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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烁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手里的匕首在指尖快速飞舞着,她本来不想管白阳辉的事,四叔也曾说过,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白阳辉坐在白烁身侧,短短的两个月时间,白桁就把他架空了,他现在在公司就是个空壳。
“四叔对你不好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杀他,现在已经把手伸到四婶身上了,四婶是一个眼里能容沙子的人吗?”白烁说着,现在出事了来找她,之前想什么了。
白阳辉看着白烁:“他不死,白家永远落不到我手上,我从十几岁就进公司,到现在,落得个一无所有,你奶奶偏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要白家,不还是因为钱吗,四叔缺你钱了吗?你想要什么他没给你?”白烁失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白阳辉低着头:“你不能理解,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杀了白恩,你动手吗?”
“别说白恩,就算荣雀我要想杀,也没人拦得住我,但不能不顾全大局,我杀了他们,我也活不成,这种情况我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白烁说着长长叹了口气。
白阳辉站起身,从白桁出生起,他和白裕的生活就变了,整个白家都围着他转,为了讨好母亲,他不得不把心爱的玩具让给他,为了得一个名声,他不得不整天带着白桁。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爷爷也好母亲也罢,都是站在白桁那边的,他想杀人玩他们都觉得,白桁的喜好特殊,值得鼓励。
而他想做点什么要这个批准那个允许,最后才能做,白桁更是不把他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怎么就不能恨,怎么就不能除掉他了。
他没出生之前,母亲一直都是护着他的,那种被疼爱的感觉,自从白桁出生后,他就再也没机会体验到了。
当时选族长的时候,他愿意去,可他们不给他这个机会,说他不合适,让白桁去,他去了以后大家又都说,他为了白家付出了一切。
付出什么了,不都是从他和白裕那抢走的吗,公司是他和白裕在打理,族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之前有爷爷,现在有母亲护着他,他一路都是顺风顺水过来的。
现在又要把他仅有的公司夺走,他咽不下这口气,明明好的都已经给白桁了,玩什么一定要抢他的。
“现在四婶已经查到你身上了,我现在只问一句,梅尔是怎么死的。”白烁说着冷眼看着白阳辉:“他是你儿媳妇,你怎么能让白恩受这种屈辱。”
她不喜欢这个便宜弟弟,甚至好几次想杀了他,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白阳辉低下头:“梅尔不是我杀的,真不是。”他知道这件事捅出去,他就算活着也会被人唾弃。
当时是梅尔主动的,他受不住诱惑,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你坏事做尽了,你等着死吧,放心,我每年去你坟头上香,这是做女儿唯一能做到的。”白烁说完走出了屋子,重重关上了房门。
江怡现在的心情不错,白桁把公司一部分的事情交给她练手了,毕竟她也开了家公司,正愁不知道从哪开始好呢。
有白桁在,她就算想出错都难。
白桁赤着上身,走到江怡身后,将她抱在了怀里,大手轻轻落在她的腹部:“宝贝,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怡摇了摇头,转过身搂住了白桁的脖颈:“下午出门小心些,我不能跟着你,狗急跳墙的道理,你不是不知道。”
白桁弯下腰:“好,听宝贝的。”
让江怡心情好的还有一件事,白桁把司乡接回白家了,医器和医生全跟着来了,她每天都能去看司乡。
“昨天仆人说,你去摘花了,走路的时候一定小心,别跑。”白桁别提多不放心了。
江怡搂着白桁吻了上去,嫩唇贴上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微妙的变化。
白桁之前就不禁撩,更别提现在了。
江怡的手落在他的腹部:“好了,去忙吧。”说着她手指向下勾了一下他的裤子。
白桁看着小丫头一脸的媚态,他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吻了下去,总的让他亲够再说。
江怡怀了孕后人也放开了些,虽然有时候还是跟不上白桁,但没之前那么羞涩了。
两个人亲密的已经不能在亲密了,宝宝都在肚子里揣着了,而且她说什么他听什么。
江怡问过白桁,如果有一天我推你下坑,你会怎么办,他说“你摔不着就行”。
他在表达爱意上,从不含糊。
“唔--”
江怡有些透不过去了,唇上麻酥酥的,已经来不急换气了。
白桁松开江怡,手落在她的腰间:“你去找司乡玩,等我回来,就去接你,你别乱走,在家也没那么安全。”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江怡说着转过身,拿着她的小花洒继续浇花。
以前定不下性子,总是着急报仇,恨不得第二天就把愁报了,可是她现在怀孕了。
总的先把小娃娃生下来再说,她也能趁机多学一点,比如,商业场上的事。
白桁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能让我在床上,干,个够呢。”
江怡转过头瞪了白桁一眼,就糙吧,这毛病改不了了。
白桁觉得,江怡瞪人的眼神都怪可爱的,他摸了摸她的头会屋子换衣服去了。
江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是她和白桁的种,也不知道长大会是什么样,就怕生女孩像白桁,那可真要命了。
白桁穿着江怡为他挑选的西装,手里拿着刚刚削的苹果:“宝贝,我走了。”
江怡接下苹果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早点回来,晚上我想吃烤肉。”
白桁答应后出了院子。
江怡看着白桁的背影,不愧是她选的男人和衣服,好看!
“夫人,小组长醒了。”一个女仆进了院子道。
江怡啃着苹果带着人向前院走去,司乡躺在创床上,因为药物的原因小脸蜡黄,手上和身上全是仪器,除了几个小时一翻身,他躺在床上基本动不了。
司乡因为肺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所以只能靠呼吸机,他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周围。
江怡消了毒,穿上了无菌服才进了房间:“我来了。”说着她向窗边走去。
还记得刚看见司乡那会,她哭的不行,白桁凶她,说在哭就把司乡送回去,她才改为偷偷哭的。
司乡慢慢转头看向江怡,她已经是要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走路还这么不小心。
江怡坐在椅子上:“医生说,你在养半年就可以坐起身了,等我生宝宝的时候,你正好帮我带孩子,我算盘打的可响了,噼里啪啦的。”
司乡眨了眨烟,她可真敢想,让他带孩子,那比四爷带孩子还不靠谱。
江怡靠在椅子上:“之前有人提议,让白四叔叔从新选个组长,让白四叔叔骂了个半死,我觉得他活该。”
司乡现在话都说不了,十二组放在哪,都是白桁在管,她之前还不知道,仔细了解才知道,司乡有多厉害。
拍卖行,机密文件,银行,为了保险起见都会用司乡这条线,因为如果出了事,他全额赔付。
没人敢打他的主意,因为没人会去抢机密文件,那可不是家族之间的事了。
“我今天晚上吃烤肉,我已经让仆人去腌制烤肉了。”江怡说完凑到司乡面前:“快点好起来。”
司乡眨了眨眼,他好起来也不想吃烤肉...
“对了那把武士刀我带回来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用,我之前看你一直背着来着。”江怡说完手撑着下巴。
她已经习惯了,司乡不能说话,都是她自言自语想什么就说什么。
司乡眼神黯了黯。
“我昨天突然想到个有趣的事情,比如你以后找老婆,她应该这么称呼你,司司,乡乡?乡哥哥,司哥哥,好像都不太好听啊。”江怡看着司乡。
司乡这个名字是杜清随便起的,司乡,司乡,思念故乡,没什么特别的,连个姓氏都没有。
原名,凯文·科斯塔,但是在白家都会有个类似姓名的代号。
司乡觉得江怡多虑了,当初认裴修言当干爹的时候,他就已经给他起好名字了,裴凯信,裴跟随他姓,凯字是为了让他不要忘本,信,从人从言,诚也信也。
但按照江怡的思路,他以后的老婆,跟他叫小凯子...
江怡想了半天:“我已经想好我女儿叫什么了,就叫白妙妙,谁喊她都得先喵两声。”
司乡看着江怡,多靠谱的妈啊,孩子有福了,男孩就叫白枉妄,到时候汪汪叫,听着像话吗?
江怡这个名字也不是乱起的,妙字的含义很好,听起来又可爱,很适合女孩子。
至于男孩,嗯...
脑子有限,过阵子在想也不迟,现在天天看群里的姐妹晒娃,她还是偏爱女宝宝多一些,小竹子除外。
小竹子是裴修言,裴教授的儿子,长得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高鼻梁,睫毛很长,眼睛大大的,皮肤比她还要白,她每天都祈祷,自己能生一个这样的。
她问了可爱学姐怀孕的时候都吃什么,她说天天啃玉米,她就放弃了,她喜欢吃肉。
司乡累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江怡轻手轻脚的站起身,出去后她才敢大喘气...
她走后,医生进了屋子,再一次消毒,因为司乡伤了肺部,所以要格外小心。
江怡心情有些沉重,原本司乡身体那么好,现在听医生说,就算养好了,恢复如初的几率也很小,弄不好会像白恩那样...
让她一辈子看司乡病病殃殃的,她一定会带着这份自责进棺材。
回到院子后,江怡看到白烁站在院子,她笑着走了过去。
不管她父亲什么样,她依旧从心底里喜欢白烁:“吃过午饭没有?”说着她看向身边的仆人,让她去弄一些点心过来。
白烁坐在江怡身边的座位上:“吃过了,临走前想来看看四婶,孟姐派我去训练场帮助云落雨训练新人,短时间内不会回白家了。”
江怡大概也猜到了,孟叔是想把白烁支开,毕竟白烁是她手底下的人。
“那你要注意身体,训练的时候要小心,有时间就回来,我有时间就去看你。”江怡说着拿起一个果子递给白烁。
她其实一直担心白烁开口求情,好在她没有这么做。
白烁走的时候她轻声在江怡耳边说了两句,江怡点了点头,表示她记下了。
白阳辉得知白烁走了后,瘫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女儿竟然真的不肯帮他...
连一句求情的话都不肯说。
荣雀丝毫不关心白阳辉的死活,当然她也不知道白阳辉要出事了,这会正忙着给白恩挑选合适的妻子。
梅尔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结果没保住,死得好。
不然还得连累她的儿子。
此时白恩躺在酒店的床上,自从梅尔死后,他就一直没有回去,这周围全是白家的人,为的是保护他的安全。
白阳辉就要死了,他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让梅尔怀上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让他死的这么轻松。
“乔瓦尼先生,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白恩说完披上外套坐了起来,他交叠这双腿,手里夹着烟,脸色一如既往的差。
他身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SantoVolpe家族的族长,John·Giovanni,之前他去过白家。
“用完就喊先生。”John·Giovanni说着抱住了了白恩的腰:“别回白家了,跟我回去。”
从第一次看到白恩,他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只不过那时候他还小。
“跟你回去,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吗?”白恩说着掰开John·Giovanni的手。
真有意思,他竟然喜欢看他吃醋...
“你可以找别人,我就不可以。”John·Giovanni在白恩的腰间吻了吻:“我的容忍有限,从现在开始,不许在让人进去。”
白恩靠在John·Giovanni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以,看你本事。”说着他吐了口烟雾。
John·Giovanni知道,白恩就是想利用他罢了,如果他什么都不是,他早就翻脸了。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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