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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季清浅眼中含泪。
玄阳子一脸慈祥地看着浅浅,喃喃道:
“回来就好,你平安回来就好。高烁那老匹夫真是恶毒,他竟然不惜耗费内力来下咒,老夫以后绝不放过他!浅浅,你没事了,臭小子也找到了。
老夫的心也就安了。”
“可是师兄怎么办,他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了。师傅,你还不知道,我和屿白一起把高烁的钵盂给毁掉了,以后他再也不能干坏事了。”
季清浅哽咽了一声,江屿白在一旁帮她擦了擦眼泪。
“浅浅,走,我们进去说。”
外面还吹着风。
江屿白怕她受凉了。
至于跟着一起的来的小乞丐,江屿白让他们几个跟着戚氏,同时也问了戚氏的意见,愿意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回牛家村。
戚氏咬了咬牙。
自己杀了人。
村子是回不去了。
她还没开口。
戚氏的老娘已经在旁边说去,要去,能跟着贵人一起走是她们一家的福气。
戚氏意外地看了老娘一眼,同时把事情应了下来。
小栓子开心的问是不是虞哥儿和若姐儿在的地方。
江屿白点了点头。
告诉他村里有很多小孩,还有他带回来的几个孩子,他们都可以一起玩耍。
听到这里。
小拴子开心地跳了起来。
李令哥却不高兴了。
他委屈巴巴的说道:
“屿白哥哥,我不想回西夏,我想回牛家村!”
“我想和小栓子他们一起玩。”
他压根就不想回到西夏皇宫,那里只有礼数,没有乐趣,什么都是冷冰冰的,就连父王也是冷漠的,从来没有人真的关心他。
也没有人真的和他一起玩。
他情愿留在牛家村。
江屿白摇了摇头。
“不行,你父王和你母亲都很想念你,如果你真想来,那你先回去告诉你父王之后再让他送你过来。”
李令哥失望地哦了一声。
江屿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后走向屋内。
季清浅已经带着师傅和师兄一起进入了空间。
刚进入空间。
纪从瑾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师妹这就是你的秘密空间?”
“好....好漂亮呀!”
放眼望去,鲜花肆意,小木屋前面的湖泊还散发着彩虹一样的颜色,看起来漂亮极了。
鼻子一嗅。
浓烈的花香几乎使他快要香晕了。
“臭小子,别乱看!”
玄阳子敲了敲他的脑袋。
纪从瑾委屈地哦了一声。
季清浅笑了笑。
“不怕,想看就看吧,这又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只是师兄你要知道,此事万万不可外传,否则就是灭顶之灾。”
她清脆的嗓音里带着几分严肃。
纪从瑾神色一紧,头慌忙甩了几下,大声说道:
“放心师妹,哪怕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把你的秘密空间说出去。”
“走吧!”
玄阳子望身后看了一眼。
牛高马大的纪从瑾被柔弱的季清浅扛在肩上。
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可是又说不出来。
到了木屋。
季清浅把师兄甩在床上。
玄阳子眉头颦了颦,扭头看向季清浅,认真的问道:
“徒儿,你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昏过去,不会感觉到疼痛?”
季清浅大概猜出来他要干什么。
这行为很冒险啊!
她点了点头。
随后跑到有炸弹的第三木屋。
里面有很多医学上面的器皿。
她找到一个麻醉面罩,上面喷满了麻醉剂,只记得自己在医院的时候,打死不信医生能把她麻醉,结果医生说她最多数十个数就会晕过去。
结果她记得数到三。
眼前一黑。
人就没了意识。
当时医生笑声很大。
这拿去给师兄用应该不错。
回到第二座小木屋。
玄阳子已经在等着了。
纪从瑾看着师妹手上拿着一个奇怪的面罩一样的东西,还不明白她要干嘛?
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该不会要怎么样他吧?
天爷!
他怕痛啊!
“师兄,来你开始数数,从一二三开始!”
季清浅嘻嘻一笑。
纪从瑾愣了愣。
师妹已经把面罩盖了上来。
纪从瑾盯着屋顶。
“一。
二。
三......”
三还没有数完,人已经晕了过去。
看来医生说的没错,果然数三下就行了!
玄阳子看着昏迷过去的徒弟叹了口气。
“浅浅,你去拿些金创膏来,再拿一把剪子过来,等会儿给你师兄用。”
季清浅眉头一颦。
“师傅你该不会是想把师兄的手脚剪开,然后把筋脉缝上吧?”
“是,虽然为师没有把握,但是为师也要试一试。”
“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
听完后。
季青浅心中一紧。
想了想后她开口道:
“师傅,那你小心些。这可是关系着师兄一辈子的事情。”
玄阳子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师傅我以前做裁缝也很厉害。快去拿东西来,别废话,另外,你那个水也弄些过来。”
“好,我马上去拿。”
季清浅哆哆嗦嗦的去把剪刀和小刀消毒,又把缝针的针线也给消毒,随后又去拿了消炎药和外敷药,以及灵泉水,只求师兄能好些吧。
反正师傅说他是一个好裁缝。
等她把东西都送到木屋里面后玄阳子一脸沉重地接了过来。
“砰!”
门被重重的关了过去。
季清浅站在门外。
吹着凉风。
看着木屋周围盛开的野花。
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但是看起来五颜六色的,有粉色,蓝色,粉紫色,挺漂亮的,她蹲下下去摘了一束花后,身后传来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那凄惨的声音让季清浅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
“师父,你干什么?”
“你要杀了我吗?”
“啊~疼啊,好疼啊,师妹救我~~~!!!!!”
凄厉的哭喊声让季清浅耳朵一震,要是不知道里面干活的是玄阳子,她都以为师兄要被人嘎掉了。
听着他凄惨的声音,实在是于心不忍,也不知道为什么麻药会失效。
她忍着头皮发麻的声音重新拿了麻醉散走了进去。
要知道。
别人流血她的一点都不怕的。
可是身边的亲人如果出现血肉模糊的模样,她会的担心到直接晕过去。
结果。
拿到麻醉散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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