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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宋明贞的屋里多了两名男人在看管。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不让她们三人走出这间房子,并且在兴致来了时,随意玷污宋明贞。
每次男人有所动作时,刘妈就提前将明语锁进房间的柜子里,用被子蒙住明语的脑袋,告诫他不要出来。
而那声声惨叫,隔着再多的衣物,都是赤裸的。
明语自然是明白,她的母亲正陷进危难,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躲在柜子里哭泣。
仅仅几天的时间,宋明贞的模样不复往日,偶尔神经错乱,激动笑着,又大声哭着。
生不如死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某天,孟兰带着几名男子走进屋里。打断了正在强暴宋明贞的男子,他大惊失色,在众人面前出了糗。
孟兰走到宋明贞的面前,俯下身子,唇角闪现一抹讥笑:“我带你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
宋明贞的惨状让孟兰内心深处的变态愈发明显,她像摆弄玩具一样,想着各种办法来糟践宋明贞。她又不甘心让宋明贞死去,她要一点一点折磨宋明贞。
像小时候的夏天,抓两只金龟子,用牙签戳它们的尾巴,看着它们挣扎。
她享受这样的场面。
宋明贞越痛苦,她越兴奋。
明荣山忽然出现,穿过人群,脱下外套披在宋明贞的身上。
宋明贞一见到他,哭得厉害。
孟兰望着明荣山,她并不感到意外,反之更为兴奋。她大声鼓掌,感慨道:“英雄救美来了?真是太感人了。”
明荣山皱眉:“够了。”
孟兰说:“够了?怎么可能够了,这才几天。我可是被你们瞒了整整9年,至少得折磨9年,我才甘心。”
宋明贞衣衫不整,依偎在明荣山的怀里,肩膀不停抖动。
曾经被明荣山夸很温馨的卧室,如今变得狼狈不堪,被褥上满是鲜血和精液的痕迹,是一个个男性暴力性行为的证据。
“都出去。”明荣山指着那群男人。
可无一人听从他的命令。
孟兰说:“你还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她说:“明荣山,没有我,你在江城哪来的地位?当年要不是我看得上你,你如今都不知道在哪里当小混混。你们明家不过是小喽啰,被我捧得太高了,是不是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明荣山说:“你不要太过分了。”
孟兰指着自己,眼眉一抬:“我过分?”
下一秒,孟兰笑着说:“你别忘了,当年为了跟你在一起,我狠下心跟家人闹翻了脸。这些年来,要不是我娘家人对你的提拔,你明荣山命都没了几条了。”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讥笑道:“好一对苦命鸳鸯,我这还成了恶人了。当年结婚前,你可是跟我说一辈子会好好对我的,在我面前甜言蜜语,保证只爱我一个人。我那么相信你,你既然背叛我,在外面藏着女人孩子。”
宋明贞突然醒悟,对着明荣山说:“你骗我?”她指着孟兰说:“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说迫不得已才得跟她结婚的吗?你不是说她只有利用价值吗?”
明荣山低头不语。
孟兰哼了一声:“原来你们两个一直在算计我。”
话落,孟兰在屋里到处寻找。她推门走到明语的房间,看到刘妈正坐在衣柜前,刘妈神情紧张,眼神出卖了明语的躲身处。
孟兰打开衣柜,明语颤抖着身子,满身大汗,一抬头,撞见孟兰变态般的笑容。
明语小声喊着:“妈,救我。”
孟兰扯着明语的衣服,将他拖出房间,拖到明荣山和宋明贞的面前。她说:“明荣山,既然你说我过分,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过分。”
明语的的眼泪哗啦啦地落下,哭声刺激着宋明贞的神经,她用着嘶哑的声音吼着:“你不准碰他。”
“放开他。”明荣山走上前,要拦住孟兰,不料自己先被几名男人拦住。
孟兰在屋里找来一根电线,她拉了拉那根白色的手机充电线,对折拿在手里,她的笑声十分放肆:“摁住他。”
一个男人将明语的双手抓紧在手中,孟兰拿着电线,用力抽打着明语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不一会儿,白色的T恤衫,满是道道血迹。
“孟兰,你放开他。”
宋明贞发了疯地吼着:“求求你,不要打他。”她跪在地上,求着:“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打他,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我求求你……”
“好一对母慈子孝。”孟兰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停抽打着明语,女人和小孩的哭声让孟兰更加兴奋,她对明荣山说:“这样是不是才算过分?”
明荣山说:“住手。”
明荣山什么都做不了,被两名男人死死架着。宋明贞跪倒在地,不停求饶。明语疼得摔倒在地,奄奄一息,毫无反抗的能力。
“把盐拿来,我倒要试试看,在伤口上撒盐,是不是真的疼。”孟兰扔下了电线,白色的塑料皮上,沾着点点红色的血迹。
明荣山扑通一声,跪倒在孟兰的面前:“我错了,放了她们。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绝对不会再有二心。”
孟兰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拍着他的脸颊:“怎么,这就心疼了?你对你女儿可没这么疼爱哦,她病了磕了,你看都不看一眼。”她一脸痴狂,摸着肚子说:“你是更喜欢儿子吗?你放心,我这一次,怀的肯定是儿子了。”
明荣山通红的双目,抑制着愤怒:“你知道的,我跟你没有一点感情,我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你当初不过是要我帮你对抗家族里的势力,帮你夺权罢了,我们之间的婚姻就没有一点感情存在。”
孟兰发疯了般:“明荣山。”她的眼神好似猛兽一样,双目瞪得溜圆,歇斯底里地说:“你是爱我的,你跟我保证过的。”
一闪而至,宋明贞爆发出一阵疯狂的笑声,尖锐又刺耳,让人不明所以。一波接一波的干涩声响,是一种从心底升起的疯狂,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
宋明贞的嘴里叨叨念着:“他不爱你,他根本就不爱你。他也不爱我,他只爱他自己。”
孟兰深吸一口气,一滴泪从眼角冒出。她抬起下巴,垂眸盯着宋明贞,对身后的男子说:“把她带去菜街的窑子里,我要她每天都接客。给我盯着她,我要她活着,我要她每天都生不如死。”
宋明贞笑着,又哭着。被两名男子拖出屋子,她尖锐的嗓音不停喊着:“明荣山,我恨你。”
“明荣山,我恨你。”那一句句带着恨意的话语,在宋明贞的喉咙里喊出,越来越沙哑,直到她被拖出这个房子,再无她的声响。
孟兰一只脚踩在明荣山的腿上,严声警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好好对我,你一辈子都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就算你不爱我,你装也得给我装出来,我不跟你计较。如果你选择她们母子俩,我也成全你们……”顿了顿,她说:“我就好人做到底,我会让你们一家三口葬在一起的。”
明语趴在地上,小声的呼救声断断续续传来:“爸爸,求求你救救妈妈。”
明荣山明白,以孟家在江城的势力和地位,她要一条人命,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爸爸……”
明荣山心虚地不敢看向明语,他咬紧牙关,抬头冲着孟兰温柔一笑,表现得很忠诚:“我什么都听你的。”
“明荣山,你真的很像一条狗。”孟兰弯着腰,抚摸着他的脸,犀利的眼神又充满无尽的爱意:“谁叫我这么爱你呢?为了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话锋一转,孟兰对着身后的手下说:“叫个医生,救活他。把他也扔到菜街的窑子里去,我要他每天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糟蹋。”
她的笑声如恶魔般的杀戮,无比的威慑力,让明荣山怔怔地跪在她的面前,不敢出声。
他失算了。
是长久以来被阿谀奉承蒙蔽了他的双眼和判断力。
既然他有一定的能力,可最终还是斗不过孟家人在江城的地位。
他不过还是当初那只听话的狗而已。
屋子里,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明荣山和孟兰两人。
孟兰问他:“明荣山,你爱不爱我?”
“爱,我爱你。”
他跪在她的跟前,而她,高高在上。
她撩起裙子:“我现在就想要。”
明荣山说:“我们回家再说……而且,你怀孕了,你怀孕不容易,我怕出意外。”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就在这里。”她垂眸望着他,笑得可怖:“在你们曾经温馨的家里,我要毁掉这一切。”
他满足了她一切的变态要求,满足她的所有变态欲望,不敢违抗。
明荣山的懦弱,在这间原本安静祥和的房子里,画上一个终结的句号。
这里,变得肮脏、不堪。
这间房子的男主人并没有好好保护女主人和她的孩子。
他的承诺,不过是风花雪月时的催化物。
菜街,窑子里。
明语每天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不同的陌生男子强暴,除了哭泣,他的反抗毫无力量。
而宋明贞,精神一天比一天恍惚,直到最后,精神分裂,彻底成为一个疯婆子。
在这间漆黑,暗无天日的房子里,亮着红色的灯光。方圆百里都知道这里有着一个漂亮的疯婆子,玷污她,不需要钱,反倒还有钱可以领。
长久以来,客源不断。
孟兰为了长期折磨她们母子二人,眼睛从不眨一下,不惜一切,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还雇佣了医生,专门在宋明贞和明语身体不堪时救治,再进行折磨。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同样的,还有刘妈。她被迫继续为母子二人做起煮饭婆,每天提供三餐,每个月大量的金额雇佣,让她又很不甘心放弃这份工作。但同时,身心折磨。可她为了帮补自己那可怜的家庭,忍下心来继续工作。
看着母子二人越来越衰弱的精神,孟兰很是兴奋。她的变态欲望得到了释放,但是并没有因此收敛,反倒是更加无下限。
孟兰在身怀六甲时,意外流产。
当她小月子做完,她把所有的怒气撒在宋明贞母子身上。她对明语的虐待更加肆意妄为,明语的后背,旧的伤疤刚刚愈合,又添了新的伤疤。
明语的身子越来越瘦弱,孟兰就让医生把他救活,等他好起来了,再向他撒气。
如此往复,明语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也变得很差。
每回看到孟兰的出现,他只能躲在衣柜里,祈祷孟兰不要找到他。可小小的屋子,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孟兰发疯时的力气,几乎可以将明语的手臂折断,他根本无法反抗和逃跑。
宋明贞即使疯癫,可每次见到明语被折磨时,她还是会尖叫,会情绪激动,意识深层里的母爱,时常被激发。
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看着对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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