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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疼你了?”那一瞬,男人眼睛里溢出来的紧张,才是盛听最开始认识的人。
封晨炘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不会用这么恶毒的话,来堵她。
也不会看着她受伤,还在这样冷眼旁观,讽刺她。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当初在跟他在一起后,突然,毫无预兆的说分手。
随后,那五年里,他们几乎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
直到后来盛听去新洲执行任务,撞到了封晨炘,还任务过后,把他给睡了。
再后来,就是京城那次会议,时隔半年,再次遇见。
她每一次,对他重复的,就是你滚,我们不熟之类的话。
封晨炘见惯了她的狠心。
当然,也就不觉得她可怜,值得疼惜了。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犯贱,他放不下她!
盛听被他圈在怀里,根本挣脱不掉。
他的手抓住了她的双手,盛听被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封晨炘,你松手。”
接着,她就感到身上一凉。
她的病号服被男人掀起。
她羞愤的别过脸,索性不去看他。
封晨炘却因为刚才的那一下,有些担心。
虽然嘴上说着最恶毒的话,还是忍不住想去查看她的伤。
于是男人粗粝的指腹,摁在她的腰上,防止她挣扎,乱动。
盛听白皙的雪肤,暴露在空气里,也不知道是他动作太大,有意还是无意的。
他把她的衣服卷起来,露出大半截雪肤,能隐隐看到她里面没有穿衣服的某处。
男人的眼神,看到那一抹春光后,变得愈发晦暗起来。
她的伤,好在没有事。
只是拉扯疼了。
“盛听。”
他眼底的晦暗心疼,瞬间被一抹笑意取代,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就连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了之前那番恶毒,不给她留脸面,冷笑着说道。
“你的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现在才反应过来羞愧难当,是不是太晚了。”
盛听气得,别过脸不去看他那恶言冷眼,手被男人摁着,她身上那件褶皱的被男人卷起来的病号服,上半身几乎快要全部暴露了。
他竟然好意思,说她身上都被他看过了。
而且,刚才封晨炘或许是看到她疼的时候,有些着急没注意,就把她的衣服直接掀起来看了。
她伤得是腰部,伤口在小腹上面的部位,他把她的衣服全部卷起来干嘛?
现在她身上那片雪山春色落在他眼里,按压她的手腕,可以感受到微微的脉搏跳动,她的手细嫩白皙,男人分的手指则是更显得修长。
他眼神淡漠,嘴角勾着那抹冷笑,看见她胸前的雪色,俯身下来,逼近她的脸。
“盛听,你这里,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诱我。”
“要不是看你受了伤,老子真想跟你做……”
盛听受不住,头偏往一侧,不去看他那张恶趣味的脸,只是她身体一颤。
能感觉到男人粗粝的指腹,从她那衣服里探进去。
他的手有些凉,落在她的胸前那片雪肤,好似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将她衣服卷起来,卷的这么高,让她身体暴露出来。
让她难堪。
盛听想阻止,他却禁锢着她的手,不让她反抗。
越是往下,他的眼神里那戏谑的光,越带有一种漫不经心的轻佻,玩味。
他是在故意的!
故意欣赏她的身体。
“盛听,别惹我。”
“你知道的,我有一百种方法能在你伤好后,把你脱干净,扔到我的床上。”
这话,瞬间让盛听不敢乱动了。
她身上有些凉,男人却瞅玩物的眼神,丝毫没觉得要把她的衣服给放下来。
给她遮住,就是为了让她羞愧。
可封晨炘的话,她是信的。
他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将她绑起来,做他任何想做的事。
上次在酒店里遇到他,就是个例子!
在浴室里那样的事情他都对她做了。
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还有将她绑在床上,一晚上五六次都在给她喂水,不让她上厕所。
却在她最憋不住的时候,想要跟她做。
他就是故意的。
“或者,我看昨晚那浴室里宽敞度挺好的,不如我们就在那里试试?”
那声音宛若恶魔,钻入她的耳中,温热的气息好似能融到盛听的心底里去。
但这话在她听来,却比窗外的凄冷秋夜还要寒冷,如同枯树凋零,在他面前懒得挣扎了,随他戏弄。
他向来,都是最清楚她的脾气的。
所以,知道她不爱听这些污言,故意变着法子的说给她。
就是成心要羞辱她,让她无地自容,觉得难堪。
“你非要这样么?”
她声音有些颤抖,虚弱无力。
“我怎样?”
“盛听,难道这不是你想的吗嗯?”
说着,封晨炘俯身,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昨晚给你擦身体的时候,你都……”
他咬着她的耳垂,她身前一片凉意,那片雪肤暴露在空气里。
他根本都不会顾及她的颜面,就这样让她露出来。
“你,”盛听手腕用力,似想挣脱他的禁锢,男人声音低笑,“我什么?”
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疏冷,与她对视上。
封晨炘看着她的样子。
他歪着头。
“盛听,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
“你父亲盛鸣初的罪证,他与A国人勾结,还有他妄想打开东洲市场约我见面,将他密谋行贿的江心地址告诉军方行动的人是我。”
“你说,你是不是罪有应得嗯?”
这话,像是要对盛鸣初说的,却说给了盛听。
封晨炘粗粝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那张冷峻的脸,以前对她有多好,此刻就对她有多憎恨。
“或许,盛家垮了,你可以跟我,跟我……”
“毕竟你父亲在外树敌这么多,你说,那些人要是想算账,有人想对你做什么?”
盛听:“那也不用你管……”
就在这时,从病房外敲门,准备进来的人,从门口看进来,只能看到男人挺阔的后背,在床上欺负人的身影。
陆云洲迅速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沈朝惜眉心一蹙:“怎么了?”
她刚进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下一秒,就看到封晨炘眸色微沉,修长粗粝的指腹,把盛听身上被他卷起来大半截的衣服,给放下来。
男人在给她整理好病号服,下了床,他冷眼瞥了下病房门口,不合时宜出现的两个人。
陆云洲漆黑的眸,也在看到床上被欺负的有些凌乱的盛听后,皱了下眉,似是不悦。
封晨炘则是黑色的风衣,好好穿在身上,他冷峻的面孔,不带一丝情感的语气说。
“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盛听。”
“封晨炘。”
“你给我滚……”盛听锁骨处,有大片的红痕,她听到刚才他在故意说那种话,羞辱她的时候。
气得腹部伤口有些疼!
封晨炘低眸,幽深的眼神,看了眼她后,视线从她受伤的腹部移开,似乎眼神冷了下来。
随即,不发一语的,从盛听面前离开了。
沈朝惜上前来,似乎是担心她。
“盛听。”
接着,她抬起头,去看走到病房门口的男人。
“封晨炘,你是不是疯了?”
“盛听她都这样了。”
“你还跟她在这里……”
闻言,陆云洲眉心一皱,看了眼快要说脏话的朝朝。
盛听下意识的喊道:“惜惜。”
“他没有。”
封晨炘则是脚步一顿,拉开病房门的动作停住,他转过身来,挑着眉。
他昨晚只是帮盛听擦身体。
将她剥干净了。
怎么?
这是想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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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话说,你们到底是怎么想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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