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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离开了白家,虽然背地里,白城荣不断威胁,打压她,但在外面的时候,他又会授意手下,继续把她当白家大小姐对待。当然,这些都是为了博好名声,演给外人看的。
白樱走过去,礼貌又疏离的叫了声:“二叔。”
车窗滑下,露出一张严肃的,极有气势的,五十几岁的男人脸。
两人大概有半年没见了,白城荣上下打量一番,压迫感十足的问道:
“白樱,五年了,你还没想清楚吗?”
“二叔,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哼,丫头,在我面前装,你还太嫩。”男人目光如鹰,像要在她脸上挖下一块肉,“老爷子年纪大了,你觉得,他还能护你几年?白樱,我的耐心有限,你要再想不清楚,乖乖听话把东西交出来,就算是老爷子,也护不住你!”
白樱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二叔,我没装,我是真的,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白城荣死死的盯着她看了几秒,“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开车!”
车开远,白樱脸上委屈的表情消失,变得沉默冰冷。
那样东西……
即便不是白家人,即便背负骂名,即便给她的生活带来的都是祸事,她也绝对绝对,不会交出去的。
透过后视镜,白城荣看着那道越来越小,却脊背挺直的身影,眯了眯眼睛。
那个丫头,看着弱不禁风,脾气秉性,却和大哥如出一辙。
不愧是……
旁边,白果不满的抱怨:“二叔,照我说,就别惯着她,把爷爷带回来,把她抓起来,饿上几天,保准她什么都说……”
啪!
白城荣猛的回头,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厉声呵斥:“蠢货,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在这出馊主意!我问你,谁给你的胆子,敢让人绑架爷爷!”
白果捂着脸吓的缩成一团,“二叔,对不起,我、我错了,我一时糊涂,可我只是想让爷爷早点回家……”
白城荣愤怒的抓着她的头发,把她脑袋往前面的椅背上磕。
白果害怕的不住求饶。
恨不得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白城荣才终于消了点火气,抓着她头发威胁:“蠢货,再有下次,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谢谢二叔!谢谢二叔!”
白城荣松开手,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你和陈家二少爷的订婚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这几日,你多和他联络联络,不要让他以为,你忽视了他。”
“二叔,我……”
“你什么?”
“没,没什么!”白果吓的匆忙摆手,白城荣瞪了她一眼,扭头看向窗外,不再理会她。
白果低着头,捂着被撞肿的额头,心中痛恨白樱。
如果那个臭丫头,愿意代替她嫁过去,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该死的白樱,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果转了转眼珠,小心翼翼的说:“对了二叔,白樱结婚了。”
“你说什么?”白城荣猛的回头,可怕的盯着她。
“是真的,她结婚了,我还看见她老公了。”
“是谁?”
“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看起来,又高又帅,很有气质,不像普通人。”
不像普通人……
难道,那丫头给自己找了个靠山?
所以刚才才敢和自己叫板?
白城荣皱眉,吩咐助理道:“马上去查一查白樱的新婚对象。”
哼,那个臭丫头,要不是因为她手里攥着那样东西,还有老爷子护着,他早就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训练结束,白樱带爷爷回家,到楼下的时候,爷爷看人下象棋,迈不动步,白樱就让阿姨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自己上楼。
回到家,白樱发现煲的粥被喝光了,很开心,就想去墨时钦卧室看看他怎样了。
不想,刚敲了一下,门就开了。
“对不起”三个字,白樱刚说了一个“对”字,就被眼前的画面震的,傻傻的愣在了门口。
只见卧室中,墨时钦坐在床上,睡衣堆在腰侧,露出满是伤痕,却十分性感的后背。
而上次见到的那名高大,帅气,欧美范的大帅哥,宫弦,一条腿站在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正弯腰,认真的给他擦药膏!
听见声音,两人同时回头。
画面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白樱觉得眼前的画面,简直太犯规了,不是腐女也受不了啊!
看见有人,宫弦立刻皱眉侧身,警惕的挡住墨时钦后背。
白樱被他动作刺激到,立刻说:“对不起,打扰你们,我马上出去,你们继续……”
砰的一声关上门!
白樱靠在墙壁上,捂着小心脏:哇塞,刚才的画面,也太让人受刺激了吧?
房间里。
宫弦皱眉:“她好像看见了。”
墨时钦淡定的穿衣:“没关系,早就看过了。”
“什么?早看过!你让她看了,你身上的疤?”
宫弦简直不敢相信,要知道从小时候开始,那些伤疤,就是这家伙的禁忌!
墨时钦语气依旧淡淡的:“有一次洗澡,不小心被她看见的……嗯……昨天帮我擦药的时候,也看见了。”
宫弦差点跳起来,“卧槽,她还帮你擦药?”
某人转转眼珠,不怀好意的笑:“老墨,你不对劲啊。”
墨时钦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只是疤痕,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不介意,我也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一句话差点把宫弦堵死!
心中咒骂连天,最后憋出一句:“老墨,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
“……”
“啧啧,没想到小丫头除了饭做的好吃,还有迷惑人的本事。”
“饭?”
“对,我来的时候,看见有粥,你没醒,我就吃了,味道非常不错。”
墨时钦无奈的摇摇头。
他起的晚还没吃饭,这会儿确实饿了。
不过,白樱做的饭,只吃了一次,就差点进医院,他也确实不敢再吃了。
宫弦走后,白樱从卧室里探出脑袋。
“那位宫先生,走了?”
“嗯。”
“他没生气吧?”
“生什么气?”
“没生气就好!”白樱松了口气,从卧室出来。
墨时钦换好衣服正要出门,他脸上的疹子淡了许多,几乎看不出来,但是脖子处还残留了两个,看起来像淡淡的吻痕。
不过,说不定真的是吻痕哦!
白樱心里偷偷乱想,想的小脸通红,忍不住说:“宫先生对你真好。”
墨时钦淡淡道:“嗯,他对朋友不错。”
不过对其他人可就……
出门前,墨时钦对白樱道:“对了,你准备一下,后天去见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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