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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姑娘,除了D和人民,没人可以考验你!”“没有任何人,值得让你去伤害自己!”
“真正爱你的人,又怎么会舍得你受伤呢?”
抱着红衣女鬼,辰侜语气轻柔,对着她说道。
虽然如坠冰窖,但也因此看到了翟心澄的记忆,也看到了那晚的真相!
愤怒的火焰,在他的双眼中熊熊燃烧!
翟心澄的确是自杀!
但廖智庆!
我要他死!!!
-
夜黑风高。
辰侜独自一人,撑着一把黑伞,漫步在灯光霓虹之下。
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刮掉了胡茬。
在大晴天打着伞,即使是夜晚,但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甚至有路人拿出手机,对着他来了街拍。
对此,他置若罔闻。
默默坐上出租车,收起伞,将它轻放在身旁的座位上。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辰侜一眼,轻轻嘟囔一句,也没多说什么。
等到到达指定地点。
他撑开伞,缓缓走到小区门口...
面对保安的拦截,淡淡一笑。
默默从兜里掏出了烟。
最终...
铩羽而归......
“神经病,大晴天的,撑什么伞啊。”
“现在通个下水道,都穿的这么拽的吗?”
面对保安的嘲笑,辰侜没有多说话,而是默默掏出了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汤哥,对,我小辰,小辰中介的小辰。
上次你说都江景园有套房子要卖的。
我今天刚好有空来拍个照片挂网上。
对,保安不让进!
行,那您跟物业打电话是吧。
OK的,那我等您电话。”
打电话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小区的业主。
等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的样子,那两名保安腰间的对讲机响了。
“门口有个中介,是7幢业主汤先生叫来的,你带他进去,把身份信息什么的登记好就行。”
两名保安大眼瞪小眼,看了看辰侜,又看了看他身后。
“没有中介啊,哪有中介啊。”
辰侜优雅一笑,道:“不才,正是区区在下。”
“你一个通下水道的?还是中介?”
一名保安挑了挑眉头,一脸不信。
“现在钱难赚,上班赚的钱,少的可怜。
只能多接点其他业务,才能勉强维持生活这个样子。”
辰侜耸了耸肩膀,不卑不亢地说道。
“行了行了,登记一下个人信息,把时间填好,大概什么时间出来,也写好,那个小王,你领着他进去。”
保安队长摆了摆手,示意让辰侜登记。
“盯好这个家伙,要有什么举动,直接对讲机联系。”
辰侜知道,是因为自己前后的说辞不一,引起了保安队长的怀疑,所以特意还叫人跟着我。
但实际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等到他登记完,一个略显消瘦的年轻保安领着他,朝7幢汤老板的别墅走去。
辰侜不紧不慢地跟在消瘦保安的身后,将手伸进西服口袋里,右手食指和中指捻了捻事先准备好的炉灰,然后不露声色地抹在了眼皮上。
再次睁开双眼,隐约可见远处的别墅门口,一个黑影清晰可见。
那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黑狗大仙。
只是它从始至终,都端坐在别墅的门口,不敢继续再往前半步。
辰侜蹑手蹑脚地扭转方向,朝着那幢别墅的方向走去。
23幢!
记下了这个门牌号,他一掌轻轻拍在黑狗大仙的狗头上。
黑狗大仙睁开森然惨白的双眸,抬起头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化作一团黑雾,消散了。
它做到了和辰侜的约定,找到了廖志庆的真正住址。
但没有进去,定然另有原因。
这个里面,一定有就连黑狗大仙都忌惮的东西。
比如请了什么东西,做了什么法阵,亦或者挂了什么驱邪之类的法器。
看来这个廖智庆看来也很心虚啊。
不然也不会舍得花这么多钱!
而且,得有路子,必须是得真正的高人。
“先走吧,以你现在的实力,进不去的。”
辰侜对着黑伞之下、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红衣女鬼翟心橙,低声说道。
等到小保安发现他已经不在身后的时候,吓得差点准备报警,还好此时,辰侜已经走了回来。
“你™刚才去哪呢?”
小保安气的直接爆了粗口。
“有点内急,准备找个地方尿个尿,但周围都是监控。”
辰侜收回伞,朝着小保安耸了耸肩膀。
“这可不兴随便尿啊,万一被业主看到,可不少扣我们钱。”
小保安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
“那你们平时去哪上的厕所?”
演戏演全套,辰侜继续笑着问道。
“你不是去业主家,业主家没厕所啊?”
小保安嘴巴咧咧道。
“这不就是下水道有异味,所以才准备把房子卖了吗?马桶都没拆封,谁敢用啊。”
辰侜解释道。
“不行憋一憋,哪里这么多事。”
小保安不满地嘟囔道。
“那行吧。”
跟着小保安来到汤哥的别墅,辰侜打开灯,把黑伞放在门口,穿上鞋套走了进去。
房子是刚装修好没多久的,但里面一点异味都没有,看来是花了血本的。
只是他刚一进门,就不禁皱起了眉头。
扑面而来的阴风,让他的右眼皮跳了跳。
“我草!”
本以为眼皮子抹了炉灰的缘故,一下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却没想到身旁的小保安直接翻了个白眼,然后软了下去。
那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影子,出现在了客厅里面。
血红的眸子,死死盯着他。
辰侜不禁内心暗骂了一句,瞬间冷汗就流了下来。
怪不得姓汤的狗日的,刚装修好就要把房子卖掉!
怪不得下水道会有异味,马桶还不让用了!
这特么,房子里死过人!
“怎么称呼?”
颤颤巍巍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辰侜朝着那个支离破碎的影子递了过去。
那影子迟疑地歪着从半身处抬起的脑袋,然后不知道从哪里伸出一只密布白粉的手来,接过了那根烟。
“谢...谢...”
给它点火,它还知道拿那只密布了白粉的碎手...
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
它抽烟的姿势很老道,是个老烟民。
只是,看它这副惨样,肯定是一只...
被碎尸了的...甚至可能是被强酸腐蚀之后的...
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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