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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修亲完就牵她先去洗手。花眠就看见自家好大儿们一只只的像研究什么似的盯着她。
“……”
看什么看?
没见过爸爸妈妈亲嘴的吗?
“夫君。”花眠悄悄跟季淮修打商量,“下次我们亲亲的时候,找个没人没动物的地方吧。”
“什么?”
没人他能理解,没动物……
小媳妇儿这么害羞的吗?
“咱不能带坏小孩子呀!”除了正在思春的旺财,其他几只都还懵懵懂懂的。
尤其是小四,还未成年呢!
季淮修:“???”
……
次日,花眠刚一打开千草堂的门。
老板娘就端了一大碗香喷喷的滑肉粉凑过来,满脸笑意的说道:“花眠妹子今天咋来的这么早呢?”
老板一边忙活着一边喊她:“这么早,你这是干啥去啊?没看见还有这么多客人吗?”
大早上的可正是吃饭的时候,来来往往的客人最多了,他一个人可没法招呼这么多客人。
“我就是跟花妹子说个两句话,你急什么!等会不就来了吗!”老板娘没好气的回身就冲男人吼了一句。。
不管后面老板怎么嘟囔,老板娘也不搭理他。
花眠早上出门前是已经吃过了的,但是对这么一碗香喷喷的滑肉粉,又有些难以抗拒。
“娘亲娘亲……想吃!”旺财眼巴巴的看着花眠。
“……”
旺财最近食欲大增啊!
“老板娘,今天怎么有空过来?难不成是有啥事找我?”花眠笑着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滑肉粉,道了声谢。
“唉呀,我能有啥事儿啊……我这就是想过来问问,昨天那石头真的能好吗?花眠妹子,可不能怪姐姐我没提醒你,石头他们一个村子的人向来是最团结的,要是没能把人治好,他们肯定是要过来找你麻烦的。”老板娘苦口婆心的说道。
这一点花眠昨日便看出来了,否则那些人自己身上还打着补丁,怎么可能会愿意出钱帮别人治病?
不过,她倒也不算太担心。
昨天给石头进行清创包扎的时候,她特地用灵泉水将伤口处清洗了几遍。
灵泉水对伤口愈合的作用极好。
“那得多谢姐姐提醒了。”花眠真心实意的谢她。
“你这丫头还真有几分保证啊?”老板娘怀疑的看着花眠。
她昨天为了给花眠撑面子,就连对面的唐启元都敢奚落,但是心里是没底的。
昨天那石头浑身的血,连肠子都露了出来,看着就不像是个能活下来的样子,现在看她也像是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老板娘,你这是在担心啥呀?”
老板娘一根胖胖的手指戳在花眠的头上,“我在担心啥都还是担心,你要是真闹出事儿来,医馆都开不下去。”
毕竟她可是得罪了对面百草堂的唐启元。
这个老东西向来心眼比针尖还小,谁要是说他两句话,一准讨不到好。
要是花眠这千草堂也倒了,那她以后看病可不就得送上门去被唐启元宰?
“姐姐你就放心吧,这会儿咋还没人过来找我麻烦,不就是没出啥事嘛?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嗯……也对。”
老板娘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又转而和花眠说起季家二哥季言川还有季淮修的事。
旁边忙活着的老板听的火大,将擦汗的汗巾子往桌上一甩,大声的喊道:“你这婆娘!没看见店里的活都忙不过来了,还在外头闲着!”
“闲什么闲着?没听见我在打听事儿呢吗?”老板娘更大声的骂了回去,脚下半点没挪动。
老板气道:“光打听别人家男人有多俊俏,能有个啥用啊?”
“是没啥用,听的再多以后生出来的娃还是得跟你一样长个猪头样,一天天的跟着你忙活,我不就是多听了两句话吗?就跟催命鬼似的。”老板娘气呼呼的回去帮忙。
吃粉的客人们听见这夫妻两个吵架,倒是更加来劲了。
花眠将碗中剩下的大半滑肉粉都分给了旺财和小四。
这两只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没少吃,现在又是一通胡吃海喝,就连肚子都沉甸甸的,走不动道。
旺财和小四同一个姿势趴在门槛上,看着外头。
花眠也同样顺着他们的视线朝外面看,她虽然对自己的医术还有药物都有足够的信心,但是也并非毫无压力。
毕竟生命是很复杂的,尤其是人体生命,什么状况都有可能会出现,不管是多厉害的大夫,也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证,自己的医术能够和阎王抢人。
花眠缓解压力的办法就是——从空间里掏出一本珍藏的狗血话本子。
狗血八卦永远是话本子久经不衰的题材,里面的感情至真至纯,那里面的故事实在是泼光了全城的狗血。
但架不住上头啊!
……
书肆
季淮修抱着两大叠书过来。
“哟~”胖乎乎的书肆老板笑呵呵的搓着手:“季公子啊,你要是再这么快的速度抄下去,我们书肆的所有书都快要被你包圆了,其他书生就是抢也抢不着。”
有不少正在书肆看书的穷书生,听见这话,立刻朝着季淮修的方向怒目而视过去。
抄书对于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来说,绝对是一样既轻省又能赚钱的好法子。
但是最近。
出现了一个卷王!
就是那种写字好看、端正、偶尔还能纠正错误以及写字速度贼快的抄书人!
成为了他们所有抄书人的公敌,因为他一个人就包揽了整个书肆所有的抄书任务。
凤阳城到底不是什么大地方,需要抄的书也就那么多。
卷王一个人就包揽了那么许多,他们这些人自然也就抢不到任务了!
“您看一看,有什么问题没有?”但季淮修对此毫不在意,把书交到书肆老板手里。
书肆老板见季淮修故意不接茬,知道他也并不是听不懂自己话里的意思,便问道:“季公子最近,是不是有些缺钱?”
“……”季淮修淡淡的白了书肆老板一眼。
如果不缺钱,谁会这么拼命做事?
“不如这样,我这里倒是有个好买卖,若是小哥愿意的话,倒是比抄书赚银子容易得多。”书肆老板笑呵呵的说道。
季淮修眉头一挑,来了些兴趣:“怎么说?”
“就是,如今也快秋闱了,每年押题都是重中之重,押题之后又该如何破题做题,同样是一众学子为难之处,若是季公子能帮忙做出几份行卷,价格自然是不必说了……您看?”书肆老板眼神热切的望着季淮修。
歪门邪道!
光靠着这路子被选拔上去的人,于江山社稷于天下百姓,又能有多大作用?
不过,这对于他一个满门逃犯来,又有多大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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