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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坐在图书馆,指尖转着圆珠笔,眉头微微皱着,巴掌大的小脸布满了愁容。江学磊已经把电话打到导员那里了,继续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导员也询问情况下,早上,中午都找她谈话了,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江怡拒绝了,并且向导员表示了感谢。
她并没有劝她去看看父亲之类的,而且如有需要,学校会出面维护本校的学生。
给足了安全感。
江怡低头继续做笔记,等白桁回来再处理这件事吧。
至少他在,她有底,敢“胡作非为”。
白桁急着见小丫头,把很多事情都放在一起集中解决,他受得了,手底下的人受不了了,连连叫苦。
江木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这里处理完了,她赶着下一场。
她越表现“良好”白桁就越不能带她去…
白桁生怕哪天接电话“江木出去杀了两个人”到那时,他想保她,也保不住了。
前几年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的一个手下,在A国打死了一个挑衅的小混混,虽然对方挑衅再先,但他防卫过当,知道现在还关着。
总统套房内,白桁穿着西装,躺在贵妃椅上,一条长腿搭在一旁的扶手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
他不敢多抽了,小丫头能从声音辨别出来。
每次声音一变,她都会换着法的罚他。
上次她给她共享了一段视频,因为写着动漫,他就看了。
结果,看的他一晚上没睡好,冲了两三次冷水澡一点用都没有。
小丫头还故意学里面的女主说话。
勾的他更加不舒服了…
江木回来,身后跟着好几个人,白桁站起身进了会议室。
因为他刚刚抬着腿,手机掉在了贵妃椅上。
江怡没有收到白桁忙的消息,但是跟他说话,他一直不回。
十分钟,二十分钟…
一开始还想着怎么罚他,毕竟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越往后,江怡越担心。
白桁从会议室出来,助理把手机递给他。
“四爷,夫人一直在给您发短信,我没有解锁密码,所以不能替您回复。”
白桁:“…”手机里有不能让外人看的东西和聊天记录,所以就换了个锁屏密码。
江怡躺在床上,抓心挠肝的不舒服,白桁怎么还不回信息啊。
她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什么都不想干,手机一亮,她马上就会拿起来看看。
但每次不是提醒,就是垃圾短信。
白桁不会出事了吧。
各种不好的想法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愈演愈烈。
江怡感觉自己胸口发闷,她抱着被子长长叹了口气。
白桁看了一眼信息,全是小丫头的留言,看样子很担心着急。
白桁知道自己完了,但心里还是很高兴。
小丫头开始离不开他了,这才对。
就要她离不开,一辈子都粘着他,这才好。
白桁给江怡发了个视频。
江怡想都没想就接了,她实在太急了,已经忘了自己当初的目的了。
视频一接,老男人那张俊脸出现在江怡的眼前。
白桁:“宝贝,我没事,刚刚开会,手机没带。”
这才像热恋中的人,之前都是各忙各。
白桁之前觉得沈图握着手机等江木短信,太傻了,骂过他好几次,没出息。
现在…
他也是手机不离手,等着小丫头。
江怡瘪着嘴,一脸的不高兴:“白桁,你太过分了!”
白桁看着视频,小丫头好像比之前瘦了,一定是没有好好吃饭。
江怡穿着睡衣坐在床上。
白桁靠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兄弟们还有一部分没走…
白桁点了点头:“宝贝说的对。”
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连白四叔叔都不叫了。
江怡见白桁这副模样,直接挂断了视频,谁跟他嬉皮笑脸了。
白桁:“…”
白桁身后的几个人,抽着烟,挑眉看着他。
“四爷,夫人生气了,就别端着了,哄吧。”
“哈哈哈哈--”
白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桌子上按着语音键:“宝贝,怎么挂了,老公知道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
会议室里的笑声更大了。
大家都是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白桁。
白桁服软,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本来想走的人,这会不想走了。
江怡听了语音,把之前的惩罚截了图发给白桁。
情节恶劣,以上全罚一遍。
白桁:“…”他就开了一个半小时的会,算不上情节恶劣吧。
但是这个时候,辩驳不是明智之举。
白桁站起身。
“四爷,别走啊。”
“四爷,让我们学学,我们还没媳妇呢。”
一群外国人说着普通话虽然不和谐,但也不着调啊,那就好多了。
白桁关上会议室的门,拿着手机回了总统套房。
江怡等了好几分钟才收到消息。
白桁对着手机亲了一下,不过他亲的跟她的不太一样。
他亲的好涉,就感觉像是在,干什么似的,还带着重重的喘息声。
江怡听了好几遍…
过了一会,白桁拍了张照片,他没有嘟嘴,而是舔着自己的唇。
犯规!
老男人就是故意勾她的,她才不上当。
白桁坐在沙发上,助理已经收拾好了。
江怡听着白桁夸她,脸红扑扑的…
关键是,她等着白桁拍照片呢,这规定可是他立的。
一想到要看白桁,江怡脸红了。
如果反过来,她一定会觉得变态,肯定不会配合的。
但是她现在又想看白桁的,这怎么算…
她,变态?
江怡捂着自己的脸。
不行,羞死了。
白桁上了车:“宝贝,老公外出,最后一个先欠着。”
江怡听到语音后,有些失望,又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江怡:“你下次忙,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一天不理你,不,是十天。”
白桁看着信息,直接说要他命,不是更简单?
因为时间差,江怡洗了个澡,又看了一会书,跟白桁说了晚安后直接睡下了。
白桁已经上飞机了。
他回去看看装修,然后去学校接小丫头,礼拜她应该是没课。
白桁抽着烟,很快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了。
江怡带着耳机,听着白桁之前给她录的哄睡音频。
还有他被迫唱的摇篮曲…
她太喜欢这样反差了,声音沉沉的,唱着“宝贝快快睡”,不知道怎么,越听越激动…
睡意全无。
白桁这个时间,在干什么?
江怡想发信息来着,但是又怕白桁问她也什么这么晚还不睡。
江怡轻咬嘴唇,白桁好像都没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进去了。
江怡摘掉耳机,在心里默默数着数没一会人就睡着了。
白桁下飞机也没闲着,他去市中心看了一眼,虽然这房子价值几个亿,但是堵车。
购物是方便了,但是江怡上下学有些麻烦。
白桁看着装修,太老气了,江怡应该不会喜欢。
她喜欢温馨的,这种看着就不行。
但是重新装已经来不及了。
白桁让助理打听一下,学校附近有没有合适的。
有肯定有,就是浪费时间。
白桁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好学长,他在大学当教授,周围肯定有房子,按照他的品味,装修不会太差。
白桁电话打过去后,点了根烟。
裴教授正在喂自己的小娇妻吃饭,听到手机响后,他接了。
白桁吐着烟圈,把要办的事跟裴教授说了。
裴教授推了推眼镜“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白桁客气道:“等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裴教授蹙眉,声音沉沉的:“丑话说在前面,离学校近可以,不许做出伤害学生的事情。”
白桁的身份,他知道。
也见过他的手段和残忍,他突然说要在学校附近住,他有些不放心。
不得不防。
白桁揉了揉鼻子:“我老婆在你学校读书。”
裴教授心想,还好,最多也就一年。
白桁将烟蒂捻灭:“房子我得住四年。”
裴教授:“大一?”
再得知准确信息后,裴教授:“…”
他没记错的话白桁好像只比他小了三四岁。
白桁挂断了电话,吃嫩草怎么了,他不也吃。
还是自己学_生。
江怡早起后,独自去吃饭,上课,说不寂寞是假的。
她挺羡慕拿着三五成群,有说有笑走在一起的女生。
江怡喝着豆浆。
就再这时,她听到背后座椅上两个女生再聊天。
女生一:“听说了吗?经济学新生,被五十多岁的人养着了。”
女生二:“听说了,另一个男的还护着她,听说是现任,但是不知道她被包了。”
女生一:“听说人品不好,非常矫情,都没人愿意理她,她室友给她带吃的,嫌弃不好吃,嫌弃凉了,还不给钱。”
江怡本来以为,自己听了个八卦,但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主人公发生的事,怎么跟她差不多呢…
女生一:“自己申请搬出去了,不愧是被养着的,就是有钱,头发绳都好几千。”
女生二:“也算人家本事,我们就赚不了这个钱。”
江怡胸口起伏,怪不得没人跟她说话了,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
不过…
更人讲道理可以,跟傻逼不行。
江怡站起身,她今天穿的是高定休闲服。
毕竟买了,为什么不穿,别为难自己啊,有好的谁要坏的啊。
江怡起身走到她们两个旁边坐下,笑盈盈道:“我刚刚听到你们聊天了,请问,你们是亲眼目睹了吗?”
女生一:“她室友看见了说的,而且还不是一个,怎么了?”
江怡瘪着嘴看着面前的两个女生:“可是,为什么,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啊?”
两个女生愣住了。
江怡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她们,眼尾泛红:“因为我家有钱,她们买东西不给钱,就这么污蔑我。”
女生二有些尴尬,但是看到江怡一副要落泪的表情,又觉得她可怜。
因为长得太漂亮了,长睫上没一会就挂了泪珠。
江怡拿出手机:“你们看,她们让我买东西,从来不给我钱,三个人欺负我一个。”说着她豆大的泪水砸在手机上。
女生一:“你,你别哭啊,我们也是听说的。”
江怡仰起头,泪水划过脸庞,我见犹怜。
女生二拿出纸:“别哭了,别哭了,我们也不是故意的。”
江怡抱着女生二“呜呜”哭,肩膀跟着发抖。
两个女生哄了江怡好一会。
江怡给她们一人买了杯奶茶:“谢谢你们愿意相信我。”
两人想不信都难,付款和聊天记录都有。
三个人让人带东西,但是从来不给钱,加起来没有三百也有二百了。
总不能看着谁有钱,就欺负谁吧。
而且看江怡哭的那么可怜,一看就是,受气的主,说话声音都软软糯糯的。
三个人,也太不是东西了,什么年代了,还欺负人。biquge.biz
江怡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她们背地里说她,就还会说别人,讲道理不一定有用。
以后吵起来,也是她们互相咬,跟她没什么关系,她该吃吃。
谣言止于智者,她们两个要是好的,就不会背后乱说了。
也幸好让她遇见了,不然以后变成什么样,未可知。
她本来想着,同一个宿舍,不至于闹的难看,她换一个宿舍就好了。
结果,他们还是不肯放过她。
那就不能怪她了。
吃亏是福,这福她可享受不了。
谁愿意享,谁享吧。
别人怎么对她的,她就怎么还回去,亲爹如此,更何况别人。
不是她狠,心眼多,她也交心,可是被人扔在地上踩了。
江怡喝着自己的茉莉花奶盖,露出猫儿享受的表情,太好喝了。
这点破事还不至于影响心情。
白桁拿着助理送来的钥匙,学长的楼房不大,一百四十平,但也凑合。
临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
白桁穿上外套,他也想显得面前一点,但是卫衣运动鞋穿在他身上,不伦不类的。
看起来又老又年轻,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不好看。
小丫头不嫌弃就行。
江怡从图书馆出来,手机正好响了,她接了电话放在耳边,用肩膀夹着。
她鞋带开了。
白桁坐在车里,声音低沉:“宝贝,我记得最后一个惩罚好像还没罚,想不想看?”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头。
白桁嘴角上扬…
《在骨科住院,同病房都好可怜,疼的哇哇叫,。°(°¯᷄◠¯᷅°)°。我好担心花花做手术,看别人换药,我吓得心口窝疼。》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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