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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不开心了,午饭都没怎么吃,杜清撇了一眼白桁,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把人招惹成这样了。白桁手搭在江怡身后的椅子上,虽然脸上没写着“生气”,但是话变少了,饭也没吃几口。
杜清见状拿着竹扇站起身:“我去花园转转。”说着她眯缝着眼睛,看了白桁一眼。
小丫头大老远从a国来的,年龄小,还进了白家这个事窝,不好好待着,还给气成这样,她也是当妈的人,要是让人家妈知道,得多心疼。
前三个儿媳妇,杜清也都是这么对待的,只不过,除了老三媳妇,都有些不知好歹。
白桁见杜清走了,身体倾向江怡,凑到江怡耳边,压低声音道:“我就吃了你这一个嫩草,但是直现在,我都没吃明白。”
“带我回来,你提前有准备吧?那为什么她还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是你兄弟的女儿,还被灭了门,身上还带着伤,如果我容不下她,传出去,就是我没有容人之量。”
江怡说着站起身,眼神依旧清澈,但下巴却是微微抬起来的。
“我只要白叔叔陪,她如果只有十岁,我会觉得她可爱,但是当时我就在你怀里,她说出这句话,是在挑衅我,还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白桁手撑着下巴,仰着头看着江怡,谁说丫头小来着,堵的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她可怜,如果不管会寒了兄弟们的心,以后没人敢为你卖命了,但是你如果没有旁的心思,就不应该养在家里,买房子,养在外面,派专门的保姆,钱,我出。”
江怡说着,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小脸绷着。
如果白桁不肯,一定要养在家里,那就让他养,她走,惹不起,躲得起。
白桁的心感觉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这回好,之前三魂七魄跟着走了一半,现在一点都不剩了,小丫头把他迷的死死的。
“本来她是养在后院的,来的时候她才几岁,平时,也就问问她身体情况,没有别的。”白桁说着站起身,将气鼓鼓的小丫头抱在怀里。
江怡怼了白桁一样:“送还是不送?”
她现在的关注点只有这个,之前的事情,她还没遇到白桁,不参与,但之后就不一样了。
“吃饭之前,我就派人把她送去医院了,回头会送到专门的地方养着。”白桁弯下腰,在江怡的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眼神带着少有的痴迷。
江怡推开白桁,坐在了椅子上,拿着筷子,端起没吃完的饭:“我饿了。”她得吃饱饭,不然胃疼。
白桁坐在一旁,双腿交叠,目光灼灼地看着江怡,平时胆子小,唯唯诺诺的,还特别害羞,但是踩到她的尾巴,就会炸毛。
江怡小口吃着饭,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长睫忽闪忽闪的,白桁的目光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让一个女人迷得走不动道,他之前,想都没想过...
“你别这么看着我,跟盯猎物似的。”江怡说着,夹了一块东坡肉喂到白桁嘴边。
白桁张嘴。
江怡在他唇上印了一下,然后把肉吃了,眉眼弯弯的,笑的不行。
白桁撑着桌子凑了过去。
“不行,我吃东西呢。”江怡腮颊鼓鼓的,小嘴油汪汪的,事情解决了,心情也好,吃的也自然开心。
折磨这种东西,有的时候,是无形的。
此时坐在独栋别墅里的女孩,低着头,眼泪汪汪的,因为只有一只眼睛,看起来更加惹人怜。
李乔坐在她对面:“这老四家的,心也太狠了,就这么把你给送出来了。”说着她长长叹了口气。
她还以为,能掀起点什么风浪来,结果,人家干净利落,直接把碍事的人送走了。
女孩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废掉的腿,声音不是很大:“送出来又能怎么样,我有办法,让白叔叔亲自接我回去。”说着她抬起头看向李乔:“但是二夫人得帮我。”
李乔点了点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当女儿一样疼,当然想把你接回白家。”
女孩看向窗外,嘴角微微上扬。
白桁躺在花园里的双人秋千上,长腿蜷着,手里拿着一本法律类的书籍看着。
一旁的仆人撑着扇,扇着扇子,旁边摆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红茶。
江怡带着草帽,穿梭在花园里,她也会做鲜花酱,就是手艺不如母亲的,但是闲着也是闲着。
杜清坐在单人秋千上:“听说,你明天就要离开白家?”
“回基地,教小丫头一些防身术。”白桁说着懒洋洋地看了杜清一眼:“妈,你知道,我多住一天,露馅的几率就大一些,小丫头现在有我没我都行,还不是时候。”
“你怎么不说完再带回来,晚上你爷爷就回来了。”杜清说着瞪了白桁一眼:“连带着我,也要配合你掖着藏着。”
白桁看了一眼玩的正开心的江怡:“没办法,我怕小丫头跑。”
“出息。”杜清说完站起身。
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她实在是懒得管这些了,让白桁自己解决吧。
江怡捂着自己的草帽,手里拎着小竹筐,里面是新鲜的花瓣:“白四叔叔,过来帮忙啦。”
白桁放下书,站起身:“不用跟着。”说着他向江怡走去。
“白四叔叔你帮我搓玫瑰花瓣吧?”江怡抱着白桁的胳膊,撒娇道。
几分钟后,白桁坐在秋千上,戴着一次性手套开始搓花瓣,里面加了些许的糖。
江怡坐在旁边,手里端着红茶,喝的美滋滋的:“白四叔叔加油。”
杜清摇着竹扇,报应。
总算有个人能治得了白桁了。
站在一旁的仆人,满脸的不可思议,白四爷真的很宠小娇妻。
“妈,你转过去。”白桁说完就在江怡的唇边亲了一下。
杜清:“...”
她还没转呢。
江怡的脸肉眼可见的涨红,婆婆还在,他怎么...
“我回去午睡了。”杜清说着站起身,小年轻热恋,她在这不合适。
江怡也跟着站了起来:“给我搓花瓣,我要跟婆婆回去睡觉了。”说着她拿了一个梨吃着。
白桁抬起头看着江怡:“让牛干活,不给牛吃草,没你这样的。”说着他看了一眼盆里的花瓣,这得搓到什么时候去,有她陪着还行。
“婆婆他想偷懒。”江怡小声道。
杜清看了一眼江怡,笑着道:“那你先让他吃草。”说着她摇着竹扇走了。
“哈哈哈--”
白桁爽朗的笑声响起,小丫头也不想想,她这个婆婆多想抱孙子,怎么可能站在她这边。
江怡踩了白桁一脚,然后啃了一口梨,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白桁将一次性手套脱掉,扔在一旁,然后抱着江怡,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腿上:“来,先让老公吃草。”说着他吻了下去。
一旁站满了人,江怡害羞,手抵着白桁的胸口,小嘴微启,呼出的气息带着果香。
白桁的大手在江怡的腰间:“别担心,不会有人说出去。”说着他再次低头吻了下去。
江怡被亲的晕头转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也顾不得羞了,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四叔,我来的,是不是,不太是时候...”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手里拎着食盒,笑着道。
江怡慌忙推开白桁。
“介绍一下,大哥的儿媳妇,梅尔。”白桁抱着害羞的江怡,轻声介绍道。
梅尔一头褐色短发,一脸笑意地看着江怡,都说四叔带回来的女人很小,但是没想到,亲眼看见,远比想象中的要小很多。
挺可怜的,今后要嫁入白家。
梅尔眼神沉了下来,当初她满心欢喜嫁到白家,玩伴都说她是上辈子积来的福,但白家规矩多,事也多。
她从嫁进来开始,婆婆就看她不顺眼,这不行,那不行,没事就带她去医院检查,每个月来月事,都要被骂个狗血喷头。
“四嫂好。”梅尔说着打开食盒的盖子,从里面拿出糕点递给江怡:“我新做的,四嫂要是不嫌弃,就尝尝,味道应该还算不错。”
“谢谢,看着就非常好吃,口水都要出来了。”江怡说着双手接着糕点,然后咬了一小口:“好吃,白四叔叔,你尝尝。”说着她把糕点喂给白桁。
白桁咬了一口:“嗯,不错。”毕竟小丫头给面子愿意吃,那他就配合一下。
“我就不耽误四叔,四嫂恩爱了。”梅尔说着冲着江怡眨了眨眼,主要,她急着赶回去,不然婆婆又要骂人了。
江怡一口糕点直接噎着了,她刚刚搂着白桁,忘情的吻着,表情和声音可想而知。
“去吧。”白桁说着端起一旁的红茶,怎么这么羞呢,那以后还怎么玩。
江怡看着梅尔匆匆离去的背影:“上次吃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大嫂带着她啊?”
“你当我大嫂是什么好玩意,五天一骂,三天一罚,你没看到她走路,不是很方便吗?”白桁说着努了努下巴,让江怡仔细看。
江怡这才发现,她还以为梅尔是因为拎着食盒不方便,所以走路姿势才奇怪的。
“你们白家,还打人啊?”江怡说着一脸的担心,白桁要是打她,她一下也受不住啊。
白桁轻咬了江怡一口:“是不是担心,我今后也会打你?打女人的那是废物,从古至今,一直都是。”说着他靠在秋千上。
江怡叹了口气,虽然梅尔可怜,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她帮不上忙,凡事,量而行。
“不用觉得她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当时我给过她选择,我可以送她离开白家,并且给她一笔钱作为补偿,她不肯,选择了后者,她的不幸,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白桁担心小丫头会同情梅尔,帮不上忙,又自责。
毕竟年龄小,看见健全的乞丐要饭,都觉得可怜...
“你对我,有很大的误会,我不是圣母性格,我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但大多时候,我连自己都顾不好。”江怡说着看向白桁。
她刚到白家,自己都没站稳,看见别人可怜,就大放厥词,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帮忙,那她多少有点病。
看不清局势,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大多,都会出事。
“我他妈现在办了你得了。”白桁说着低下头。
江怡不知道白桁又突然间耍什么浑,她挣扎着:“你能不能收敛点,再这样,你晚上自己睡。”
白桁喉结滚动着,声音沙哑低沉:“宝贝,是你先诱惑我的。”说着他拉着她的手。
江怡不理解,她诱惑他什么了。
回去的路上,江怡闹着要白桁背着,白桁也宠着她,一路从花园背到了主院了,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
“其实,我就是想欺负你,就是想看你无奈,拿我没辙的样子,谁让你比我大十岁了,就欺负,就欺负。”江怡嗓音嫩嫩的,娇的不行,说完她还晃悠了两下腿。
“我主要是想摸,你的屁股。”白桁说着放慢了脚步。
江怡转过头,看了一眼跟着身后的仆人,幸好离得远,不然形象全毁了:“...”
回到主院后,白桁将江怡放到了凉亭内。
“爷爷普通话不是很好,说话经常跟骂人似的,你别多想。”白桁说着撑着长椅的靠背,将江怡圈在怀里。
江怡眨了眨眼:“我明白,就跟我说外语一样。”磕磕绊绊,用词不恰当呗。
白桁看着江怡发红的唇,他刚刚没用这么大力气,怎么会这么红。
“我可以,亲小嘴吗?”白桁一本正经地看着江怡问道。
江怡有些脸红,刚刚不是一直亲来着吗,怎么还客气上了,她别过头,不好意思看白桁,微微点了点头。
白桁嘴角上扬,笑的不怀好意。
“我指的是这里。”白桁的修长的指尖,落在了江怡的腿上,食指的方向...
江怡在白桁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说着她又咬了白桁一口。
“你答应我了,晚点我肯定要亲,但现在不行。”白桁说着直起腰,活动了一下,他说到办到...
【因为怕碎碎念,打扰到宝子们,就忍着没写了,我现在要去吃饭啦,打算吃炒米粉。】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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