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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算了吧。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睡觉了。再见!”真是搞笑,求她办事竟然还给她甩脸子,以为自己是银子啊,谁都喜欢你。
“等一下!”
随着时旭尧上前阻拦的动作,时秋生的声音从画舫里传了出来。
“旭尧,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能对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动手动脚!”
顾久:……你可真会当好人。
“旭尧,给人家小姑娘道歉。”
“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顾久:……算了,没必要和银子过意不去。
“时老爷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紧急的事?”顾久看向时秋生问道。
闻言,时秋生颇为疲惫地吐出一口气。
“确实是有一件事情。”
听到时秋生这么说,时旭尧等人当即有眼力见地退到了四周。
“想来你也听说了今日的事情。”
时秋生顿了顿继续说道:“语嫣那孩子心思单纯,顾折启又是个花花心思多的,眼下那小子骗得我闺女为了他甚至连颜面都不要了!今天回来还说什么要陪着那小子守孝三年!”
“顾久,你也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娘,你该知道语嫣这么做无异于是毁了一生!”
“老爷我也不墨迹,我今天来就想问问你有没有那种不用等一年,最好立刻马上就让我闺女彻底对那小子死了心的办法!”
说完时秋生拍了拍手,其中一个人立刻掏出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
“你要是有办法,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二百两!”
顾久接过银票,确认无误后美滋滋地放进怀里。
“时老爷就没有怀疑过我撒了谎,而顾折启的娘亲真的死于我手?”
时秋生听得一懵,收了银子不说解决办法,提死人干嘛?
再说了他哪有时间管那个,知道自家宝贝女儿在衙门口为了一个顾折启拿银子和时家威胁知县时,他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又和他大吵大闹的为了一个男人争论了一下午,气得他到现在连午饭都没吃,哪有心思留意其他的事情。
见时秋生不说话,顾久继续说道:“时老爷,这破局的关键点就在顾折启的娘亲身上。”
时秋生:???一个死人?
见时秋生面露怀疑,顾久继续解释道:“时老爷,我可以十分明确的告诉你,顾折启的娘亲就算不是他亲手害死的,也是他在知情下推波助澜让他爹或者他爷奶杀死的。”
“这和我让你解决的事有什么关系?”时秋生不解道。
“关系就在于顾折启从始至终就没想过娶语嫣小姐,本身就想要用三年守孝拖住语嫣小姐以此得到时家更多的底蕴!”
“时老爷。”
看着眉眼阴沉的想杀人的时秋生,顾久继续说道:“语嫣小姐现在这样无非就是被顾折启的花言巧语骗了,发自内心地觉得顾折启是个好人。可如果让她知道顾折启不光骗了她,还为了能从她手里多骗到一些东西残忍地杀害了养育他多年的亲生母亲呢?铁证摆在面前,我想到那个时候语嫣小姐一定不会再固执己见。”
闻言时秋生拧眉想了想,点了点头。
时家不缺乏让人说实话的手段,更何况那顾折启本身就不是个铁汉。
“若情况不属实,你该是知道代价的。”
“那是自然。”
等时秋生一行人都走后,顾久刚想把银票从怀里掏出来放进空间里,突然像是被莫名其妙地推了一下,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跌倒在了湖里。
索性湖泊边缘较浅,顾久只湿了一半衣裳。
“你这个反应可不像是个不擅水性的。”
少白司的声音宛如空灵般从四周响了起来。
顾久拧袖子的动作一顿,不可思议地看向四周。就因为白天自己没答应他的要求,晚上听到他不擅水性后,就故意把她踢到水里?
这么恶毒的吗?
“少白司?”
顾久朝四周喊了几声却都没有人回答。
难道刚刚是听错了?
顾久四周看了看,又估摸了下距离并回忆了刚刚落水时的感觉。
不像是被人推的,更像是突然刮来了一阵风把她吹了下去。
顾久又朝四周喊了两声,还检查了最近的树和草丛,要不是自己袖子还湿着,她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在做梦了。
算了,想来是这几天熬夜熬的。
话虽如此,可毕竟心存顾虑,直到回到客栈顾久才在衣服的遮挡下把银票放到了空间里。
“姐姐,姐姐,你看!你看!”
顾久刚换完衣服出来就看到顾璟极为兴奋地捧着一团灰色的东西冲了过来。
“姐姐,你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顾久接过看着眼前一团灰色的毛团一时不知道该夸什么。
“好看,怎么弄的?这毛看起来有些眼熟啊。”
“是小兔子的毛,我收集了好久。”
顾久:那这一团东西不会是兔子吧?话说这东西还真有两个红点。
“送给我的?”
“对!”顾璟用力点了点头:“第一个,送给姐姐!”
“好好好,不错不错,谢谢小璟了。”
顾久跟顾璟进去坐下,道:“书院的事情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进去跟着先生读书?”
“后天就可以去了。”
“后天?这一届的秀才后天也可以去了?”
“可以,书院的先生说了,所以合格的后天就可以交钱领衣服了。”
闻言,顾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从守孝来看,后日顾折启是不便去书院的,可他那样的人向来是不在意这些的。但时秋生一定会把握住这一点!
“小璟,后天去的时候给姐姐说一声,姐姐和你一起去。”
“好!”
由于膈应,当晚顾久找小二换了一间屋子睡,而新换的这间屋子恰好挨着楼梯。
半夜,顾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回想着湖边的荒唐事。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才多大啊,不至于得了老年痴呆连是不是自己跳下去的都不知道了吧!
当时百分之二百是有人把她推了下去!
可又是什么呢?少白司腿再长也不能一秒跑二三十米吧!
真是奇了怪了。
顾久揉了揉眉心,刚想不想了睡觉,突然听到了外面轻微地踩在木制楼梯上的吱呀声。
在弑渊的帮助下,沈弦月凭借鬼谷的力量,近乎轻而易举地就制服了顾清泽。
“少谷主,最多三日,百姓都可以得到救治。”
“嗯,回上京。”
此刻上京城内已经混乱不堪,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觑。
贪污的证据一个个被爆了出来,萧于两家近乎完蛋。
各大家族人人自危又另谋出路,可偏偏这时,宫里却没了皇帝的一点声音。
就在众人猜测时,林贵妃占了出来,宣读了一道封太子为下一任君王的遗昭。
一时间人们不知道是炸还是真有此事,但奈何不了,他们想扶自己效忠的皇子为君王的事实。
顾清泽确实有实力,可那又如何?毕竟他人现在不在宫里啊!
远在齐城,等他收到消息,再赶回来,可不一切就都结束了吗?
二皇子带兵率先发起了宫变,一些势力则想等二皇子被消耗的差不多时再出手。
就那么经过三天的腥风血雨,二皇子最终还是胜了,杀了林贵妃,拿到了圣旨,并进行了纂改,毕竟没有人想背上乱臣贼子的名声。
可好巧不巧的是,周庭樾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
周庭樾按兵不动,却也不拜见新皇,其他人猜不透周庭樾到底要干什么。
忽然间人们想起了那个不知道病没病死的顾墨竹,一时间有了猜晓,开始在暗处动手脚。
以好让自己在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活下去。
沈弦月再次回到上京城的时候,上京一片“祥和”,买卖与叫和声此起彼伏的想起。
在皇宫门口,她见到了周庭樾,两相一望,不必言会,答案已在心中。
其实在周庭樾走后,沈弦月还是不大相信他会这么糊涂,反复研究了那枚令牌,最终发现在那上面用特殊的药水写过字。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她瞬间明白了他的布局。
另一边,正在逃跑的“鬼三刀”被沈泽禹抓了个正着。
“你们是什么人?”
看着眼前的几十号人,“鬼三刀”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鬼谷的人。”
“那女子真是沈弦月!”
“鬼三刀”眼露震惊,随机用力的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可惜啊!就差了那么一点!可惜,着实可惜!”
“不然,老夫终归会借朝廷的兵马踏破鬼谷!”
“呵。”沈泽禹低笑了一声:“可惜了,你没有这个机会了。上,不留活口。”
“是!”
在对原先家族的打压整治,以及培养提拔新家族的时候,顾墨竹登基的日子也已经快要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庭樾欺负的太久,这段时间,沈弦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难言于表的洗约吗,反而总有一抹化不看的悲哀。
“怎么?不喜欢当皇帝?”
“到也不是。”顾墨竹摇了摇头:“只是师父要走了,我怕我做不好。”
“没关系。”
“真的?”
“那是自然,到时候鬼谷的刑法任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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