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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冯玉珍这么一问,委屈得小嘴撅着,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我……我只是觉得她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很好吃,想要脱光她的衣服把她吃掉而已,还没开始你们就进来了,我还没尝到她的味道呢!你们为什么生气?妈,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呜呜呜……”林光豪哭的很大声,冯玉珍心疼的把儿子搂在怀里,“阿升,你也听见了,光豪说他没对念念做那种事,这事你看是不是就这么算了,咱们好歹是亲戚,别把事做的太绝了!”
“算了?怎么算了?舅妈,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顾寒升阴鸷的笑起来,“就算是强奸未遂,也自然有法律可以判刑,哪轮得到我们来操心,你说对吧?”
冯玉珍心慌意乱,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她手抚了抚林光豪的背,看着顾寒升,“阿升,你今天要是想把光豪带走,除非是我死了,否则你想都别想!”
顾寒升脸上的笑意若有似无,歪着头看冯玉珍,“舅妈,你可别随便许愿,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帮人实现愿望,你要是今天真想死,我也不是不能帮你。”
冯玉珍浑身一颤,吓得松开了林光豪,只觉得有阵刺骨的冷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心里。
她愣怔着,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寒升手底下的人把林光豪给带走,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顾寒升冷漠的勾动精致的唇角,直接将杨念念打横抱起来,带到了自己的车上。
祝石娜跟着坐上车,看到顾寒升搂着杨念念不放手,眸底有错杂的情绪翻涌,“阿升,对不起,是我不好,早知道我就不去找水给念念喝了,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差点她就……”她声音带了些哽咽。
“你是不应该这样。”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传来,不带任何情绪。
祝石娜惊慌的掀眸,看了顾寒升冰冷的脸庞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顾寒升瞬间好像变得冷漠到她都快不认识了。
顾寒升一声轻笑,意味不明,“我信你不是故意的。”
祝石娜瞬间松了一口气。
杨念念小脸埋在顾寒升温暖的胸膛里,感受着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听见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原本感觉安心,却在顾寒升说相信祝石娜的时候,杨念念心口一窒,心疼得要命。
祝石娜本来就可以带她先离开的,却在关键时刻说要去外面找水。
而在林光豪撕破她衣服时,她眼角分明看见床底下藏着一个水壶,那一瞬间杨念念直觉是祝石娜故意藏起来的,她没有证据,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的。
她差点忘了,祝石娜和顾寒升好上了,不管祝石娜做了什么,顾寒升都会原谅她。
杨念念想着想着心里难受,又没有力气挣开顾寒升的怀抱,委屈得在他怀里嘤嘤啜泣。
“怎么了?不舒服吗?”顾寒升轻轻的摸了摸她柔软的秀发,就是这么一个温柔的举动,却像一把利刃一样刺痛着杨念念的心。
她飚着眼泪,摇了摇头,因为没有力气,也不想说话。
顾寒升掏出自己的手帕替她擦干眼泪,神色紧绷着,“忍一忍,就要到你二哥医院了。”
杨念念一晃神,看向窗外的树,还没等她看清楚,它就早已被抛到车后去了,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行驶的,杨念念头脑发昏,竟然也没有意识到。
……
绪华医院。
杨念念躺在病床上,顾寒升坐在床边喂她喝水,就这么陪着她,一直都没有走开过。
祝石娜跟着坐在一旁,看顾寒升对她的细心照料,握紧的手指指甲深深掐入手中。
病房的门被推开,顾温昊拿着一张检查报告单走了进来,看见病床上小脸苍白的杨念念,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壳,“小念念,怎么样?现在人还是没有力气吗?”
杨念念捂住自己的额头,睨了顾温昊一眼,“二哥,你就不能看在我这么一个酒醉人士的份上,别随便弹我脑壳吗?疼死了都。”
“还能和我斗嘴,说明没什么大碍。”顾温昊笑得张扬又肆意。
顾寒升眸中毫无温色,“阿昊,什么情况?”
“其他的检查结果正常,就是抽血结果显示血液中存在镇静药的药物成分,难怪念念老说觉得浑身没力气,念念,你老实说,今天究竟吃了什么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杨念念身上,她轻咬了咬唇,“舅妈给我喝了半瓶白葡萄酒之后,我就成了现在这样。”
“可舅妈就是胆子再大,应该也不敢在酒里下镇静药才对……”杨念念手攥着被子,眼角瞥了坐在一旁沉默的祝石娜一眼,总觉得事有蹊跷。
“我也听了今天婚闹的事了,会不会是那些来吃酒席的亲戚干的?”祝石娜微笑中透露着一丝心虚,仿佛她在掩饰着某个不为人知的事实,她的眼神时而闪烁,时而迷离,让人琢磨不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一声清脆的滑动打火机小砂轮的声响,顾寒升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在男人面庞,深色的西装让他显得分外清绝,目光更是沉冷,“这事我会让人查清楚,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祝石娜身体微微颤抖着,一种心虚的感觉让她无法平静,她的手心湿漉漉的,完全不敢直视顾寒升的目光,害怕被他看穿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
顾寒升就这么待在医院两天,照顾着自己的父亲和杨念念,事无巨细,体贴入微。
终于在两天后,杨念念和顾又驰同时出院,一起回到顾家庄园。
车子停在顾家庄园,杨念念下了车。
寒风呼啸,刺骨的冷,冷风灌进杨念念的衣领,她不由得缩起了脖子。
身上一阵温暖的触感袭来,是顾寒升将自己的大衣盖在了她身上。
杨念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将大衣拿下来还给他,“谢谢大哥的好意,这走一段路就到屋里了,我不需要。”
“是不需要,还是不需要我的?”
顾寒升站在风口,长身玉立,冬日午后的风吹得他衣诀飘飘,脸上的笑意似有若无,漂亮到有些戾气的面孔上,有种野兽受伤后嗜血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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