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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面上吻的凶极了,一点都不似平时都温良无害,可实际里,却温柔克制到了极致。可纵然如此,也依旧始终保持着在下的姿势。
无他,
只因谢逸恍惚间记得,有一次他和副将巡营时,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彼时正好是一个小兵在乡里和一个姑娘家看对眼了,成亲的第二日结束训练后,便见几个士兵围在一处,不停的问:
“怎么样,怎么样小张,昨晚上,嘿嘿,是什么个滋味?与老哥我说说呗。”
名唤“小张”的士兵红着脸被几人包围着发难,想逃又逃不出去,只好含糊的说:
“没怎的,她一直喊疼呢,那事的时候,我动一下她都喊疼…”
剩下几人调笑打闹的话谢逸并未听清。只是一直记着,临末了,语气滞涩的开口问一边只比他大两岁,同样是没什么经验的小副将:
“为什么,会疼?”动一下就疼是什么意思?
副将听得此话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他们将军所指为何。顿时眼中泛起几抹心疼之色来
——瞧瞧他们将军,多可怜,老将军去的早,连这些都没人教过他。
于是他想了一会儿,自以为完美的回答道:
“可不是吗,这女子娇得和水一样。我从军前,嘿嘿,喜欢上了乡里隔壁家小姑娘。离开前我俩没忍住就,就亲到一块去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第二日我去寻她,她却说什么都不见我。”副将说着语气有些怀念,“我偷偷去翻了她家的窗才看到,原来她的嘴唇竟破皮了,红肿一片,实在是见不得人。”
说道这里他有些歉疚的接着道:“我寻思着,前日我也没用多大的力啊。可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害,都怨我,忘了女子向来娇弱,这些她们受不住,不知那时她有多疼,会不会怨了我恼了我…”
谢逸面色逐渐凝重,虚心认真的听着。心中想起他家阿璇娇滴滴的模样,对副将的话不禁又信了几分,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还有呢?”他以后也要多多注意才是,万不能让阿璇受了这份委屈。
“还有…”副将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皲裂,不过难得看见将军用这一副赏识的表情看着自己,他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接着道:
“不止呢,听我娘说,女子被男子压过头了还会流血呢。武将一般力气都大,也的亏我家菜花妹子不嫌弃我,嘿嘿…”说着说着又偏了。
可谢逸信以为真,顿时心乱如麻。流血?!他根本不敢想象!
“这么说,要怎么才会不痛?”
“这…大概别太过就是,但,嘿嘿,就是克制不住啊有时候。”他又想到他家菜花。
“是不是只要男子克制住,便会好一些?”谢小将军继续虚心请教道。
“应…应该是吧…”
二人说着走远,没理会一旁站在后方队伍中稍稍年长些的哨兵,正一脸一言难尽。另一人更是憋笑憋的面色扭曲。
见人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原本我有些恼怒,抬头看时,却发现这人已经是双目迷离。只微微不自然低垂的眼睑仍旧遮不住眼底的情动。
呼吸全乱,粗重的鼻息被他刻意的压抑着,只留下清浅的温度。此刻正‘乖巧’的躺在床上,任身上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予取予求。
的确是...有些克制不住。谢逸想着。
他才发现,以往光是独独看着他家小姑娘,他尚可忍耐些自己肮脏的旖旎心思。可如今,小姑娘正热情大胆的,蹭着他,与他厮磨纠缠。
他蓦地感觉有些身子发软。又恍恍惚惚有些热泪盈眶。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此时此刻的温存如大梦一场,令他即使是在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心慌。
我见此刻他意识朦胧,难得卸下平日里精明的模样,眼尾泛红的,细长的睫微微颤动,瞧着可口极了,亦令人心生怜惜。于是便手指一转,趁着他还在愣神的期间,将人上衣的领口就这么假装是不经意间蹭开了,低头就要吻向带着性感弧度微微滚动的喉结。
却不料谢逸被我这个举动惊得猛然回神。反应大极了。
只见他挡开身前那双不安分的手,连同手的主人一起拦在身前。
“阿璇。不行,真的不行。”他一开口,才发现此刻声音沙哑,与平日里的嗓音大相径庭,不由又吓了一跳。
见身前女子不听劝,仍是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偏偏谢逸此时手脚受限,又不敢真的用力以免将人伤着了,于是便只能一上一下僵持着。
我故意扭转手腕,却发现禁锢着自己的力道虽不大,却也不容抗拒——至少我这副身躯挣脱不开。
“阿璇,不行的。”今日这般,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却不料女子仍不知足步步紧逼。谢逸抿了抿唇,更加严肃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便察觉女子放松了反抗的力气。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又听闻女子开口道:
“谢逸哥哥。”
我故意将声音放的很低,不紧不慢刚刚好扫过他的耳垂。我见着他的浑身徒然一颤,红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一次布满整个脸颊。
谢逸脸色一僵——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竟起来反应。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两下门便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由于时间间隔较短,在床榻间暗中交锋的两人并未来得及在那人敲门时做出反应,只一致的将头往同一个方向转去,同时谢逸手上猛然发力,抽起扔在手边的被褥套着身上的人推至一旁,自己连忙起身,挡住了来人向内探寻的视线。
门口的人尴尬的站着、正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的常副将,正低着头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直到听到里边一声听起来略略带些鼻音,却似乎毫无感情波动的“出去”,才如蒙大赦的转身。
我从被褥间探出头,只见来人由于过于紧张,左脚拌右脚,在门框处踉跄了一下,脑袋还磕到了门框发出“哐”的一声巨响,他却连喊疼都不敢,连走带跑的出去了,甚至还不忘“贴心”的关上房门,在门外有了阻挡,才敢高声向屋内的人请罪。
见状我不由得笑出声来。谢逸颇为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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