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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正暧昧旖旎的时候。男人深邃的眉心,突然皱了皱。
如同是想到了什么。
秦九烈再次开口,话语说的有些急切。
“媳妇,我先去洗澡。天很晚了,你也别收拾了,我们早点睡觉。”
“嗯。”
江宁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一句“我们早点睡觉”,虽然只是短短六个字,却让人浮想联翩。
秦九烈在得到江宁的允诺之后,目光从那一片绯红的肌肤上,艰难的移开。
然后一个猛地转身。
走去了一旁的房间。
在秦九烈离开后,原本滚烫炙烤着江宁的气息,也随之消失不见。
但是江宁的身上,却还是闷闷发热的。
她伸手摸了摸脖颈。
那一片被男人胡渣,轻轻厮磨过的地方。
那种酥麻又尖锐的感觉……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甚至胸腔里。
还小鹿乱撞的。
……
另一边。
秦九烈一走进房间,立刻看到了被放在床铺上的衣服。
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
衣服上还有肥皂的香味。
就连他经常用的毛巾,也被重新洗过又晒干,柔软中带着阳光的气息。
整齐的摆放在一起。
就等着男主人的回来。
江宁什么都没说,却将一切做的有条不紊,细致入微。
有媳妇,可真好!
光棍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老婆孩子热炕头。
老婆和热炕头,现如今都有了。
就差一个孩子了。
秦九烈唇角扬起,露出一抹俊朗的笑容,墨黑瞳孔的深处,也都是温柔的神色。
“今天晚上努努力,孩子总会有的。”
说着话。
秦九烈吹了声口哨,拿着衣服走进了洗手间。
哗啦啦的水流声持续了一段时间。
不一会儿。
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身影,再一次的出现在房间里。
秦九烈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类似沙滩裤的四角裤,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他一手拿着毛巾,随意的擦着湿漉漉的黑发,另一手动了动枕头。
他并没有立马就上床。
反而更像是在床上找什么东西。
那双英俊的眉眼之间,还稍稍带着一些急躁。
江宁收拾完小厨房,进屋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这一幕。
她的视线,一下子被男人宽阔的后背所占满。
秦九烈虽然是个铁骨铮铮的军人,但是因为遗传关系,身上的肤色却不是很黑。
是一种闪耀又矫健的白。
浑身遒劲。
哪怕是后背,也是肌肉发达,一块一块,纹理清晰。
特别是背阔肌。
从胸侧到腰侧,形成利落又完美的线条。
妥妥的,宽肩窄腰。
江宁猛地一下,被眼前的“美景”给冲击到。
她先前只顾着看秦九烈的胸肌和八块腹肌了,完全没想到,从背后看,也会这么的男丨色丨诱丨人。
特别是……
一滴透明的水珠子,从男人短短的黑发寸头滴落,沿着肌肉隆起的肩膀,顺着沟壑一般的脊背。
缓缓的往下流淌。
最后消失在腰间裤头的布料上。
江宁呼吸一紧。
小小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说不出来的口干舌燥。
这画面,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啊!
更主要的。
这个身强体壮,宽肩窄腰,还有着八块腹肌的男人,是她的。
……
就在江宁出神的时候。
秦九烈突然的转过身来。
男人的神色中带着一些慌乱,又像是急匆匆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他低声道,“媳妇,你来了啊。”
江宁猛地,又被秦九烈的正面,给冲击了一下。
但是这一次。
她只是稍稍的红了脸,宛若无视的开口,问说。
“你在找什么东西吗?”
秦九烈急忙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没有,没找什么东西。”
男人显然是不习惯撒谎的人。
说话的时候,黑眸里完全没有之前的从容镇定,眼神四处瞅着。
江宁见状,无声的笑了笑。
她柔声道。
“别找了,东西我已经收起来了。”
更何况……
男人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这期间,她怎么可能会不发现。
被江宁说破了,秦九烈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问道,“媳妇,你看到了那个了?”
说起那个计生用品,江宁是好气又好笑的。
她无奈道,“嗯,我放到柜子里了。以后用不上的东西,就别去领了。”
秦九烈一听,瞬间心情飞扬了起来。
他笑着,连洁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立马满口应下。
“好。我都听媳妇的!媳妇说用不上,以后就再也不领了。”
男人说的义正言辞。
但是那愈发欲色浓重的眸光,却看的江宁浑身发热。
“媳妇,我们睡觉吧。”
“你先关灯。”
……
屋内。
一片黑暗。
只有略微衣物摩挲的声响。
但是突然之间。
一切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江宁声音软乎乎,轻飘飘的开口。
“只能一次。”
秦九烈万万想不到,千钧一发,临门一脚的时候。
竟然会遇到讨价还价。
他在黑暗中深深皱眉,英挺的眉眼之中,带着抗议。
反对道,“三次。”
江宁想了想,无奈妥协道。
“两次。”
“成交。两次就两次!”
……
翌日。
又是日上三竿。
真是——小别胜新婚!
江宁在醒过来之后,再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疲惫和酸痛。
她的腰,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经过昨天的一整夜。
江宁深深的意识到,有些事情不能只是单纯的用次数来衡量。
更重要的是质量和时间。
实在是……太磨人了。
这一刻。
反正也没有第二个林拾娇会冲进来。
江宁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稍微一段时间之后。
咚咚咚。
接连不断的响声,隔着墙壁从外面传进来。
声响的源头,似乎是在自家的小院里。
江宁起身穿戴整齐,长发披肩,素净着小脸,走到窗前撩起帘子,往院子里看去。
只见一片灿烂骄阳之下。
秦九烈正拿着斧头劈柴。
健壮的手臂举起沉重的斧头,好似一点也不费力气,然后动作随意的落下。
但是不偏不倚的,木头刚好从中间劈开。
裂成了两半,大小还十分的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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