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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咬牙切齿地说道:“能布置下这么阴险狠毒的局,这人甚至他的后代,肯定会遭天谴!”“切,什么叫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成者王,败者寇,没看穿人家的计策就说没看穿。
不要自我安慰,找其他理由,明白不,小贺!”
辰侜朝贺知翻了个白眼道,而他也老脸一红,讪讪笑道:“前辈批评的是。”
等到来到周围,赫然发现这个院子的外墙起码有五米高,怎么进去,又成了一个问题。
“小贺,你轻功好不好,会爬墙不?”
辰侜朝着贺知笑道。
“前辈,我爬墙不行啊!”
他哭丧着脸说道。
辰侜一下子就无语了,凭啥老子懂得比别人多,能力比别人强,赚的没人多啊。
看来能力不是关键,还是要看机遇。
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墙上还有铁丝网。
看来爬墙是不可能爬墙了,万一通了高压电,那不是噶屁的了。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串铁丝,然后捣鼓起来。
“前辈,你这是?”
“开锁啊,想学啊,我教你,公安备过案的。”
“......”
贺知一下子被他干无语了。
只是没过一会,警报声响了。
辰侜和贺知瞬间慌了。
“什么人?”
五六个安保从里面冲了出来。
“快跑!”
辰侜朝着贺知大吼一声,然后一把抱起芷婳姐姐,转身噌噌噌地跑了!
芷婳姐姐穿得高跟鞋啊,好像还是红底的,可不能磨坏了。
“......”
曹芷婳见辰侜抱着她,脸红红的,也没多说什么。
大门被打开了,贺知那个小老头没跑几步,被几个壮汉团团包围。
实际上,这是辰侜的拖刀计!
跑到一半,他就把芷婳姐姐放下来,并从地上捡了几个小石子。
他已经发现了,丢石子,比用枪好使。
石子宛若流星飞出,瞬间击中了其中几人。
他们一声闷哼,应声而倒!
却没想到贺知小老头从兜里掏出两把手枪。
“砰砰砰!”
直接将那几名壮汉给物理超度了!
辰侜直接傻眼了。
“老贺,你丫有枪,不直接拿出来干蛋啊!”
现在的辰侜,已经彻底渡过应激反应这关了。
再看到这些尸体,虽然有些发抖,但内心已经开始接受了。
而贺知那小老头,脸不红心不跳,显然是个惯犯了。
都说他们那一代起来的人屁股底下都不干净,今天辰侜算是见识到了。
“前辈,你也没问啊!”
贺知吹了吹有些灼热的双枪,在手里转了个圈,然后放回了兜里。
“前辈,你别害怕...呼吸乱了!”
看到老贺弯起的嘴角,就差没给他来套雪茄墨镜和大金链了。
可恶啊,又给他装到了!
辰侜掏出手机,对着尸体还有老贺拍了张照片。
“前辈,你在干什么?”
看着闪光灯亮起,贺知眯着眼,用手挡着脸,一脸不解道。
“给曹总汇报工作啊!让他看看镇魂楼,顺便让他来善后。
万一警察调查起来,我也能顺便解释一下,与我无关。”
辰侜轻笑道,把手机丢给了曹芷婳。
“.......”
贺知一脸无语,朝辰侜哭丧着脸道:“还是前辈专业!”
辰侜把手机放回兜里,跟着贺知,朝里面走去。
“小贺,你说那个布局的人,会不会在这里面把守着?”
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辰侜刻意走在老贺的后面。
“或许吧,前辈,你干嘛走在后面啊。”
老贺扭过头,一脸无语地看向他。
“我这不是为了保护芷婳姐姐,顺便给你垫后嘛。
说了不抢你的功劳,待会要是碰到那家伙,你就负责物理超度。
小贺你就大胆地往前走!走快点。”
辰侜无比警惕地观察着周围,搂着曹芷婳,朝着宅子里走去。
“哦!”
贺知也紧张起来,稍稍加快了步伐,然后把手放在腰间,随时准备掏枪。
当他拧开门把手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同时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等到大门吱呀打开,辰侜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幢楼果然和老贺所说,是个棺材!
顶上全是空的。
走进去之后,只有一节节楼梯,全部是往下走的!
就像是方形的球场,四周都是看台。
只不过看台上密密麻麻摆着的,都是一口口棺材!
而在所有楼梯都能抵达的最下层,同样也放着一口棺材!
月色顺着一个个窗户照射进来,倾泻而下,像是个聚光灯,照耀在棺材上。
而此时,一个人影伫立在棺材的一旁,它身披黑袍,手里拿着一个铃铛,似乎铮铮有词。
似乎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站在最底层的,那个伫立在棺材上身披黑袍的身影,赫然抬头。
那是一张满脸烫伤、分不清鼻子眼睛嘴巴的狰狞面容,展露在他们的面前。
辰侜禁不住倒吸了口寒气,就看到那个身影露出森然的笑容。
“你...来啦!”
那声音沙哑至极,宛若钢丝在玻璃上划过的声音。
“卧槽!”
身前的老贺骂了一句,然后直接掏枪给那没脸没鼻子的黑袍人来了一枪。
瞬间正中其眉心!
它倒在血泊之中,瞬间就嗝屁了!
“老贺,你怎么又造杀孽了?你一言不合就开枪,万一他就是曹总的儿子,那我们怎么交代啊!”
听到辰侜的话,老贺这才缓过神啊。
“不是吧!
不会吧......”
他一脸震惊,连忙朝着楼下走去,而辰侜紧随其后。
“不对啊,他没头发啊!”
看着那怪人的尸体,老贺迟疑道:“有没有可能,他就是曹辰煌幕后的那个人。”
“你是说三弊五缺的那个?”
辰侜笑着问道。
“对对对,他应该就是那个人!”
老贺这才松了口气道。
辰侜审视着那人的尸体。
不得不说,老贺的枪法还是挺准的,就这个距离起码有几十米,竟然还能一枪正中那人的眉心。
辰侜笑道:“老贺啊,不一定没头发,就一定不是曹总的儿子。那的毛,也不是不行。”
听到他的话,老贺苦笑着解释道:“那的毛,神经末梢是卷曲的。”
“有可能人闲着没事,就喜欢剪着玩呢?”
听到他的话,老贺赶紧去扒拉那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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