呢,她那么漂亮,就跟仙女一样,有才华有能力,完美得简直不是人。
陈醉心里一沉,替三哥生出一丝危机感。
秉承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战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三哥刺探一下敌情。
“有多喜欢?”他打着方向盘,驶入大道。
季扶徵像个没心眼儿的大学生,拨弄着车上的摇头玩偶小摆件,满眼崇拜与倾慕,“就很喜欢啊。”
他做梦都想像她那样,驰骋黑白两道,傲视群雄。
陈醉看他眼中都冒起了小心心,感觉有些悬乎儿,于是更进一步,直白了些,“是爱情那种?”
“嗯?”季扶徵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我有女朋友。”
他对姐姐的喜欢,是崇拜,就像粉丝疯狂的热爱自己的偶像那样。
“姐姐就是我的神,你懂不懂?”季扶徵感觉自己和堂溪梨都被冒犯到了,凶巴巴地瞪了陈醉一眼。
后者则狠狠松了一口气,不是爱情就好。
哈哈……还以为是三哥的情敌,没想到是堂溪梨的小迷弟,虚惊一场,甚好甚好。
不过陈醉不打算说,得让三哥有点危机感才行,嘿嘿。
——
另一边,堂溪梨和雍执序也在回朝华书院的路上了。
看堂溪梨穿着高跟鞋不方便,雍执序提出他来开车,堂溪梨没有反对,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快到小区西门时,侧方突然窜出一辆跑车,S形走位朝他们撞来。
雍执序眸色一变,猛地一打方向盘,有惊无险地躲了过去。
彼时堂溪梨羽毛披肩上的流苏滑下去,挂在了高跟凉鞋的鞋扣上,她弯腰要去弄一下,不想车子突然一转弯,她一个惯性朝驾驶座扑了过去。
可能那一刻,驾驶座上的男人怕她受伤,腾出一只手,顺势揽住了她的头。
将她按在了他的怀中。
这本来没什么,只要她起来就可以了。
但尴尬的是,她的头发勾住了他衬衫第五颗扣子。
她一往上起,头皮就疼。
她的头发短,小陶怕这个价值几千万的钻石发带掉到地上,在给她做发型时,将发带的带子与头发用发胶和发夹固定到了一起。
因此,雍执序车子都停下来了,他俩还紧密地靠在一起。
更尴尬的是,她头朝下,眼睛离他的皮带只差几厘米。
(ー_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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