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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点了点头,和他一点点地讲起了金融市场上的事情。这些年来,冯浩东是知道柴进在金融市场的事情,但知道得也不是很详细。
毕竟柴进的金融板块,他们公司内部很多都不是很清楚,包括王小莉。
也了解得不是很深,方义他们就像是这个世界的孤魂野鬼一样的,他们在公司内部一直都很是特殊的存在。
都知道有这么一群人,他们是市政公司的主要核心,但不知道他们具体的在干嘛等等。
柴进的意思很是简单,实业的尽头还是金融,实业的杀伤力不是很大。
是一个稳固的盘性手段。
但是这种手段不能成为攻击手段。
就好像是矛和盾的关系,两者之间,肯定缺一不可。
只有配合好的话,那就自然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
金融的杀伤力,有时候甚至于可以撼动一个国家的经济基础。
就好像米国人一样,这么多年来总是在用各种金融手段,全球收割。
谁要是接近他们了,那真的不好意思,我马上就会开始对你们下手。
然后让你们日子不好。
可以让你们几十年的付出,几十年的努力,在一夜之间马上就可以回到当初。
这是他们之间永远都没法去好好衡量的一个存在
柴进就像是想要把冯浩东的儿子,培养成为一个金融高手。
只有这样,他未来才能够更好地继承他老爹家产,然后把这份家产给延续下去等。
冯浩东的三观,也正是在柴进的话语描述当中,一点点的被刷新。
听得目瞪口呆。
最终,他很是无奈地开口说了句:“我说你们中浩控股,怎么总是有用不完的钱。”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一个米国国家的专家,一个月的月薪就可以达到上十万米元吧。”
“你说,你们幻彩能够起来吗,这都是钱烧起来的,换做是国内,哪个企业敢这么请人过来做事。”
这是国内非常现实的一个问题,因为很多企业他们发家的时间不是很长,基础很差。
这种情况之下,他们根本不就禁不住这么烧钱。
也就是柴进他们敢这么搞。
柴进最终笑了下说:“金融市场来钱很快,花钱也不心疼。”
“反正我们没钱了,就继续去搞钱就行了。”
“怎么样,老哥,现在想好怎么决定了吗,我认为你儿子还是跟着我吧。”
“另外,你也准备一笔现金,我给你去把养老钱给赚回来。”
冯浩东忽然一下感觉到很是踏实。
二人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当年发家阶段,冯浩东给了他很多很多的支持。
也正是因为这种支持,才给了他很多安心。
可能这些支持,起不到很重要的作用,但这份心,确实很是难得。
现在好了,两人之间完成了一个跳转,柴进给了冯浩东很安心的感觉。
半天后,无奈地笑了笑:"小进啊,当年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眼里的野心。"
“当时我就知道,你必然不会是安心守着那个酒厂的人,果然,我没有看错人。”
“你都已经这么为我考虑了,我还有什么好讲的。”
“不管赚钱还是亏钱,我都认,因为我相信你。”
柴进哈哈笑着。
然后两人一起开始闲聊谈起他们老家的事情,讲了很多很多。
最后冯浩东给他儿子打了个电话过去,跟他讲了这边的事情。
……
冯涛是冯浩东的大儿子,今年已经大学毕业了。
大学毕业后,他就被他老爹给直接塞到了工厂里做事情。
这会,他就在联合实业一个工厂里打螺丝。
其实他心里很是不舒服。
他从小就很努力,知道自己将来要继承这家公司,然后这家公司也要在他手上传承下去。
但是继承这么大一家公司,往往都需要很强大的能力,你才能够驾驭得了。
这就是为何很多富一代只要把公司给了他们儿子,公司马上就会垮地原因。
因为大部分富二代,他们从小生活在一个很是优越的环境当中。
他们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不但是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而且他们的做事方式。
也欠缺了很多很多的火候。
一个长期生活在一个很不错环境中的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商界的各种钩心斗角。
所以他们一上来公司就开始走下坡路。
冯涛从小就明白这点,那时候流行出过热。
冯涛也被他老爹给丢到了海外,而且对他非常的严格。
你自己的生活费,你自己去赚,没有人会给你钱。
你必须要依靠自己。
他很努力,确实也很是优秀,就是为了成为父亲口中的优秀。
后来他毕业回来,他原本以为,自己父亲马上就会给他安排一个很好的职位。
比如说,他父亲助理之类的。
可现实很是残酷,最终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父亲竟然让他到了工厂里。
他原本也以为,父亲只是让他到下面了解一下公司的各部门运转方式。
可谁也没有想到,他在基层一干,就是一年时间过去了。
这甚至一度让他很是怀疑自己父亲的用心,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干的?
就是看我不顺眼,然后故意让我在这种位置上浪费自己的时间?
而且,他父亲还给他一个很是严格的规矩,那就是你在公司里面,绝对不能够说你是我的儿子。
你要说了,马上就给我滚出公司,永远都不会再让你进入到公司。
你只能通过自己的本事,然后一点点地往上爬。
如此之下,他开始各种煎熬着。
工作也不是那么上心了,他成了他们工作小组上最消极怠工的人。
每天都要被他们的主管们各种痛斥。
这天,他接到了电话后,忽然一下开始激动了。
在工作岗位上,很是激动地长松了一口气:“柴叔是我最敬仰的人,没想到,竟然让我跟他!”
边上,一个工人很是不理解地望着他。
“冯涛,你又在发什么疯,什么柴叔不柴叔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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