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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四公主与那名男子一同入宫了。”收到消息的探子立刻向萧崇暨汇报。
“知道了。”
萧崇暨闻言,不知在想些什么,鹰眸微深。
探子走后,一旁的白芷欲要覆上前去,但看到萧崇暨阴沉的脸色,只好站在一旁。
“那名男子胆子如此之大,就不怕武帝当场杀了他?”
白芷深知萧崇暨对江宴之的厌恶,想要讨好他,自是在他身旁吹起了耳边风。
萧崇暨鹰眸锐利地看了白芷一眼。
“他的身份,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将军说得是。”
白芷低下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语气细小,试图以退为进,引起萧崇暨的怜惜。
“将军为何如今对破风军出手?”
这应该是靠后的剧情,白芷想不通,为何萧崇暨如今会有这个举动。
萧崇暨轻瞥一旁挂在架子上的金丝鸟笼,笼中空无一物。
“圈在笼中的鸟儿飞了,自是要折了它的翅膀抓回来。”
说罢,萧崇暨抬手掐住白芷下巴,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有着骇人的压迫。
“方才你说的,不久后我会称帝,娶初儿为妻,可是真?”
面对如此强势地萧崇暨,白芷心底有些慌乱,“当,当然是真的。”
那本男频小说虽未完结,只写到了帝后大婚当日,但对萧崇暨有威胁的人都已死去,婚礼应当是正常进行下去的。
萧崇暨放开她,叫来了暗卫。
“下去准备。”
“是!”暗卫自是知晓他要做什么。
皇宫大殿内
武帝把江宴之留在殿中继续商讨免关税一事,“初儿,你们先出去。”
温若初奇怪地看了眼武帝,眼底不解,“我不能听吗?”
“男人的事情,你个小孩儿听什么。”
武帝想到稍后要做的事情,严厉拒绝温若初的请求,把她打发出去。
闻言温若初有些犹豫地看向江宴之。
“乖,在殿外等我一会儿。”
粉若桃腮的脸蛋被大手揉了揉。
通商免税的政策,江宴之早已拟好,稍微与武帝商讨一下,不会用很长时间。
温若初想到方才武帝下的命令,让温择一个人去解决破风军私屯兵器一事,心底有些担心。
悄悄扯过江宴之的袖子,“那个跟着我的暗卫,可以暂时去保护哥哥吗?”
之前遭遇南疆埋伏的时候,她自是见到了那个暗卫。
江宴之,“初儿想让他跟在温择身边?”
“只是暂时的,哥哥一个人去萧家军营,我怕他会有危险。”
温若初不知为何,心底总是毛毛的,很是不安。
江宴之看着那满是祈求,可怜兮兮的眼神,自是无法拒绝。
心想,也确实该找个人跟着温择了。
虽然温择并未与他说透,前世温若初为何会突然回天凰,回天凰后又发生了什么,只有一句萧家称帝盖过了所有。
但他猜测或许与她的亲人有关。
所幸近日他也一直在她身边,没有暗卫也并不碍事。
江宴之沉声嘱咐道,“之后,不许再乱跑。”
温若初听他这话,知道他是答应了,有些想搂他,却又有些害怕高阶上的武帝。
悄悄地勾了勾江宴之的小拇指,“那我在外面等夫君~”
说完便蹭蹭往外跑,软糯的嗓音乖巧极了。
温若初走后,江宴之把拟好的折子递给武帝。
常公公招呼着江宴之先坐一旁,给他上了壶新茶,“这是天凰特有茶叶,殿下可以尝尝。”
语气有几分意味深长。
江宴之颔首。
端过茶杯,置在唇边。
骨节分明的拇指和中指托着茶杯,食指轻扣杯壁,凤眸微深。
高阶上的武帝看着江宴之拟好的折子,每条政策皆罗列分明,考虑得极致周全。再加上方才在棋盘上的交流,心底对江宴之自是满意了不少。
不愧是初儿自己挑上的人,确实比他选的要令人满意些。
想起不久前暗卫传来的萧府的消息,犀利的双眸微暗,看向台阶下的江宴之。
“怎么?是天凰的茶水不合元启殿下的口味?”
武帝脸色说变就变,带着丝压迫。
江宴之看向他,凤眸微敛,自知这杯茶是躲不掉了。
并未回武帝的话,微举手中茶杯,示意武帝,而后一饮而尽。
白玉茶杯倒扣在托盘上。
武帝看着江宴之利落的样子,眼底的欣赏又增加几分。
与江宴之猜想的不错,茶水中确实下了药。
神色未变,眼底黝黑却愈发浓郁,黑潭深不见底。
原本慵懒搭在腿上的大掌,指尖微微泛白,欲运起内力压住体内的隐忍,却似乎适得其反。
情形愈加勃发。
感受着这秘药的流窜速度,江宴之薄唇微抿,周身气息愈加寒凉。
武帝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若不是他亲眼看着江宴之喝下那杯茶水,恐怕都会怀疑江宴之没被下药。
此时江宴之凤眸微敛,黑睫下垂。
武帝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知他面容依旧清隽,无半分不妥。
武帝瞬间有些不太确定这药的效果。
几月前,天凰军队攻破南疆边防的几座城池,其中的各式秘药自然归天凰所有。据归降的南疆巫医所诉,这药世间能抵抗之人寥寥无几,男子皆无法抗拒,瞬间无法思考,只能随着原始的本性动作。
正好前些日子萧崇暨欲要纳妾一事传入武帝耳中,让他大发雷霆,今日他便想试试江宴之。
武帝眯着眸朝江宴之望去。
“元启太子,你可还好?”
“嗯。”
江宴之神情淡漠,锋利的喉结滚动几番,嗓音低沉又暗哑。
武帝听着这嗓音,自是知道此药是有效的。
随手拿过一枚阵石,置在预先设计的位置,阵中的江宴之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景色莫名在变换。
殿外的温若初蹲在台阶上,繁华的金丝滚边祥云裙摆散了一地,在阳光中泛着琉璃般七彩的光。
她双手托着脑袋,无聊地看着天边的云彩。
这时一个舞女身着清凉从她身后入殿,细碎的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温若初悠悠转过头,黛眉微皱,一脸不解。
父皇在做什么啊,怎么会有舞女。
透过微打开的门缝,温若初看到依旧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江宴之。
看不清他神色,但温若初能感觉到他不是很舒服的样子,潋滟的桃花眸泛起担忧。
随着舞女进入大殿,微敞开的殿门缓缓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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