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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那边也得到了消息,连夜从港城回来了。老滑头再一次展现出了他镇场、面对大风浪不惊的一面。
连夜召集了几个主要负责人。
他不知道对方会怎么做。
最怕的就是报纸会铺天盖地的报道,所以必须要把预防针把这几个主要负责人给打了。
蔡大志他们同样惊的不轻。
一旦柴进出事,那么他们所有做的事估计将要被夭折。
还有徐家印。
最后徐家印主动提出,要出马去搞清楚怎么回事。
于第二天早上马上赶到了州城。
通过层层复杂的关系。
他找到了拘留柴进他们的州城部门主要负责人。
开始公关。
而沈建刚同样到了省里。
接待沈建刚的是主要领导之一,听他讲述了一番后。
这领导一脸懵:“有这事?不可能吧,怎么还有人用投机倒把几个字给人定论?”
“你别着急,我去问问看,这是谁下的文件。”
就这样。
一上午,所有柴进身边的人,因为柴进的忽然被抓,乱成了一锅粥。
…
州城白芸某警察所内。
可能谁都没有想到,拘留柴进的具体执行单位,竟然是一个小小的街道警察所。
背后有什么博弈,谁也不清楚。
不过,警察所的人对柴进非常客气,并没有想象当中那般野蛮执法。
甚至还有一个叫阿灿的青年警察,在路过警察所临时拘留房时,时不时的会安慰一句。
“别紧张,我们也是公事公办,一旦事情清楚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柴进始终都没有讲话。
他不讲话不是针对谁,主要担心港城冯浩东的安危问题。
一个晚上他都没闭眼,一直在思考这话。
冯浩东现在的情况可能远远比自己严重的多。
为何?
因为东哥在南方的主要地是州城!
州城这地界儿他什么关系处理不清楚?对方肯定明白这点。
在州城,乃至于广省他们都不敢轻易对冯浩东动手。
故而选择在了港城。
而白小姐体系的能耐,还影响不到港城。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道上的人对冯浩东动手。
那才是最不讲理的。
控制柴进的房间内,有一面窗户。
光芒折射在柴进那古波不惊的脸上。
寂元也被控制在这个房间里。
在柴进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寂元的心性也被潜移默化了很多。
看柴进一个晚上不曾闭眼,不曾讲过一句话。
在边上说:“进哥,要不要休息会。”
柴进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事。”
“怕?”
“不怕!”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没有你解决不了的事情。”
柴进苦笑了下:“把我当神不好,我不是神。”
“不过也别太担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坚信上头的眼睛是明亮的。”
“还不至于被一些浮尘蒙蔽了双眼。”
“嗯,我也相信。”寂元说道。
正说着,那个时不时会安慰他们的青年警察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个瓷杯子,一边喝水,一边笑着说:“收拾下,待会你们要跟着我们去省里。”
“省里有领导要找你们谈话。”
柴进回头看了他一眼:“谢谢。”
青年也没想到柴进这次回话了,笑了下:“不用,公事公办。”
“安心。”
说完离开了房间。
…
下午两点钟。
车子开进了广省警察厅内。
柴进被带进来后,有几个厅里的人给柴进办了一些手续。
最后柴进被安排进了一个会议室。
寂元同样也被安排进了里边。
柴进这一路都在观察这些人对他的态度。
心里大概有了个数。
寂元一直在盯着门锁,看了半天后,奇怪的说了句:“进哥,他们怎么没有锁门,难道不怕我们跑了吗?”
没错,从进了厅里开始。
柴进感觉就像是个正常来办事的。
没有一点被拘留的感觉。
柴进笑了笑:“或许,我们今天就可以出去。”
“今天?那他们匆匆忙忙把我们抓过来干什么,不多此一举吗?”
柴进摇头:“高层涉及的一些东西,你以后会慢慢明白。”
“哦。”寂元抓了抓点了九个戒疤的脑袋。
没再讲话。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外边忽然一阵慌乱。
一个“领袖头”,一脸正色,穿着又有些朴素的中年人是核心。
所有人都围绕在他身边。
边上还有几个制服者汇报着什么。
中年人背着手一声不吭,走到了柴进这边门口后。
忽然回头厉色的望着他们:“办事要讲规矩,按条文来!”
“你们这么干事,民营企业家会怎么看我们?”
“老百姓会怎么看我们?”
说着又一副很生气的模样,手背拍了下他面前一个警察的警徽。
“你要对得住人民给你穿的这身制服!”
“别以为你解释后就没事测,事后,该处理的人一个都不饶你们!”
说完推开了面前的大门走了进去。
被他拍了警徽的警察也跟在了他后边,神色拘谨。
中年人进来后,没了在外边的严肃,满脸笑容道:“抱歉柴老板,让你受惊了。”
柴进和寂元起身。
柴进不认识这中年人,在扫一眼边上警察,警察在中年人面前显得非常的恭敬。
再看了下警察的肩章,纵然是柴进,瞳孔也不经意间收缩了下。
就这肩章,绝对省厅的,而且级别绝对是最顶尖的那几个。
省厅的人在中年人面前如此恭敬。
那这个“领袖头”,他的来历随便推算下就明白了。
心有所悟后笑着伸手:“领导客气了,能被领导叫来谈话,是我们民营企业家的荣幸。”
不卑不亢的伸手。
中年人笑着和他握手了下,满脸笑容:“沈建刚同志一上午在我办公室吵了一上午。”
“说你是深市重点扶持的年青一代民营企业家,还拍着胸脯说要为你担保。”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伙子有什么出奇之处,来,我有几个问题问你。”
“坐。”
柴进不是傻子,人家态度表明一切了。
笑着说:“领导先坐。”
两人坐下来后,中年人十分豁达的开口:“我姓袁。”
“问你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把这项飞机生意做成的,把所有的经过跟我讲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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