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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止大帐中。众人皆是喝的酩酊大醉,东倒西歪。
白行止则更是与江辰勾肩搭背,好不热络。
“你的办法的确很好,但是我们如此直接,他们能够轻易上当吗?”江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似乎还有些担忧的问道。
“放心,那些人都有重要的任务在身,很多事情都是畏首畏尾的。”
白行止则是拍着胸脯说道。
也学着江辰将酒一饮而下,脸上的两坨红晕更甚。
下一刻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切。”
“就这点水平还想从小爷的嘴里套出话来,不自量力。”
江辰起身,来到营帐外。
迎面吹来风,带着丝丝凉意,还有山间独特的草木的清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酒意都驱散了几分。
白行止的营地要比祁国十方丝的大上不少。
二更时分,许多营帐还亮着灯,人影绰绰,似乎在忙碌些什么。
他向最近的一处走去,却被守卫拦下。
两人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手中的刀也早已经出鞘。
仿佛只要他们愿意,便可以将江辰格杀在此。
“什么人!”
“自己人,自己人。”
“我们见过你。”
“哦哦,你看看,是不会误会,我是被白统领请来喝酒的,这一时喝的有些多,不知道茅房在什么地方。”江辰连忙打着哈哈说道,还一只手挠着头,尽显尴尬之态。
瞧见他浑身酒气,而且晚些时分确实听闻白行止带回来一个什么大人。
还特地嘱咐他们晚上加强巡视。
想来应该就是这个家伙。
“茅房在那边,自己去吧。”
“多谢二位。”
江辰嘿嘿一笑,正要转身前往,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搂在怀中。
“白统领。”
正是白行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见江辰没有在营帐内,跌跌撞撞的出来寻他。
“咱这破地方,没有那么多讲究,随便找个地方就行。”
“这哪好意思。”
“没想到江大人还蛮注意这些的嘛。”
白行止笑着与江辰开着玩笑,将其拉到一边。
两人并排开始开闸放水。
至于刚才的那两名守卫,已经悄悄的被替换了……
“怎么样江大人,有没有想好我的提议?”
“只要统领大人能够配合,一切都不是问题。”
……
翌日清晨。
几乎所有诸侯王的营地都收到了昨晚江辰在白行止那里吃饭的消息。
几人顿时怒不可遏。
这与之前说好的怎么完全不一样!
白行止,你他妈的真该死啊!
闵利更是一巴掌将桌子都拍碎了。
本想着能够找回面子,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让他拉拢了一个队友过去,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统领,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踏马哪知道怎么办。”闵利站起身子,不断的徘徊着,一脚将身旁的武器架踹翻,似乎想到了什么,抓起面前之人的衣领问道。
“祁王营地的那个小娘皮是不是不在营地?”
“是,据线人来报,昨天早些时候就离开了,一直还没有回来。”
“他们定然是在江辰身上得到了什么,忙着向祁王汇报去了,绝不能让她活着返回。”
说到这里,闵利的神色逐渐沉下来。
眼中闪动着冰冷的杀意。
要论江辰身上目前最有价值的东西,莫过于那晚的雷火弹。
威力他们可都是亲眼见识过的。
若是被祁国抢先一步得到,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统帅,那毕竟可是祁国蒹葭府的天女,那恐怖的幻术,音律之术,我们恐怕不是对手啊。”
“哼!”
闵利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也要她有施展的时间才行。”
他常年来往与祁国的营地,那些幻术,音律之术的套路已经摸的七七八八。
若没有提前布置的话,是绝对达不到那样的效果的。
十方丝赶路匆忙,定然没时间布置,这就是他出手的最佳时刻。
可还没等他安排具体的任务,一名兵士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统……统领,他们……来了。”
“谁,谁来了?”
“江辰!”
随后,那人便晕死了过去。
“妈的,老子没去找他的麻烦,他倒是先来找我的麻烦了!”闵利提着一双大斧就要出去,“刚好,一雪前耻,将那日的仇一起找回来。”
可他身边的侍卫连忙将其拽住。
“统领,你忘了那天的事情了嘛。”
“况且,如果我们现在与江辰大打出手,高兴的是其他诸侯王的统帅,而且我们不知道昨晚江辰与白行止达成了什么交易,此时动手,于我不利啊!”
“定南王那边也不好交代!”
闵利刚才还想反驳他,可当他听到定南王三个字的时候,顿时蔫了下来。
将手中的大斧丢到一边,坐在地上。
“你说,怎么办!”
营门外。
众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江辰。
手中的长枪短剑都对着他,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大家都不要紧张,放松些。”
“吃过早饭没有?”
江辰将手中的饼掰了一小块放在嘴里,脸上挂着从容的笑容。
白行止给他的建议是先从脾气最不好的闵利下手。
这家伙头脑发达,四肢简单。
解决起来没有其他人那么麻烦。
果然,江辰一早就来找闵利的麻烦。
在不远处观望着江辰一举一动的白行止,脸上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笑容。
“这家伙的头脑也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可他刚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江辰忽然转身向他这边看过来,还打着招呼,一副异常熟络的样子。
倒是给白行止整不会了。
这家伙怎么回事?
于是也傻乐着与他挥手。
江辰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他不会真的以为可以拿我当枪使吧。
想到了昨天白行止的技能……
怎么说呢,多少有些难评。
论秀气,的确是有一些的。
可这计谋他实在是不敢恭维。
确定不是因为太过于自信?
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弱鸡,怪不得想要借他的手,去最先除掉闵利这傻大个。
南云王的营地,也是他颇为在意的一个点。
总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就在这时,闵利带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走了出来。
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闵利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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