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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咏雪忙转过身去。“太子表哥,你什么都好,就是爱酸溜溜地。”
太子满不在意。
“孤是跟太子妃酸,你不许吗?”
刘咏雪道:“我有了给太子妃解蛊的方法。”
岳如霜道:“转过来吧,就晒晒太阳,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刘咏雪道:“那我转身了。”
刘咏雪从小荷包里掏出大虫子。
“就是这个,把这个放身上,就能解了蛊。”
太子和岳如霜一起看了过来。
岳如霜:“这虫子不是都在你身上好几天了吗?”
刘咏雪道:“那我不会用啊,我又不敢叫那人来给太子妃解蛊。”
“他是南陈的国师,要是知道你是太子妃,万一再给你下蛊怎么办?”
“这次是我给你解蛊,我们先用柴房里那个女人试试。”
“要是可以,我就能给太子妃大人解蛊了。”
岳如霜和太子对视了一眼。
“试一下。”岳如霜道。
杏儿一听就跑到柴房,这些天可把杏儿气坏了,她害了姑娘,还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天天给她送饭。
杏儿将人从柴房里拉了出来。
慈恩被绑成了一根麻花。
刘咏雪道:“叫什么恩的,都不是好人。”
从前那个念恩,就找人绑过她。
刘咏雪把大虫子放到了她身上。
大虫子回头就跑。
刘咏雪又把它给拿回来,一边哄它,一边把它放到了慈恩的手上。
“你别跑,干活儿。”
众人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虫子,只见它快速爬到慈恩的手腕上,伏在那里就啃了起来。
几人也不敢眨眼,就那么看着,直到两个时辰过后,刘咏雪的腿都麻了,大虫子才爬下手心,啪唧一下躺到了地上,肚皮朝天,一动不动。
刘咏雪……
这是把自己毒死了?
刘咏雪用手碰了碰大虫子。
大虫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刘咏雪……
完蛋了,要是它把自己毒死了,那太子妃怎么办?
刘咏雪拿出一颗牛轧糖,在大虫子前晃了晃。
那大虫子一翻身,就冲了过去,伏在糖上吃了起来,连外面的纸皮都吃了。
再看慈恩,她的手腕处就拱出了一条虫子。
太子看了伊诺一眼,伊诺抽出匕首,上前抓过慈恩的手,就划了一刀。
慈恩愤怒的瞪着伊诺。
岳如霜就这么看着。
太子:“霜儿,你可有不舒服?”
岳如霜摇摇头:“没有。”
之前太子让伊诺试过,伊诺用手卡住慈恩的脖子,岳如霜就脸色紫胀,两眼翻白,痛苦异常。
那这么说,这女人对太子妃的控制解除了?
慈恩道:“本命虫上次被我弄死了,那个蛊你解不了。”
“不信你杀了我看看。”
太子道:“到了现在,你还想骗我吗?”
杏儿上去咔咔两下,将慈恩的胳膊给拗断了。
这些天,她可忍得不想忍了。
太子伸手捂住岳如霜的眼睛。
自己的太子妃还没好呢,太子怕她看不了杏儿这么野蛮。
岳如霜道:“是她害的我对吧?”
岳如霜一下把太子的手拉了下来,过去就劈头盖脸的给慈恩一顿胖揍。
“你敢觊觎我老公,你一个小三,还敢害原配?”
“我打死你。”
众人……
岳如霜打了半天,对方没还手,岳如霜也打得没劲了。
不是不还手,人绑着,两个胳膊还断了。
最后人被伊诺拉回了柴房。
太子命人拿出一把舒适的椅子,让岳如霜坐好,把手伸出来。
刘咏雪把大虫子放到岳如霜手上,那大虫子说什么也不工作,不管刘咏雪怎么哄,也不肯干活了。
刘咏雪皱起了小眉头。
这还是一次性的?
怎么就不干了?
是累了?
刘咏雪觉得是它累了。
“要不,让它休息一会儿?”
正说着,大虫子骨碌碌的爬到了一株草后面,再也不出来。
岳如霜指着地上的另一条红尾大虫子道:“这还有一条,这种虫子是批发来的吗?”
刘咏雪蹲下一看,竟是她送回去的那条红尾大虫子。
刘咏雪一笑。
“你来了?那就你干活吧。”
那大虫子时不时站起来,转动着大脑袋。
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刘咏雪把原来那条母虫子拿出来放在它面前。
“你想要这个给你当媳妇?那帮我干点活儿。”
刘咏雪抓住它就放上了岳如霜的手。
刘咏雪不知道,这虫子跟着南陈国师多年,并没有用过,而这种大虫子,第一个喂它吃东西的人,第一个用它的人,就会成为它的主人,刘咏雪被这两条大虫子认成了主人。
两个时辰以后,太子妃如同那个慈恩一样,从手腕处出来两条虫子,有一条是陈家主给下的蛊虫。
接着又给太子解蛊,太子身上还有一条。
都折腾完了,天都黑了。
岳如霜和太子都十分疲惫,十分乏力,两人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回房睡了。
刘咏雪拿了好几块糖给两条大虫子,又给做了个小笼子,糊了薄纱,这两家伙立了大功,她得对它们好一点。
今天没有在空间睡,因为岳如霜虽然累,但是她醒了,她也不记得之前带太子去过空间。
太子却不是很习惯了。
进了六月,南陈十分热。
他非常想念空间,想念空调。
但是他不能说,他不想他的霜儿担忧。
这一夜太子睡得并不好。
第二天,太子的人又来禀告了一些事情。
南陈的街上都站满了士兵。
但这次,并不是抓江洋大盗,而是迎接南陈国师回宫。
岳如霜和太子带着杏儿伊诺藏在人群里看热闹。
岳如霜忽然想起了当初她挤在人群中看太子回京的事。
“太子殿下,你当初重伤回京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躲在人群里看着。”
“有人故意在人群中喊废掉太子,严重怀疑是发面饼安排人喊的。”
“后来我带头儿喊了一几句,支持二皇子,哈哈哈。”
岳如霜想起来就好笑。
太子笑道:“孤知道了。”
“苍青当时就藏在人群里,看得一清二楚,后来我还让苍青去寻那女子,不想那人,早就在身旁。”
太子拉住岳如霜的手,轻轻握了握。
刘咏雪……
太子表哥真不像话。
南陈国师的谱是真大。
黄土垫道,净水泼街。
南陈国师一袭白衣,从客栈中缓缓而出。
国师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三个弟子。
三个弟子也是一身白衣,腰束缎带,缎带中间,绣了一朵圆圆的团花。
杏儿……
杏儿扭了小眉头。
这个团花,怎么这么眼熟呢?
到底在哪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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