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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没有反驳,其实就是同意了李文军的观点,问李文军:“你要什么回报?”李文军:“我要的回报只是维持现状。你上位后怎么收回其他被寡头白菜价收割的国有资产,我不管,但是你要向我承诺,你在位期间确保我拥有或者参股的企业,矿山、港口等一切资产的所有权不变,并不受干预的运作,并且保证我的合作伙伴在俄罗斯的安全和自由。”
那人冷笑:“听上去要求真不高。”
但其实李文军拥有和参股的企业太多了。
这还是他知道的明面上的。
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
李文军:“我对贵国的机械,武器制造还是很感兴趣的,如果我让先生你荣登宝座,以后如果需要什么图纸,想必先生也不会吝啬。”
那人:“还有什么一并说了。”
李文军:“以后我跟你买东西,都不用美刀支付,要用人民币。其实这两年,我跟乌索交易都是用的人民币。所以其实改变也不大。暂时就这三条。其他都是政治层面的了,到时候不是我跟你谈,我也没有资格跟你谈。我只能在幕后,你知道的。这是我的个人电话,方便你联系我。只要我们达成合作,你遵守约定,合作就算达成,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需要任何帮助都可以来找我。”
说完,他报了一串数字。
以这个人受过的训练,过耳不忘是基本技能。
那人点头,站起来:“好。以后不管谁问起来,我都不会承认今晚我来过。”
然后就打开门,出去了。
李文军默默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
住进酒店时,他就在门锁上和房间里安装了隐藏式摄像头。
所以整个走廊和房间里的动静,他是可以在手机上查看的。
八个保镖,本来两人一班轮值。这一班的两个人刚才都走开了。
而且保镖刚走开,那人就从窗户进来了。
这会儿他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他刚一离开,就有人就从电梯里出来。
前后不过五分钟。
应该是有人给他把风提醒他。
从电梯里出来的保镖一看到走廊里没人,吓坏了,手伸到腰间摸着枪,一路小跑过来。
然后第二个保镖从洗手间出来了。
两个人在走廊上轻轻说话:“你去哪里了。”
“拉肚子。就走开了五分钟。”
“我说了我的杯子被人动了,去重新打杯水,叫你不要走开的。”
“没办法肚子忽然疼的厉害。我总不能拉裤子上吧。”
保镖队长听见喧闹声,出来询问,然后气得不行,把那两人低声训了一顿,才过来敲李文军房间的门。
李文军回答:“嗯?怎么了?”
保镖队长:“李董,你还好吧。”
李文军:“没事。”
保镖队长松了一口气,说:“没什么,您继续休息吧。”
他转头又压低了声音对那两人说:“今天就算了,以后再这样大意,就别想着出来了。”
那两人忙说:“知道了。”
李文军对这件事只字不提。
所以没有人知道他见过了那个人。
季青韬早上直抱怨:“昨晚上你们跑来跑去干什么,差点把我吵醒了。”
保镖队长说:“没什么,有只老鼠跑出来。”
现在还要用人,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两人擅自离岗的事。
等平安回去了,再来处罚。
李文军没有揭穿保镖队长。
毕竟以那个人的本事,就算这两人不被支开,他也能想办法进来。
唐兆年:“这么好的酒店还老鼠......还好我也没醒过来。”
李文军觉得有些好笑:这两老伙计紧张了一路,都没事发生。
结果到了真正有情况的时候,他们两睡着了......
李文军的下一站是MMK钢厂。
当年要不是跟MMK钢铁公司合作,花钱买了不少技术,又有左博文和钱卓林等老一辈科学家帮忙,“文军实业”的炼钢技术不可能发展那么快,后来更不可能跟苏珊他们抗衡。
所以李文军对MMK还是很感激的。
这些年,在保证自己发展利润的前提下,他都会把一些订单分给MMK。
这一次也是礼节性访问,其实实际事务都有人去处理。
拉维·拉什尼科夫也五十多了,相比上次见面,苍老了很多。
这几年都是季青韬和唐兆年来接洽得多。
见到李文军,拉维·拉什尼科夫感叹:“李先生,你怎么一点都没变老。”
李文军:“还好,还好。”
拉维·拉什尼科夫:“贵企业的技术发展速度真是惊人。短短十年,就把我们远远抛在脑后了。”
李文军:“我们多合作研发。”
这也不是恭维。
毕竟MMK是老牌钢铁企业,有些技术还是比“文军技术”强。
本来下一站要去圣彼得堡。
唐兆年说:“最近先别去了。”
李文军笑了:“老唐,连你都害怕吗?这作风不像你啊。”
唐兆年:“康斯坦丁那小子最近很不对劲,我刚刚才知道,前几天好几个圣彼得堡的帮派首领都不明不白死了,明显就是他干的。他现在有点像格里夫反水那段时间的状态。下一个目标,搞不好就是我们。”
李文军:“不怕。他暂时不敢在明面上动我们,至少在圣彼得堡不敢。”
而且现在有人保我了,我就更不怕了。
康斯坦丁亲自到机场来接李文军和唐兆年,表现得恭恭敬敬的。
唐兆年,季青韬和所有保镖都保持着戒备。
李文军对康斯坦丁点头:“跟我坐一辆车。我有话问你。”
康斯坦丁心里发虚,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说:“这么多人坐在一起多挤。要不我们到办公室再谈。”
上了车,都是李文军的人,他只能任人捏圆捏扁。
李文军凉凉地说:“我要真想把怎么样,肯定不会让你跟我坐在一起,离我那么近。或者说你想在路上杀我,还是知道有人要在路上对我下手,怕被误伤所以才不敢跟我共坐一车。”
康斯坦丁脑海里闪过当年被自己连人带车沉到海里的格里夫,浑身寒毛一竖,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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