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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就滚到了床上,和宋时景纠缠在了一起。她的腰被他紧紧的扣着,压在身上的力度并不重。
“可以吗?”他的呼吸很沉重,呼在她的耳边,很暧昧,很热切。
阮幼宁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抬头,柔软的唇就蹭上了他的唇,学着他,试探性的伸舌头。
无尽的欢喜瞬间涌来,宋时景没有犹豫就微微的张开嘴,任由她生涩而大胆的探索。
慢慢的,这场情爱宋时景就占了主导地位。
他一手扼住她的双手,拉直,抬高,禁锢在头顶,炙热的吻从额头一点一点的往下,最终到了脖颈。
他的薄唇吸允着,反反复复,加重缠绵。
阮幼宁轻轻的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去沉沦。
而宋时景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扣住了她单薄细嫩的腰摩擦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上。
他的力道很温柔,却一点都不克制。
阮幼宁身子软绵无力,双眼迷离,任由他的举动。
她整个人被冲撞的厉害,但是身体却又疼又麻又舒服。
仅仅只是一次,整个人已经疲软的不行。
她轻喘着,却是满心的欢愉。
原来全身心接受一个男人是这么奇妙的感受。
这注定是温情缠绵的一夜。
一直到窗外微微的泛亮,阮幼宁筋疲力竭,整个人全然无力。
她软塌塌的瘫软着,忍不住求饶:“阿景,我好累,我要休息。”
她沙哑的声音中的娇嗔,宋时景听的很清楚,他心底满腔的爱意,乖乖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好,我们睡觉。”
他说着,便拥她入怀。
吻却还是不安分的落了下来,额头,眼眸,鼻梁,软唇,脖颈。
身上的酥麻感让阮幼宁生出一股浓烈的困意,她闭眼,清浅的呼吸声很快响起。
借着窗帘透漏出来的光线,宋时景把怀中人身上的痕迹看的清清楚楚。
这是阮幼宁第一次全身心的接受他,和他一起沉沦。
她的感受,无疑是欢悦的,喜欢的。
他,也是……
宋时景的目光无限的爱恋,直到窗外的光照映到了床上,影响到了女人的休息。他起身,把窗帘紧紧的拉上,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做完这一切,他随即又躺回了床上。细密的吻再一次毫不犹豫的落下,一遍又一遍,带着无限的热切。
-
五天四夜的团建,阮幼宁几乎一件事儿都没有赶上。
每天一睁眼就已经大中午了,身体又累又软,没有一丝力气。
等缓过来之后,下午的行程已经赶不上了。
其实……就算是赶得上……她也不好意思去。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阮幼宁忍不住脸红心跳,脖子上那一片片的痕迹怎么遮啊!
想来想去,干脆哪里都不要去了。
就在房间里待着,吃吃外卖,顺便被某人吃吃。
眼下,她的腰就被‘某人’按摩着,某人的力度刚刚好,极大的缓解了她的腰部的酸疼。
“舒服点了吗?”某人神色认真,问了句。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也照在某人身上,显得他越发的帅气了。
明明是一起运动的,为什么她浑身又累又酸,而始作俑者却精神抖擞,没有一丝的倦意。
阮幼宁轻哼一声,扭过头不想回答他的话。
宋时景却是凑了上来,一个轻柔的吻猝不及防的,便落在了她的脖颈。
阮幼宁错愕的回头,眼睛瞪的大大的,完全就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宋时景这二十四年,一直是温润如玉,克制守礼的,哪里会做出这么‘流氓’的举动。
她的想法不用说出来,宋时景便猜了个明白。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薄唇微扬,眸子透漏着呼之欲出的爱意。
他的话很认真:“宁宁,在喜欢的人面前,是情不自禁的。在你面前,我不想克制自己。”
这句话不像表白的情话,却远远比表白更深情。
宋时景这双冷清的眸子,平日对旁人永远是不假于色,冷淡至极,而此刻,阮幼宁却看到一些比阳光还耀眼万分的炽热之情。
透过他的眸子,阮幼宁看到一个无比真诚的世界,一个虔诚而炙热的世界,一个倒影出无比清晰的自己。
世间万物,在他眼里,都是无物。
他只有她,只要她。
-
五天的时间不长不短,足够众人玩的尽兴了。
回晏城的机票订了晚上九点,高空下望去,万物朦朦胧胧,梦幻唯美,带着强烈的不真实却又很真实的感觉。
飞机上的灯陆陆续续暗了,细微的喧哗声也逐渐静了。
阮幼宁白天睡的很足,眼下是半点困意都没有。
她盯着十指相扣的大手,视线顺着大手不自觉的往上看,一直望到一旁假寐的男人。
男人的眉眼是如此的好看,如此让她的心动。
只有她才知道,在他情浓到极点的时候,他的眸子有多深情,多令人沉醉,哪怕是万千星海都不及半分。
她忍不住看了又看,嘴角弯了又弯。
凌晨两点,飞机降落在了晏城。
小琳依旧是活力满满,忙前忙后的操劳着,不停的叮嘱大家一定不要忘记带行李,不要漏下东西。
阮幼宁心里轻轻的叹息,如果不考虑其他,小琳真的是一个很细心又合格的助理了。
随即,她把大脑里那些七七八八的想法抛开,报销了车费后,众人便各回各家了。
宋时景去地下车库取了车,接上阮幼宁,慢慢的从郊区的机场往家走。
在飞机上的时候,阮幼宁还不觉得困,这一到晏城,一回家,便不由自主的开始犯困了。
车里的暖风吹的人很舒适,不知不觉的,她便睡过去了。
听着身边传来轻轻的呼吸声,宋时景微微侧了脸,看着阮幼宁疲倦的小脸,眼底的爱恋几乎能融化一切。
暖风吹动了她额前的几缕发丝,发丝随着风上下跳动,时不时的漂浮在她的脸上,调皮至极。
他忍不住抬手,去捉那几缕发丝。
他的动作很轻柔,很小心,没有惊动沉睡的女人。
一直到了阮家的门口,身边的女人依旧睡的很沉。
宋时景哪里舍得叫醒阮幼宁,思考再三,他轻快的下了车,他小心翼翼的横抱起阮幼宁,往客厅的大门走去。
刷脸,进屋,换鞋,一连串的动作没有惊醒半分怀中的女人。
阮幼宁的小别墅他来过很多次,但是从未没有留下过夜。
一是因为克己守礼,二是因为阮幼宁懵懵懂懂,所以他并没有产生过旁的心思。
但是经过这几天的亲密接触,宋时景眼下却有些食髓知味了。
他忍不住坐在了床边,细细的打量沉睡的女人。
即便是阮幼宁睡着了,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她的美不是惊艳的美,是偏柔弱干净的美。
乌黑的长发细软芬香,精致的娃娃脸很是清纯可人,一双杏眼即便是紧闭着,宋时景依旧能想象到她眼里的灵动朝气和盈盈水波。
他的视线慢慢的往下看,秀挺的鼻梁,温软的唇,纤细白皙的脖颈……无意识的,他的眸子就染上了几分幽暗。
其实在国外读书的那些年,他和阮幼宁虽然同居,但是很少睡一张床,大多数都是各住一间。二人几乎是相敬如宾的读完了大学。
这样近距离的看到阮幼宁的睡颜,对宋时景来说,并不多。
他心底忽然就生出一丝悸动,他不想走了。
他想她一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
-
阮幼宁睡的很沉,一直到天微亮,她口干舌燥,渴的不行,混沌的大脑这才有了几分清醒意识。
她微微的动了一下身体,却发觉完全动弹不得,纤细的腰身被一双大手有力的扣紧,下半身更是被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缠绕,仿佛生怕她离开了一样。
这样的亲密接触让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还在酒店,她迷迷糊糊,大脑完全是依从本能的叫了声:“阿景,我渴了。”
而身后的人没有应声,浅浅的呼吸只是落在她的发丝,额头,很温情,但是却带着几分莫名的挑逗。
阮幼宁忍不住缩了脖子,她最受不了这种了,她努力的侧了侧头,让自己的头稍稍远离宋时景的呼吸。
她的动作略大,但是却还是没有惊醒沉睡的宋时景。
嗯?
宋时景怎么还没有醒啊?
阮幼宁心下奇怪,手臂一伸,摸索着开了床头灯。大脑的混沌让她完全没意识到为什么这个灯开的那么顺手。
橘色的灯瞬间照亮了房间。
阮幼宁后知后觉,这才发现,原来这是在她家,她卧室。
……
阮幼宁不知道要说自己什么好,她睡的迷糊,连什么时候到了家都不知道。
果然没日没夜不知节制的做那种事,真的会变傻。
她无力的吐槽着自己,吐槽着宋时景,视线却忍不住往依旧沉睡的男人看去。
阮幼宁一直都觉得宋时景很好看,无论做什么表情,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很吸引人。
她见过宋时景无数面,但是有强烈占有欲的宋时景,她却是第一次见到。
在床上的他,是疯狂的,是占略的,是炙热的,平日里如此冷清的一个人,却拉着她一起陷入无尽的沉沦。
柔和的光芒照在他的薄唇上,带着莫名的诱人和蛊惑。
阮幼宁心中微动,神使鬼差的凑上前,慢慢的闭上眼睛,双唇就轻轻的贴了上去。
她的唇刚刚贴上,来不及做任何举动,后脑勺就立刻被扣紧了。
阮幼宁猝然的睁开了眼睛,却只看到男人眼底的笑意。
一瞬间,她就明白了,他他他他他怎么这么恶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就在这里看她做一些丢脸的事情!
阮幼宁红了脸,想挣脱开,奈何后脑勺被扣紧,腰处被搂紧,双腿被压制,挣脱几下后,发觉自己完全就是白费力气。心下一气,干脆就不挣扎了,任由宋时景为所欲为。
而宋时景却没有做些恶劣的举动,他的吻很温柔,很细腻。
一吻结束,阮幼宁深吸了一口气,一连串的话脱口而出:“恶劣!恶趣味!坏蛋!”
说完她也不顾宋时景怎么想,就闷闷的低头了。
宋时景的笑声从上面传来,他笑的很开怀,很肆意。
半晌,他才开口:“对不起,宁宁,是我太恶劣,太恶趣味,太坏蛋。你骂我吧。不要生气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真诚,但是阮幼宁却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她才不要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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